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战帮一场战斗下来,死伤大半,最后结束战斗依靠的还是序列者的力量。
这无疑再次证明了,唯有序列才能对抗序列,对抗畸变体。
“他们本身就不是参与战斗的。”刘宏逸看向北海公司的方向,声音有些低沉,整个人似乎很是压抑。
“那他们是?”
“有人说他们是打杂的,负责疏散普通人。”
“有人说他们是善后的,负责疏导普通人。”
“有人说他们是替死鬼,负责撤退之时以命吸引火力。”
“还有人说他们是人柱力,负责...哼...。”
刘宏逸冷哼一声,随手灌下一大口啤酒,空了的灌装啤酒罐顿时被他掌心冒出的烈火所焚烧成液体。
齐文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他在安静的聆听着。
“人柱力,我想你应该懂得。”
嗤。
刘宏逸重新从袋子里取出一罐啤酒,打开仰头灌下。
齐文远依旧沉默不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所谓人柱力。
出自一部动漫之中,即被尾兽或者尾兽查克拉附身的人,作为封印尾兽或其查克拉的容器的存在。一般人认为人柱力是怪物,只要人柱力情绪失控就会化身成为尾兽,让村子陷入危机。大多数人柱力与尾兽相互敌视,但根据实力强大的程度可以掌控一定程度的尾兽查克拉甚至尾兽化,只有与尾兽互相理解并认可后才能完美掌控尾兽的查克拉,被称为完美人柱力。
至于在这里吗.......
齐文远沉思着,突然想到了在渤湾小镇,自己遇到的那些古怪的畸变体,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
还有就是那个触手怪,可以吸食别的生物,从而恢复自身。
“难道说......”齐文远面色一僵,猜到了真相。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嘭!
刘宏逸仰头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罐丢到了旁边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序列者的伴生之力让他完美的做到了三十米的精准投掷。
“有些序列很奇特,威力很大,需要的伴生之力上限也很低,不用担心伴生之力很低,但是序列天赋太强的问题。”
“但是这种威力强大的序列,或者一些特殊用途的序列,往往代价也是很明确的。”
“比方说,需要人的生命力。”齐文远幽幽说道。
刘宏逸看了他一眼,虽然这个新组员很年轻,但是他好像见过很多东西一样。
“没错,生命力。”刘宏逸幽幽道。
“你见过一个人,一个风华正茂的大活人,站在你的面前,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快速的从二十出头的年纪,变化到白发苍苍,皮肤充满沟壑吗?”
“我见过,还见过很多!”
“你见过一个序列者,召唤出一头强大的畸变体协助战斗,结果战斗前那头畸变体口吐人言,要吃R吗?”
“我见过,不给他吃的话,他就发疯般的除了宿主之外随意吃!”
“有的宿主拿他没办法,有的呢?像是求爷爷告奶奶一样,操他妈的主动把手下的人送给他吃!”
刘宏逸神情激动,深深吸了一口气。
“见笑了,情绪有些激动了。”
“作为你的组长,你的前辈,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对你有很大好处。”
“别向我学习,我也许是老了。”
刘宏逸说完耸耸肩,随即拎起地上的袋子,对着齐文远眨眼笑了笑就朝着前方走去。
“我们十七小组,一共三十六人。”
“其中六人是序列者。”
“另外每名序列者配备五名特种部队退伍的士兵。”
“说是特种部队退伍的士兵,实际上,都是部队里的现役优秀者!”
“毕竟很多海岸,大洋都沦陷了,那些普通人组成的军队除了对付畸变体,也没什么用处了。”
“可论到畸变体,哪有序列者们厉害呢?呵呵.....”
刘宏逸笑着回头看了眼原地有些发呆的齐文远,轻声道:“我没有觉醒前,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只不过我很幸运,在即将成为序列者们的消耗品之前,在战友的挺身而出下,我觉醒成了万分之一的序列者,从此,我摆脱了朝不保夕的生活。”
“但是我那些四散而去的战友,所剩无几。”
齐文远咬了咬牙,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好。
他拎起脚下另一袋东西和自己的金属箱子,快步跑到刘宏逸身边问道:“组...刘哥,我们这是去。”
“去看看那些还活着的人,还活着的另一半家庭。”
刘宏逸单手从口中抽出香烟,点燃。
齐文远笑了笑拒绝了递过来的香烟,有些东西,没有亲身接触,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我们每个月RMB津贴大概有一百来万。”
“他妈的,以前老子还想退伍后回家种地,毕竟除了握枪咱也不会什么。”
“谁曾想,成为序列者后,每个月RMB津贴有一百来万!”
“这要是放到以前,打死我,我都不敢想,哈哈哈!这操蛋的人间。”刘宏逸大笑着,压抑着自己通红的眼眶。
“这一户呢,他男人以前是我中队长。”
“也是那个挺身而出的人的哥哥。”
“晚上我收到消息,外出执行任务一年的他本该今晚返回,可他却回不来了,死在一场与畸变体的战斗中,一名诅咒类序列者用他的命换取了那头畸变体的短暂失神,从而为别的序列者创造出攻击机会。”
“他妻子也住在四海小区,一年前他临走时找我安排的住宿,跑前跑后那群官老爷不给办理入驻,没办法,我把我的名额让给了他妻子,不过和你不是一栋楼,没事的话和我一起去看看?”
刘宏逸停下脚步,望向齐文远。
齐文远凝声道:“好!”
.......
四海小区。
三号楼702室。
一年前,这个小区新搬来一户人家。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
每天独自一个人操持家务,买菜做饭。
接送孩子久了,邻居们有些议论,都认为她是被公司高层,或者某个老板包养的小三。
直到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