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幽溟及时竖起保护罩,才避免了两人的伤亡,朝着进来时的方向奔去,竖起的墙立刻变得透明,他们穿墙而过。
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平静,躲避沙石的男子此刻才发现,整个空间只剩他一人,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们以为逃得出我的五指山。"说完就朝着云雨晗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当云雨晗和司徒幽溟出来的时候,他呆愕了几秒,却听云雨晗说"怎么了?"
"我是从一间大宅院的某一个房间无意中进去的,而不是现在的丛林。"
...
司徒幽溟大声说"不好。"短暂的沉默之后,又开始了逃亡的旅程。
由丛林一路窜逃,耳边传来涓涓细流的水声,转眼间就看到不远处的泉水,沿着泉水一路向东逃亡。
"水流越来越湍急了。"她开口提醒到,泉水奔流不息,前方或许会有转机。
就在这时身后的追逐声越来越接近。
"前方必有瀑布,敢不敢赌一把。"赌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生还率,不赌他连百分之二十的几率都不敢保证,他不希望她有事。
"好。"
她坚定的注视着他,他深深的看着她,前者信任,后者深情。
"无知小儿,你们逃得了吗?"人未到声音先到,随后赶到的男子飞扬跋扈,嚣张的不可一世,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踩在脚下。
"谁说我们逃跑了,只是想到你千年未见过外面的世界,特意好心的带你出来兜兜风,解解闷。"她又发挥着腹黑的本领,气死人不偿命毒舌功。
"找死。"只见他一掌击向云雨晗,快速上前的司徒幽溟将云雨晗护到身后,当即抽出左掌抵挡,砰!巨大的冲击,震断周边的树枝,树干和着树叶纷纷往下掉,冲击带来的余威,造成两人同时后退,男子口中一股鲜血跟着直喷了出来,而司徒幽溟完好无损的站立着。
却见男子嘴里念着无人得知的咒语,周边的花草树木逐渐枯萎,他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体内的斗气,比之前更盛。
危险!云雨晗和司徒幽溟两人心中同时响起警铃,互换了一个眼神,迅速赶往流水处。
"看你们往哪儿逃。"伤势痊愈的男子,中气十足,步步逼近。
司徒幽溟抱着她,纵身一跃,跳下悬崖,急速下降的冲击力,令五脏俱损的他再也忍不住,一股鲜血喷溅到她脸上,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怀里还有一个她。
云雨晗紧张的说"司徒幽溟,你怎么样了。"
他看着她虚弱的扬起微笑说"无碍。"
"别逞强了,是不是因为那一掌,所以你受了严重的内伤,对不对?"她眼角含泪,似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他被她牵连了,却还是一心的保护着她,她何德何能受他如此呵护。
"丫头别哭,丑。"他艰难的抬起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就是现在,他带领着她,闪身进入瀑布里,悬泉瀑布里,原来别有洞天。
"你一早就猜到,瀑布里有洞穴?"
"嗯。"终于安全了,悬着的心放下了,前一刻还紧紧抱住云雨晗的他,这一刻双手无力的垂下,重重的倒向后方。
"司徒幽溟,你别吓我呀!快醒醒。"一向镇定的她,此刻也慌了神。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的她,立刻摸索着司徒幽溟的衣襟里,终于在一个角落的地方找到几个药瓶,一骨碌全都拿出来。
还好上面有标明药品的名称,她赶紧倒出治疗内伤的药,掰开他的嘴巴硬塞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几个呼吸间,他的脸色由白变红,急促起伏的腹部逐渐平缓下来,可见药材的珍贵之处,云雨晗见此,才放下心来。
上方的男子一路沿着瀑布往下,他不断的将内力击向湖水里"出来,你们给我出来。"外面的叫喊说,隐隐约约的传进洞穴里,她没有理会。
无聊的坐在地上画圈,眼里的光亮一闪而过,于是空中出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主人,你想小雏菊了吗?"小男孩雀跃的在那里乱蹦哒,她昧着良心点点头,小雏菊激动的差一点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就知道主人最喜欢小雏菊了。"她能收回刚刚的行为吗?她后悔了,行不行。
"呀!他怎么受伤了?不过他活该,谁叫他欺负爷来着。"它得意洋洋的盯着昏迷不醒的司徒幽溟,砰!一个爆栗猛然落到他脑袋上。
"主人,你干嘛!"它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却听到她说"在胡言乱语,小心以后再也不放你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它说司徒幽溟坏话的时候,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它怕怕的说"小雏菊错了,主人千万别把我关在里面,我在那里面呆了足足快一千年了。"
"好了,说正事。"她拿出石棺里的白纸接着说"仔细瞧瞧。"
它拿过白纸,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小雏菊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端详,不过我猜测,会不会有什么秘法在上面。"云雨晗有些失望的拿回白纸,小心的放进衣襟里。
它的猜测也正好是她的想法,但如果不知道是什么秘法,那不就等于圈圈吗!
"主人请放心,小雏菊一定会想到方法的。"给它一些时间,它相信自己能想到好方法的。
一脸认真的它,窜进幽冥斩里。
"热。"全身通红的他,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不一会又紧紧抱成一团"好冷。"
她探了探他的额头,不好,发烧了。
这里没有能帮他物理降温的物品,她挣扎了一番,脱掉自己和他的衣衫,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他,外袍盖在彼此的身上,时时刻刻观察着他的体温,疲惫不堪的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
他在温暖的海洋里醒来,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知所措,如果不是熟悉到骨子的香气,他肯定会一脚把人踢飞。
静静的注视着怀里睡着的她,心是全所未有的满足。
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额头,她突然睁开双眼,与他对了个正着,他似做错事的小孩,不敢看着她的眼睛。
她抬手探着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原本以为她会发火的司徒幽溟,等了半天也没发生他想象中的事情,便放下了心,他哪里会知道,她一颗心都系在他的伤势之上,对于他的行为根本就没有留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