容嘉在里面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如果他是一个普通男人,她有千万种方法去折磨他,可他偏偏不是,也许他身上,和师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叫她如何下手。
玫瑰看着更衣室,等容嘉出来,却不料从里面走出一男子,微微挑眉,带着好奇,仔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禁赞叹。
好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不,那不是脸,而是一张画皮,完美的犹如人工精心刻画的一般。古铜色的肌肤,刀刻的轮廓,深邃的五官,不羁的墨眉稍稍上扬,一双漆黑如玉的丹凤鹰眸深邃犀利,菲薄如刀削的唇抿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震慑天下的王者之气。
这不是毅安给她们看的那个男人么,同时也是师傅叫容嘉留下辅佐的那个男人。
薄辰逸。
玫瑰眼中尽是打量。
这个男人似乎不像资料里显示的那般无能。
同样,薄辰逸也打量着她,容嘉出现时,他并没注意到她旁边的这个女人,现在看起来,这个女人也很美,和容嘉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个女人,是那种嚣张至极的美,美的惊心。
薄辰逸对容嘉的身份更加怀疑了,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再等着他发现呢。
“先生,你怎么从女更衣室出来了呢?”玫瑰一脸迷茫的问道。
薄辰逸皱了皱眉,他当然能猜出女子是在装傻,“男更衣室没地方,所以我借用了下。”
“哦~~~”玫瑰声音中满是怀疑,嘟着唇,无辜的眨着眼睛,再次小白的开口,“可是我朋友刚刚就是进的那个更衣室。”
“看到她进去,所以我出来了。”他到底要看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原来如此。”玫瑰似明白了一般,还想再说些什么,容嘉忽然出来,打断了两个人,“这个可以么?”抬头看到玫瑰和薄辰逸面对面的站着,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们怎么……
玫瑰迎上前,“不错。”
薄辰逸一脸满意,上身白色V领衬衫,下身浅蓝色裹臀及膝短裙,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使身材显得更加玲珑有致,青春,时尚,却不失性感。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容嘉低声问道。
玫瑰,“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容嘉神色微愣,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如果他真像资料中那般无用,那天在‘纸醉金迷’他也不能把她带出来。
“你怎么还不走。”容嘉没好气的说道,一想到明天开始就要面对这个男人,她心里就一肚子火没出发。
“我在给女朋友看衣服,难道这里只能你来么?”薄辰逸一句话呛得容嘉不知说什么好,白了他一眼,拿起衣服准备离开。
走到柜台准备结账,却多出来一只手,薄辰逸对着收银员说道:“划我的卡。”容嘉刚想开口拒绝,转念一想,反正也是为他工作,花他的,有何不可,把自己的卡装回了钱包。
玫瑰很是诧异,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薄辰逸就像吃了黄连一样,心情复杂的很。既开心,她肯花他的钱,却也不开心,潜意识里,他不希望她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
容嘉接过衣服,对着薄辰逸说,“谢了。”拉着玫瑰,头也不回的离开。
薄辰逸看着她的背影,暗暗失神。
清晨。
容嘉做好晨练,简单的梳妆一下,带上墨镜,去车库取了车,准备去薄氏,招摇的开着银色跑车来到薄氏门前。
上班的高峰期,薄氏门前人来人往,容嘉稳稳的停住车子,摘下墨镜,很多人纷纷驻足,都在猜测着容嘉的身份。
容嘉推开车门,一双裸色高跟鞋穿在白皙小巧的脚上,轻轻落地,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身,V领的衣服难以遮挡若隐若现的*,再接下来,是完美的面庞。
容嘉摘下墨镜,那一双眸子,格外明亮,如太阳一般,闪了无数人的眼,隐隐约约听到人群中的抽气声。
保安回过神,讨好般的跑到容嘉面前,“小姐,我去帮你把车停到车库吧。”
容嘉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声音轻灵,格外好听,“你告诉我车库在哪,我自己去停就好了。”
保安呆愣的点了点头,给容嘉指明了方面,容嘉道谢,开车过去,留下一群还未回神的人们。
“糟了,快去打卡。”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所有人回过神,大惊的往集团跑去,争先恐后的打卡,然后开始紧张忙碌的生活。
“我不要私人助理。”副总裁办公室传来一声怒吼,接着开口,“他们只是派人来监视我,难道你不清楚么,左安。”
“我知道,可是逸,这次我是实在推脱不了。”左安为难的说道。
薄辰逸冷冷一笑,这个薄氏,他还真不在乎,如果不是为了查清以前的事,他何苦忍气吞声的留在这里,现在,他那个好弟弟,竟然还排人来监视他,真是可笑。
门外一阵敲门声,薄辰逸没心情搭理,任由来人去敲,左安知道他心情不好,更猜到此刻来者何人,所以也没应声。
片刻,铛的一声,门,毫不留情的被踹开,薄辰逸似乎下了一跳,怒气更加,可看清来人后,所有怒气化为云烟。
“你、是你?”薄辰逸想叫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左安惊讶的看着两人,难不成辰逸认识这个女人?还是这个女人是薄辰轩的一个陷阱。
“不好意思,你家门太不结实了,我只是轻轻一推就成了这个样子。”容嘉风轻云淡的说道,心里却在怒吼:该死的男人,你是聋子么!
薄辰逸一脸玩味,“没关系。”目光丝毫没有看向左安,却对着他说:“左安,下次换一个结实点的门。”
左安听到这话,霎时无奈。
轻轻一推?那你是有多大力气。
换个结实点的门?这个门可是最坚固的了。
容嘉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嘲讽的话都憋在了嘴里,一句也说不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