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贺铭又来找段宵玩儿了,可是段宵正坐在自己爸爸的床边,陪着自己的爸爸,给爸爸讲着故事。
段宵一本正经的拿着一本故事书,虽然他连字还没有认全,但是只是看着上面的图片,他也能指着给爸爸讲一些他认为爸爸并不知道的事情。
“爸爸、爸爸,今天我给你讲一个小红帽的故事,传说有一个小姑娘,她的外婆送给了她一顶小红帽……”
但是,段宵还没有讲完,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贺铭的声音:“段宵,段宵,我们一起去玩儿吧!”
段宵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脸不耐烦的小声说道:“他怎么又来了?真烦。”段宵并没有把故事书合上,也显然没有要和贺铭一起去玩的意思。
反而是继续给自己的爸爸讲着故事:“爸爸我接着给你讲哦,小姑娘非常喜欢那顶小红帽……”
但是段宵讲了还没有两句呢,但是贺铭已经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正躺在床上的段峥,便非常有礼貌的弯下了腰说道:“段叔叔好!”
贺峥这些日子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儿子于贺铭之间的爱恨情仇,当然也就知道此时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看着自家儿子的小肉脸板得十分严肃的样子。
段峥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得到了自家儿子的白眼一枚,然后才对着贺铭说道:“铭铭好。”
不知道自己的爸爸为什么对贺铭那么好,段宵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十分不耐的说道:“我都说了,我不想跟你一起玩,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呀?走开,我要给爸爸讲故事了。”
贺铭一听到段宵说要讲故事时,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问道:“我可以一起听吗?我也很喜欢听故事!”
段宵本来还想拒绝,可是段峥却看了段宵一眼说道:“好啊,你们也可以一起听,两个人也可以换着讲,每个人都可以讲自己的小故事哦。”
贺铭听了段峥的话,非常的惊讶:“段叔叔,您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可是……”贺铭本来还非常的开心呢,然后看了愤怒的段宵一眼。
立刻吓的眼泪都来了,随即又委屈巴巴的看着段峥说道:“可是霄霄好像不愿意……”
段峥当然也看见了段宵的表情,他的两个眉头一皱,段宵也没了办法,无奈之下也只好松了口,说道:“愿意,我愿意,我们一起玩儿吧。”
说罢便气鼓鼓的拿起了故事书,继续读着他的故事贺铭便一直听着。
贺铭心中还在想着:这小段宵也太好说话了,真可爱!
没错,贺铭是故意的,如今这贺铭的性格也真是没有辜负了贺家的优良传统。
不过,说实话,段宵的故事其实讲的并不是很好,只不过是贺铭真的很想交这个朋友罢了。
而躲在一旁看着他们玩耍的贺轩与陆司安见到自己弟弟的这副样子也放下了心,好歹有一个同龄的人和他一起玩儿了。
之前贺铭只跟唐省一起玩,贺轩很害怕贺铭会被唐省的智商给个传染了。
更重要的是,贺轩很担心贺铭的自闭症会复发。
贺铭小的时候得过自闭症,那次也与实验有着一定的关系。
那个时候,贺铭还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胖子,与现在的段宵有一点像。
当时的贺家还非常低调,贺轩与贺铭两个人上的都是普通的学校,保安方面做的还不够完善,而贺老爷子为了锻炼自家的孙子孙女,也就没有派人去接。
那个时候的贺老爷子,在脱离实验之后才刚刚的崭露头角,而国外的一些组织也找上了门。
他们在贺老爷子这里碰了壁,便想从别的地方从手,经过一番调查,才终于找到了一些端倪。
那就是贺铭。
他们伺机躲在了贺铭回家的路上,在半路上就将贺铭给掳了去了。
当时贺铭只有六七岁而已,他们将关在了一个化学工厂里,因为当时还引起了爆炸,虽然最后段宵幸好的,被救了出来。
只不过那一次的事故对贺铭来说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从那以后给他幼小的内心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从那之后,贺铭就不再怎么说话了,不管贺轩他们怎样逗弄,他都不会再说话,贺老爷子虽然是一名医生,但是也毫无办法。
他的那些心理医生的朋友也治不好这种怪病,因为贺铭这病虽然说是自闭,但是却不会像那些自闭的孩子一样。他不会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反而是非常的从容。
能让贺铭遇到唐省是贺轩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是给何轩一个惊喜。
但是如今在碰到段宵则是另一个惊喜,贺轩确实是没有想到,贺铭的自闭症就这样被治好了。
贺轩回过神来,发现陆司安正宠溺的看着自己,想着如今的生活,真是幸福,所以不管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她都会十分安心。
然后她对陆司安轻轻的说了一句:“走吧!”
贺轩与陆司安他们要接着去执行他们的任务了。
那就是假装被叶顶峰与何潇潇他们赶出来,转去投奔陆司皇了。
陆司安早就已经与陆司皇取得了联系,并且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语气中的愤怒,就像是真的受了委屈一样,还有添油加醋的说的那些,叶顶峰怎么欺负自己的话,听的一旁的贺轩都有一些想打叶顶峰的冲动。
陆司皇果然上了钩,还对他说:“要不要哥哥替你报仇?”
不过陆司安当然是婉言拒绝了,他说:“没关系,哥哥,这仇我自己一定会报的,不用你管了。”
然后便从陆司安那里套取了他们基地的所在地,然后便带着贺轩去了那里。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陆司臭就站在集团的门口等着他们,而且是专程来接他们一起进去的。
当他们看到陆司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还装作一脸惊喜的样子。
“哥,你怎么在门口站着?”陆司安一脸惊喜的说,但是内心里却想着敢不来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