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焕没有犹豫,同样的,他也并没有迟疑什么东西,而是点点头,“我确实是因为这个事情,确实是因为这个问题而在纠结,同样的,我也确实没有把一些应该和你说的,应该告诉你的东西告诉你。”
“那你现在和我说也不迟。”苏祁白显然是有准备开始听故事或者接待人时喜欢开结界的爱好,这不,江焕还没有多说他就直接把这个东西开了,“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们两个人可以慢慢说,可以好好说,左右我现在不困,不想休息。”
“说的可真是实在。”江焕默默的对自己面前这个说话实在做事情更实在整个人实在的不能够在实在,简直就是一个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感受的这么一个实在人,要不是如此,又哪里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去说这些,直接去把这个东西去说出来,而且还说的这么直接,甚至于考虑一下都没有,考虑一下都不带的,“行,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左右我也和你一样清闲,我也和你一样没有事情去做,慢慢说也是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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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吧,左右我也等不及这些了,我倒是听听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苏祁白对待江焕确实不错,这点确实是毋庸置疑,不仅仅是毋庸置疑,甚至于还是那种对待江焕耐心细心认真,简直就是什么好心都用在人家身上了的哪一种。
也就是因为苏祁白对于江焕是这么一种情况,这才导致于江焕脾气越来越过,这才导致于江焕面对苏祁白这个自己人的时候完全不需要隐藏,完全不需要想这么多,完全不需要因为这件事而怎么样,完全不需要因为这些而整出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来。当然,这个最重要的其实并不是其他的什么,而是他可以和苏祁白做到想说什么说什么,想要回答什么回答什么,不想要回答什么却依旧是可以不要回答,却一定是可以把这个理由告诉他,告诉他为什么,究竟是因为如何才如此,因为如何才这样。
而这要是他说了,这要是他把那些个有的没的全部都说了,苏祁白就会真正的放过他,他才会真正的放过他,而他这要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那就凭着苏祁白自己的性格来说,他会等到江焕想说话为止,不仅仅是写个,而且他这要是一天不想说话那就一天不说,一天不想和人家说事那就一天不和人家说事,这些对于苏祁白其实都是没有什么所谓,这对于苏祁白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因为他有的是时间,因为他有的是本事有的是能力,既然有这么多能力这么多本事,那就不可能去做这些无聊事情,同样的,他也不会去整出来这些有的没的。
更不会在明明知道别人不想和自己说话的情况下一意孤行去和人家说,一意孤行去和人家弄这个,毕竟苏祁白好歹也是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事情经历的多了,那他们能够做的需要面对的也就多了。
同样的,他们这个样子就能够好好的相处下去,他们两个人就能够平静的生活下去,如果中途不出现什么事情,他们两个人之中不出现什么纠葛什么麻烦的话,那这一般情况下来说他们两个人还是能够平平静静,还是能过自己希望的生活,自己想要去过得生活。
而这要是他们没有办法去做,而这要是他们没有办法做到这些或者中途来了什么插手他们这件事的人,让他们不好过甚至于出现什么事情的人,那他们就是想要这个样子也不行,他们就是想要这个样子那也是不可能,那也是完全不现实的一件事。
“嗯。”江焕沉默了一下,终究是把这些事全部告诉了自己面前人,不仅仅是所有事情,而且还把他梦到的这些个东西,甚至于这么一个细节,也完完全全去和别人说了,而且还说的很全面,简直就是没有比他说的更加全面的哪一种。
“你的意思是说你梦到自己死了白安还有很多人都出事,而且我为了你的事情奔溃了?”苏祁白蹙眉,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人,“你确定么?”
“确定。”江焕说着,摘下了他的面具,而令苏祁白恐惧的不是其他,而是江焕,江焕他的眸子居然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颜色,不仅仅是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颜色,甚至于他的这个颜色比别人那个更加的过,甚至于过个几十倍几百倍都有。
“你眼睛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苏祁白被江焕的眼睛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本能的说道,“我记得上次纳兰谦不是给你拿了那个地方弄出来的药么,按照道理来说他开的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怎么这好端端。”
“我不知道。”江焕双眸划过一丝哀伤,同样的,他也开始对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个样子究竟因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而产生了一种好奇心,可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他的好奇心就消失了,转而变成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不知道?怎么说。”苏祁白道,“你没有把那些服用下去么?”
“服用了,怎么可能没有服用。”江焕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一双红色的眸子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只是那些都是一开始有用,可次数多了很快就没有用的,而一些这样,另外一些却是一直都没有用的。”
苏祁白相信江焕,同样的,他也明白江焕很好,绝对不会说谎,所以他说的这件事一定是真的,不仅仅是真的,简直就是真的不能够在真的那种。
而既然江焕说的话是真的,纳兰谦当初和他说的一些话自然不会有假,但不会有假的只是一些话,至于后面那些会不会有假,那可就没有人知道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