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到公司,她的纠缠,让他厌恶和恶心,反正最近公司也没事,他就进了老朋友的地方,这里纪律森严,就算宣墨雅找到到他,也休想进来,没有宣墨雅苍蝇死死缠烂打的生活,舒服很多。
他本来只是来避宣墨雅的,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有意外的收获...算是收获吗?
他不想承认,却也不想否认,他很享受这种和柔善美独处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爱,但是这个女人,能勾起他沉睡了许多年的野心和占有欲。
对,占有欲,他对她,起了占有欲。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躺在睡袋上,闻着身上项阳的血腥味,他嘴角邪魅的笑容,开始肆虐,带着几分掠夺的危险。
第二天早上起来,天公作美,一个阴天,没有太阳,却也没有下雨。
阮向南是被身上难闻的气味给刺激醒的,有些小洁癖的他,真想不到居然忍受了这样的身体,睡了一晚上,天色蒙蒙亮,他就拿了赶紧的一套迷彩服,打算去昨天汲水的小溪清洗一把。
拉开帐篷的拉链,一个乳白色塑料馆子,赫然放在他帐篷正前方,上写了"XX酸牛奶"几个字。
他先是一怔,旋即目光转向了边上的帐篷,一抹笑意,浮上嘴角。
拿了牛奶,毛巾,换洗衣服,朝着小溪去,泡在舒适凉爽的溪水中,喝光了手里的牛奶,流质食物,并不饱腹,却让饿到纠结的肠胃,舒服了许多。
泡了足足大半个小时,天光大亮,算着她也该起来了,他本是要起身穿衣服回去,远远的,却看到柔善美的身影,朝着溪边来。
他重又蹲了回去,装作没有看到她的到来,慢条斯理的展现着他健美的身材。
柔善美本是出来找他的,一早起来他和牛奶都不见了,以为他是来溪边洗漱了,没想到会看到这样赤身露体的她。
虽然说他的身体,从头到尾她看过了无数遍,但是却并不代表,她愿意再看一遍。
"早啊!"
见她背过身去,他好整以暇的打招呼,全然不介意被她看光。
柔善美没有应声,只是脚步往来时的方向,头也不会的离开。
看着她加紧脚步离开的背影,他邪肆的微笑,固定在了嘴角,眼底里满是渴望。
果然科学家说的对,早起的男人,比较"强大",水底下的兄弟,似乎对她的十分的渴望。
起了身,穿好了衣服,回到营地,她正在收拾东西。
见到他回来,她语气淡漠到没有半分感情。
"我昨天晚上考虑了一下,我们各走各的。"
"那只是你的考虑,放心,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阮向南,不要太自以为是,我先走了。"
看来,她已经打包完毕,准备出发。
看着她往北边去,软线南看了一眼地上自己的凌乱包裹,又看了看项阳没来得及拿走的包裹,一把操起项阳的包裹,两分钟熟稔的收拾好帐篷,朝北面跟来。
饿,本来觉得熬两天,喝水也就过去了,可是她却忽略了,以前的熬两天不吃减肥,是保持在静态的状况下,如今不停的运动,昨天晚上就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她已经有些不支了,身体酸软,肚子发酸,脑袋发胀,只能一路喝水充饥饱腹。
昨天的饼干,她只吃了一半,一半放在了他帐篷外面,不是善心,而是那人说了,这是给他们的,她不能一人独吞。
现在想想,反正他自己让给了她吃,她何必做这个好人,现在,饿的肠子都要纠结起来了,最郁闷的是,一路上还没个野果可以吃。
这样徒步寻找了大半个小时的食物,她终于没有力气了,至少找了个干净地方暂做休息,刚坐下不久,脚边忽然滚来一个桃子。
她一惊,以为是哪只猴子有灵性,看她太饿了,送给她吃的,一抬头,对上了阮向南挂着王子般优雅笑容的脸庞,他的手里,拿着好几个桃子,如今都以打保龄球的姿势,一个往柔善美脚边打,十分准,每一个都停留在了她的脚边,滚一桃子的泥巴。
"吃吧,如果你不想饿死,当然,你也最好做好被毒死的准备。"
他调侃。
她却不屑:"饿死我都不会吃你的东西。"
"我好像记得,昨天又哪个放了两个信号弹,我们三人,总共有三个信号弹,剩下那个,在我现在的包里,也就是说,你可以选择不吃,饿死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救你。"
"你!"柔善美愤然,这辈子,被人逼着做过许多事,却没有被人逼着吃东西过。
看了看地上的桃子,她忽然一把抓过,朝一边的水坑走去,何苦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要真死在了这里,估计就真的如了阮向南的意了。
野生的桃子,没有嫁接过,不及市场上的鲜甜多汁,但是对于此刻饥肠辘辘的柔善美来说,却算得上是人间美味,他丢了十多个过来,吃了六七个,肚子就填满了大半。
吃的差不多,她提起头,傲然对上他的眼神:"谢谢你的饭,放心,我不会欠你的。"
"这个意思,是你要还?"他近前,站在离她一米之遥的地方看着她。
这个女人,估计是吃了长生不老药,三年多的光阴,丝毫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照理说,她也已经二十六岁了,可是这张脸,不仔细看,像是十八岁的面孔,仔细一看,肌肤年龄,又好像往后退,停留在了婴儿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