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知道!”一直没有言语的明梓榭弱弱地举了个手,慢慢地说道。
明梓榭说完之后看到两个好友目瞪口呆看过来的表情,觉得很是搞笑。
笑了两声才又说道:“我小时候有一次去你家玩,我爷爷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的要跟何爷爷说,但当时何爸爸何妈妈带着你出去玩了,放我自己又不是很放心,就让我和他们一起。”
明梓榭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道:“当时我爷爷就是和你爷爷讨论的就是这幺一件事。”
“其实那并不是你们何家的传家秘宝,而是典当典来的一张药方子。”
明梓榭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当时我爷爷像是说了一句什么‘人都死了,这东西怎么办啊!’何爷爷说‘先放着吧,将来能用到什么的’”
明梓榭说完,看看两位好友还是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他哭笑不得地说:“我就听了这么多,真的没有了。”
何潇潇抚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说道:“那咱去找找吧!”何潇潇虽然上次在那里被予疏掳走了,其实内心里还是对那里还是惧怕不起来,那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还是更亲切点。
三人来到上次何潇潇和予疏来过的主宅帐本室里,三人一起翻找却始终都找不到。
那边叶顶峰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从中午开始,叶顶峰开始不停地吐血,感觉他身体里的血快要吐干净了才停下。
陆司安给叶顶峰把了把脉看了看,却发现仿佛好了很多。
这是怎么回事呢,自己费尽千辛万苦也勉强救回一点,这货打个架,一个多月的的辛苦就白废了,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呢?
待到叶顶峰再转醒时已经天亮了。
陆司安一见叶顶峰醒来了,便追问他是怎么办到的。
叶顶峰一脸懵,“什么是怎么办到的啊?”叶顶峰属实有些懵。
陆司安激动地大喊着:“叶顶峰,你就快要没事了,只要你多休养休养就好了!这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叶顶峰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感觉,似乎真的好了很多,也区别于以前的那种好,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是轻盈地。
当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力量时,那种心情真的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他总是感觉,这慕后推手是叶顶峰熟悉的人,是仇人,是深知叶顶峰身体情况的人。
但是要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叶顶峰做雇佣兵时惹下不少祸事,也招惹了不少不该惹的人。
陆司安嘱咐叶顶峰这几天定要静养,嘱咐完也就离开了。
贺轩与贺铭两人去祭拜先祖了。
贺轩与贺铭的先祖其实也是丰都市人,只不过突遇燕困难,只好典当了点东西,带着子孙退隐到了丰台市。
贺轩此生要做的事有三件:一是在医学上走到陆司安的前头,这一点有些困难了。二是举家迁回丰都,如今贺家只剩下贺轩与贺铭两个人了,倒是不难。三便是拿回当回卖了的东西。
贺轩与贺铭给先祖叩了头,说了会话,见贺铭有一些害怕便回去了。
贺家姐弟俩人走了之后,从墓碑后面走出一个满头白发,身穿黑色大褂的老人。
那老人看着他俩走的方向,口中嘟囔着:“轩轩,小铭……”双颊落下的竟是两行清泪。
赵茹总是觉得最近公司无比的奇怪:比如,突如其来的巨额投资,各种高级资源,纷至沓来。
以前也是这样的啊,也什么在叶顶峰说过之后就真的感觉很奇怪,赵茹觉得自己还是早早远离这种事吧!
她的确很是感激当年卡诺与莱诺的收养之恩,莱克的照顾之情,但是她不能因为这些感情就把自己深陷于危险之中。
所以她最近一直在拼命地完成手头的工作,希望自己可以早日离开这儿。
这几日莱克总是来公司转悠,这让赵茹心里很不安,赵茹也不敢和莱克直视,总是下意识地东膘西瞟地,她也莫名其妙的觉得莱克好像很吓人一样。
终于赵茹今天晚上再熬一次夜就可以完结手头上的工作了。她做了还没几个小时,莱克就又来了。
她照例跟莱克打完照呼便没再理他,而是悄悄地闷头做自己的事,莱克什么也没干,就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赵茹。
当赵茹抬起头的时侯,莱克便冲她笑笑,也不说话,赵茹觉得可怕极了。
当她低下头时,却觉得那目光更炙热了。
赵茹匆匆地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便匆匆地告了辞,第二天便出了国。
何潇潇那边却一直不能解开何家的愁宝之迷,得知它是一个药方子,仿佛更加难猜了许多。
她突然灵机一动地想起了爷爷说过要一直随身携带着自己的人生中的第一个记账本,那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何潇潇翻出自己的小帐本翻过来,覆过去的也看不出什东西。
她将才二子抱在怀里,忽然扑面而来的一阵阵香气让何潇潇愣了一下,她重新拿起这个小本子放在眼前,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又将它凑到鼻底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有一点药香,又好像没有一样,轻飘飘的、虚无缥缈的味道,嗅完之后好像浑身轻松了不少。
何潇潇觉得这小本有蹊跷,便用小刀把本子划开,瞬间掉落了许多本质的薄片。
她拈起一片放在鼻尖下面,轻轻地嗅着,就是这个味道,何潇潇一时之间有些欢腾。
寻找多天的秘密就这样坦露在自己的眼前,何潇潇急需找人分享,便匆匆地捡起那些药材装在包包里,冲出了房门,去找明梓榭了。
一路上何潇潇一直在想,会是谁呢,是谁想要得到这个东西呢,得到他又有什么作用呢?
何潇潇觉得此时的自己急需一场头脑风暴,来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复杂与混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节,让何潇潇心里很疲惫。
此时她有些想叶顶峰了,自己都生气了,他也不来哄自己。
此时的车窗外雨过天晴,天空真的像被雨洗过一样,明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