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住了她的手:“轩轩,你听我说……”
贺轩回握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将来喜欢的也只会是你。”
“不会有别人。”
陆司安看着贺轩的一脸坚决,他怔住了。
陆司安就连哭都忘了,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贺轩,只是眼角还一直不停的流着成行的眼泪。
“轩轩……”陆司安此时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他抱住了贺轩,口中小声的说着“谢谢”。
这个时候陆司安才放心的说出了他的故事,其实就是一个非常狗血的爱情小故事,主角是陆司安的轩轩和另一个男生。
跟陆司安的青春仿佛不太相符。
贺轩从小就跟陆家的小子在一起玩,但却从来都不知道,陆家有两个小子。
陆家有两个孩子,是一对双胞胎,一个是陆司安,另一个就是陆司皇了。
陆司安从小天赋异禀,对医学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他很好的继承着爷爷的衣钵,从小便被送到国外去进修有关医术的学科。
可是他的哥哥陆司皇却从小便喜欢撩猫逗狗的,不务正业,被留在父亲和母亲身边被严加管教。
这样的生活同时不被两个人所喜欢,在十六岁那年,他们开始有了一些秘密的小计划。
十六岁时,陆司安和陆司皇的生日那天,陆司安从国外被接了回来,父母要给两个人一起过生日,于是陆司安又见到了那个看起来就超级酷的哥哥。
陆司安是非常想要得到一份亲情的,他十分向往哥哥的生活,因为哥哥每天都可以跟爸爸妈妈待在一起,可是自己却只能和手术室,研究台上的那些冷冰冰的机器待在一起。
每次陆司安做出了新成就之后总是得到教授的赞赏:“你这个孩子真是不得了啊!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里是更想得到父母的一声“我的宝贝”,甚至就算是像哥哥一样,哪怕是闯了祸之后的宽慰和语重心长的教导也是好的。
于是在临近出国的一个晚上,他抱着被子失声痛哭着,屋子里只有一个陆司皇,那个名义上的哥哥,站在一旁看着他哭。
父母对陆司安真的是太放心了,从来不会担心他做什么不好的事,也从来都不怕陆司安会出事,就好像,陆司皇是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也像正常家庭一样。
而陆司安像是整个陆家的孩子,生来就是为继承家业一样,就连这次给他的俩个人过生日,对陆司安也是过分的热情,疏离的客气。
陆司皇其实也是很喜欢这个弟弟的,陆司皇见他哭的伤心,便也于心不忍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陆司皇一脸的怒颜,看得陆司安都呆住了。
他不知道,陆司皇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听到陆司皇的话后,便露出了一副傻傻的样子,叫了一声:“哥哥……”
当时陆司安的嗓子还是软软懦懦的少年音,拉长的音调让陆司皇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只是不想让陆司安被欺负,没想到陆司安会这么叫自己。
“…怎么…怎么了…?”陆司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红着脸低着头问道。
两个孩子的情谊总是来的那么快,自从那天之后陆司安与陆司皇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但陆司安却越来越不开心了。
陆司皇看在眼睛里,疑惑在心里,他问陆司安道:“弟弟,你怎么了?怎么这几天你怎么看起来越来越不开心了?”
陆司安双手撑着下巴,可怜巴巴的说:“哥哥,我就要去国外了,再见可能就要明年我们过生日那天了……”
陆司安感觉很惆怅,他也才刚跟哥哥搞好关系,自己就要离开了,就算是自己觉得也会觉得自己很扫兴的。
他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自己哥哥的表情,生怕从自己家哥哥的脸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可是陆司皇却转了转眼珠,他兴冲冲的向陆司安提议道:“那要不你和哥哥换一下吧,你替哥哥在这儿跟父母周旋着,你不是喜欢爸爸妈妈吗!”
陆司安听到陆司皇的建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又张了张嘴巴问道:“那哥哥你怎么办啊?”
陆司皇兴高采烈的说道:“我替你去国外玩啊!”
陆司安此时嘴巴张的更大了,他惊讶的问道:“这样也可以吗?”
见陆司安一脸疑惑的考虑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陆司皇就知道陆司安肯定是动心了,便再接再厉的诱惑着他。
“我替你去国外待个一年半载的,如果我待不下去了就告诉爸爸妈妈,不过我会尽量不露出破绽的,你呢就在国内帮我过我的日子……”
陆司皇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司安的表情,见他好像要说什么,就立马又说道:“你这几天的表现我已经劳劳的记下了,医学专业我也一直都有在学习,虽然不如你,但是也不差啊!”
“更何况,你不是很喜欢我的那种生活吗?司安!”陆司皇继续引诱着陆司安,他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蜗居在一个小小的丰台市,当一个普通的学生。
而陆司皇不希望的那种生活,正是陆司安所渴望的生活,他的心被微微的撬动着。
一个从小便天天泡在实验室里长大的孩子,不谙世事,又怎么斗的过一个见识过成人世界的精明的小孩呢?
结果当然是陆司安同意了。
陆司皇制订了一个很精密的模仿计划,经过三天的训练,两个人模仿起对方已经像模像样的了,就连他们自己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转眼就到了陆司安要离开的那一天了。
陆司安的心慌的厉害,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么“胆大包天”的事呢,可是陆司皇却一点事都没有,很显然他是惯犯了。
那一天晚上,陆司皇特地嘱咐陆司安,让他明天早上一定要装病,别出现,那样的话,他们一定分辩不出来的。
第二天早上陆司安战战兢兢的躺在被窝里装病,死活不肯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