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潇潇此时也顾不上那个匪徒了,只是关心着蹲在地上的叶顶峰,她焦急的问道:“顶峰,你没事吧?”
叶顶峰慢慢的制止了自己回想起以前记忆的行为,脑袋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顶峰终于恢复了正常,而那个歹徒也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何潇潇问道叶顶峰:“顶峰,你刚才怎么啦?刚才真是吓坏我了。”
叶顶峰说道:“没事,潇潇你没事吧?刚才他没有吓到你吧?”刚才那个歹徒来势汹汹,手中还举着一把刀子,叶顶峰非常担心,他会吓坏了何潇潇。
“我没事,倒是你,刚才捂着头是因为头疼了吗?这个是失忆的后遗症吗?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说给我听啊,别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我会着急的。”
听到何潇潇的话,叶顶峰心中一暖,这才是他的何潇潇温柔善良,感性大方。
“好了,我们不逛了,嗯,先回去吧。”叶顶峰说道,随即两个人变连忙回到了小别墅里,回去之后的何潇潇才放下心来。
回去之后的叶顶峰与何潇潇,将这件事跟其他的几个人说了说。
贺轩很是气恼,自家花园里,为什么会出现外来的人?她恶狠狠的瞪了陆司安一眼说:“你的保安系统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一点提示都没有?”
陆司安挠了挠头没有说话,羞窘的都红了脸,秦雨见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那我先去把系统再强化一下,你们先聊一会。”
秦雨说着,便去了小别墅的操控室里,剩下的人还在商讨着。
陆司安的开锁技巧已经基本上全部都练习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唐省拿着那些绳子,却发了愁。
唐省已经有段日子没有练习过攀岩什么的了,对那些技巧虽说还是非常的熟悉,但是真的是真刀实枪的上却有一些胆怯。
毕竟翱翔国际,并不是一个低矮的建筑,而是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并且总经理的办公室也在顶层,爬可能是不现实了。
其实叶顶峰他们早就提醒过唐省,可是他却一直坚信自己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
如今也只能倚仗陆司安的开锁技巧了,几个人上商讨着战术,转眼便到了深夜。
叶顶峰与唐省以及陆司安三个人,身着夜行衣,手中拿着那些可能会需要的工具,甚至叶顶峰还带了一把枪来防身,就这样去了翱翔国际。
三个人十分小心,并且翱翔国际的员工们都已经下了班,此时,整座大楼就像是一座空的城堡,没有任何防备。
三个人非常顺利的,便来到了顶楼,果不其然那个总经理办公室此时正锁着门,紧紧地关闭着。
陆司安从兜里掏出了自己开锁的那一套工具,便对着那个门捣鼓了起来,其实这个门就是一个普通的防盗门,对陆司安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
没两分钟门便被陆司安给弄开了,只不过三个人都沉浸在打开门的喜悦当中,并没有注意到门把上一闪而过的一丝红光。
三个人“噔噔噔”几步便跑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会客厅里,四处张望着,叶顶峰首当其冲的便想到了那个休息室。
于是几个人便跑去了那个休息室,三个人此时才发现这个门居然是个密码门。
陆司安可犯了愁,这密码门他之前确实是接触过,但是却并不熟练,可能要花些时间。
陆司安皱起了眉头,埋下头,鼓捣着那个门,叶顶峰一见陆司安的这副表情,便知道这道门有些难度。
非常自觉的便带着唐省到这个房间的其他地方找寻线索了。
此时这个办公室还和白天一样,从中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一种浓浓的老干部的气质。
叶顶峰胡乱的翻着摊在桌子上的那些文件资料,却从一本书里发现了东西。
那本书里夹杂着一封信,凭借多年的经验,叶顶峰几乎是立刻就确定,这封信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于是便拿起来了,看了一看。
只见信封的正反两个面上,都是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写,反而是那本书却让叶顶峰非常疑惑。
那是一本医书,非常传统的中医的医书,叶顶峰联想起之前段峥断断续续的给出的线索,难不成……这些东西真的都是何爷爷的?
此时叶顶峰还是不敢相信,没有见到这个人真真正正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叶顶峰宁愿相信段峥是骗自己的。
夜店风直觉这封信对潇潇应该很重要,便随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继续找寻着别的线索。
叶顶峰时不时的就会看一眼陆司安此时的进度。只见陆司安的眉头,渐渐的解开了。
想必是这个锁快要解开了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潜进这间办公室里这件事情,已经被别人知道了。
其实这个房间的门把上有一个感应系统,只要有人用非正常的手段进入了这个房间,都会给何爷爷那里发出信号。
所以,其实在他们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何爷爷那里便接到了门把发出的信号,此时他正带着人往这边赶来,并且行进的很快,已经快要到翱翔国际的楼下了。
叶顶峰的心中越来越慌乱,他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却十分的恐惧着。
而这时只听“啪嗒”一声,陆司安那边,也打开了。
三个人欣欣喜喜的便向休息室里走去,没想到这一进去,整个人就呆愣在了原地。
这里面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像是一个非常高级的实验室,到处都是十分高级的实验器材。
其中,两个非常非常大的罐子十分吸引人的眼球,它们就立在实验室的正中间,而旁边的手术台上就躺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段峥。
叶顶峰还以为段峥怎么了呢?焦急的快步跑上前去,一把便抱住了正躺在手术台上的段峥,而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段峥,被夜店风吓得机灵一下清醒了过来。
长时间没有说过话的段峥嗓子沙哑,他轻声的问道:“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