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妥了,急忙推开身上的他,由于力量过大,重心不稳,她跌坐在地上,揉着发疼的小屁股,转身跑开,太丢人了有没有。
不就是被人抱抱,用得心虚吗!在现代的时候跟师兄也没少抱过,自己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忍不住拍拍脸,镇定,一定要镇定。
站在原地的面具男,萧瑟的看着远方的身影,她还是抗拒着自己的靠近,心里有些失落,却不断的安慰自己,她会被自己打动的,她一定是还没习惯,以后他就多抱抱她,让她习惯不就好了,阴暗的心情立刻又晴空万里,嘴角上扬带着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笑意。
"你们俩没什么大碍吧?"云雨晗低着头打量着地上的两个人,好像就祥云肩膀受了点皮肉伤,其他的并无大碍,家瑞就不多说了,一瞧就知道,精神抖擞的坐在那儿,用不着她瞎操心。
云祥云说"主子,属下已无大碍"两人同时起身,抱拳相迎。
"嗯,那就准备出发。"她淡淡的点头。
"主子,那个男子一直跟着咱们。"其实王家瑞想说的是:主子要不就让那男子一直跟着咱们吧,你看看他玄气那样厉害,这样咱们也不用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半夜不敢睡觉,现在身体机能严重失调累成狗,要是在过些时日,不是连狗不都不如吗?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乱七八糟想些啥。
"他爱跟就让他跟着好了。"云雨晗掀开车帘,冷漠的憋了一眼外面的男子,她有种感觉,这个面具男她一定认识,而且还很熟悉,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王家瑞,你有病呀,干嘛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王家瑞赶紧捂住袁祥云的嘴巴,对着他一直眨着眼睛,示意他别在说了。
可惜事与愿违,只见袁祥云挣脱开他掌心说"我看你病得不轻呀,不但自己打自己,还中风似的眼睛一直眨个不停,老兄有病就要尽快医治,别一直拖着,小心憋出病来。"王家瑞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他是被活生生的气晕了。
"喂,王家瑞你醒醒呀!"他停下马车,拍打着王家瑞的脸,没反应。
却吵醒了思绪飘远的云雨晗,她走出车厢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还跟我着聊天,我还劝家瑞有病快些医治,这好好的,怎么说晕就晕倒了。"他迷茫的捎着脑袋,真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云雨晗别有深意的憋了一眼袁祥云,估计这二愣子犯了什么傻事吧。
为什么她以前没发现他特二呢?那是因为她们一共才接触几天呀,而且那时候的袁祥云没有放开,做事有些畏手畏脚,话也不敢多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都是患难兄弟,他没什么好顾忌的,所以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她上前掐住王家瑞的人中,不一会他就醒了过来。
"老兄你吓死我了,这二两银子是我攒的私房钱,叻,现在给你了,赶紧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别为了省钱而不小心把命给丢了。"王家瑞顿时有种再晕过去的感觉,一口老气差一点没有提上来。
"你TMD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他真想掏出佩剑,一剑刺穿袁祥云的嘴巴,太呱噪了。
袁祥云不服气的大吼着"哪有你这样的人呀!人家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居然还骂人,太过分了。"
"滚。"两个人对视着,眼睛里迸出无数的火花,仿佛要大战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够了,你们两个给我闭嘴,谁在多说一句,立刻滚下马车。"她无语的扶额,这两个活宝,真心够她受了,平时看着精精明明的,为什么一碰上就这副样子。
她就说嘛,她身边出现的人,不是有病就是二愣子。
她沉闷的坐回车厢里,心血来潮的掀起帘幕往外看了一眼,却不想与面具男的眼睛对了个正着,心跳突然间加快,怦怦,怦怦,突然颜兮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她惊恐的放下帘幕。
闭上双眼试着让自己冷静,好一会,才睁开眼睛,她又恢复到原来的云雨晗。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一路过来,没有看见一个村庄或是小镇。
王家瑞恭敬的说"主子,这方圆五百里,无一处人家,今晚就将就一下,在此扎营休息片刻。"
"好。"
"主子,那男人还在跟着咱们。"除了二傻,谁还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所以人都能看见面具男就在一旁,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脱掉裤子放屁吗!多此一举。
"随他吧!"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具男,眼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态度也较之前冷淡了许多。
面具男心中一惊,他察觉到此刻的云雨晗有些变化,似乎有些刻意的回避他,不似之前那样,还能和他说说话,看着他的眼神还能带着喜怒哀乐,现在却一片清冷,难道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主子,我去扎营。"说完王家瑞抱着工具就跑掉了。
"主子,我去附近瞧瞧,有没有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顺便捡些柴火。"袁祥云话一说完,就已经溜远,人影也看不见了。
他们为什么会跑,那还不是因为,有尊大神暗中施压,不赶紧闪人,难道等着被虐吗?那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傻子。
"喂。"她就想问问,一个两个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经意看见一旁镇定自若的面具男,她猜测是他在捣鬼,可惜无凭无据,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手被他拉住了,他愤怒的咆哮着"你在躲本尊。"
"没有,你可以放手了吗?"她一口就否决掉,完全没有思考。
"你敢看着本尊的眼睛在说一次吗?"他执着的拉这她的手,仿佛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不肯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