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苏祁白运气不大好的原因,而他这要是运气好一点,自己的本事高一点就都不会这样,只是这实际上并没有可是,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有可以回转的余地,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有可以转换的可能,除非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至于这会不会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就要看自己的运气,运气好一切都有可能,那这要是运气不好或者其他的什么,一切坏事都有可能发生,比如苏祁白不就是一个运气不好的例子吗。
苏祁白看着天空,一双眸子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而这个光芒只是一瞬,却是很快就消失了下来。
至于这其他的么,坦白来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这也没有什么需要别人在意的,又或者是需要别人注意的事情,既然没有需要别人注意的,那这再怎么人家也不会去问这些原因,也不会整个人闲的没事做去观察他,更何况江焕还在塌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显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又哪里可能注意到自己这边。
江焕心事重重,而梧桐居的其他人却是在欢快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好像完全不知道灾祸很快就会来临,他们家主子还在为这件事情而忧虑,还在为这件事而心情不好,还在想应该怎么样解决那些个和他不对付的,应该怎么样让残阳取消这件事快点回来,应该怎么样让时间在往后面拖延一下。
所以说江焕平常还是很辛苦很累的,而且这要只是辛苦和累那也就算了,可是人家需要面对的麻烦有一大堆,需要解决的麻烦也有一大堆,既然是麻烦有一大堆,那这再怎么他苏祁白也不能够做的太过,也不能够在这种人家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的情况下还让人家解决自己的事情。
他可没这么大的心思,同样的,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这要是有,那也没必要待着这儿,早就直接去把那些个欺负自己的人统统处理干净,又哪里会狼狈到现在这种程度。
苏祁才撇了一会江焕那个方向之后就回过头继续看着窗外,只是他看着虽然看着,很快竟然出现了和正在躺着看着天花板的江焕同样的表情。
这幅表情要是不出现还好,而这要是一出现,那可真的是把他自己吓得不轻。
“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弄成了这样。”苏祁白发现自己如此之后也有些惊讶,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却是很快恢复正常,“算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想了,还是直接回去吧,明天,可是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而且赤练他们几个,哎,不知道他们究竟可以不可以信任,不知道他们到底值得不值得我信任,这要是值得还好,这要是不值得,那我以后可不再去做写信赔本买卖,太辛苦了。”
苏祁白说着,回到了自己应该回去的那个地方,同样的,江焕也在苏祁白回去自己应该回去的地方时从塌上起身,一双眸子从悠悠的看着天花板变成了看着四周,“皇兄,不是我不想这么做,而是这个情况我没有办法这么做,还希望皇兄你能够理解,不过你放心,纵然是如此,你我之间的感情却是别人没有办法避免的,不仅仅是如此,我对你的感情,那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毕竟这再怎么说我们两个人是手足,既然是手足,那把你放在一边不管不顾,有失君子应该有的做派,也有失,失我们两个人的手足情分,这不是什么好事。”
江焕所言字字句句是真,其中一点假话都没有,退一步来说,纵然一点假话,人家也不知道,因为人家不在这儿,因为人家不在这个地方,而他要是在,相信也好,不相信江焕也罢,无论相信还是不相信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也不是什么特别有所谓的事情。
因为江焕,本身就是一个不在意是非恩怨的人,这要是他开始计较起这些,那就会弄出不少事情来,而这个事情究竟是什么,是何种事情,那可就不是能够控制的,那可就不是苏祁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就能够帮着江焕解决这种事情的,同样的,这也不是江焕凭着自己的力量能够解决的,既然不是这么一个轻松事,那在怎么也需要解决,否则这要是这个时候不去解决,事情就会越来越大,这到时候他们想要解决都解决不了。
要是到了那个时候,等待他们的也就只有身败名裂的下场。不仅仅是他,还有他们这些人,也都是身败名裂,而且还都是一个比一个下场更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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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般,后头的事情可就不好做了,而且凌琛那事,坦白来说苏祁白其实并不知道凌琛怎么这么多的事情,不过人家既然肯按照凌琛的吩咐去做这些,他既然肯按照别人的吩咐去弄这些,那自己就没有能够说的,也没有能够可以和别人交代的,所以苏祁白并不想搭理这事,也不想管凌琛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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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毕竟这再怎么说这凌琛和莫白长得很像,他们两个人从某种含义上来说也是同一个人,既然是同一个人,就不用这么狼狈,自己也就不用发挥自己的这个怀疑来怀疑去的专长从而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同样的,他也不用因为这些对别人产生怀疑,也不用因为这些弄得自己心情不大好或者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这要是出现了,那这个后果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
不仅仅是不是江焕能够承受的,同样也不是其他人能够承受的,尤其是对那些完全不知道江焕的情况的人来说,他们可是完全不知道这些完全不明白这些,整个一可怜人。
江焕本身就对他们有所愧疚,这要是再来一个这个,那可就真的让人心累麻烦或者其他的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