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千影虽然纠结,但依旧和残阳打斗了起来,因为他们两个人打的声音实在是太大,最后的结果,实在是太惨绝人寰了,经历的时间太久了,导致于木翎他们几个不听都不行。
而这同样的,声音这么惨绝人寰的结果就是等到晚上所有人都准备休息时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来,并指使他和木翎去拿药,木翎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又因为残阳两个和自己两个相处久了对于他性格也是了如指掌,甚至于对于他们这种用幼稚来形容都不为过的举动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又道:“你们两个人好端端的闹腾什么,现在好了吧,成这样了。行了行了,赶紧趴下,我和子钰给你们上药。”
二人自然是乖顺的趴下,毕竟面前这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子钰他们两个人,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又和自己一样都是孝忠于皇帝的,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完全可以信任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所以千影两个对于木翎他们可是格外的信任,只是这信任归信任,却并不代表,不代表他们两个人不会在别人给他们两个人处理伤口时唇枪舌战,不会一直问候来问候去,一直抱怨对方,不过他们就是真的互相抱怨对方,那也不会怎么的,毕竟面前人都是自己人,他们也不会前面一套背后一套,而这同样的,就去他们真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说的好好的,实际上却是给江焕告黑状,哪那也没事,毕竟江焕在朝廷里待了这么久,很多事情都看的非常清楚明白,同样的,他也对自己人非常的信任,这要是真的有他信任的自己人告黑状,而且还是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告,甚至于还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告状了的那种。
那江焕肯定不会在信任,毕竟这要是告状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告状,毕竟江焕这人性格很好,也喜欢那种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那种实话实说的人,这要是当着自己在梧桐居,当着自己和另外一个恰好轮到他负责守着的人说,那他也不会觉得什么,毕竟有这个胆子,甚至于还不怕被别人知道,那肯定是因为自己有确实的证据,又或者是其他,江焕肯定会重视,会让那个人当面出来对质,就算其中两个人有什么误会,就江焕那个性子的来说,是绝对不会这么一点点事从此而不信任对方,又或者是觉得对方诬陷自己人的。
当然,这种情况在梧桐居是不可能发生的,最起码,子钰在梧桐居待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们聊的可谓是非常的欢快,四个人的交情也是非常好,同样的,他们两个人和明月清风的感情也不错,甚至于还会时不时的开玩笑,帮他们忙什么的,都会,简直比他们在太傅府的日子自在了几百倍,而既然比他们在太傅府的日子自在了几百倍,那又何必做出那种事情来呢?
想到当初这个情况,子钰的嘴角多了一分笑容,当然,这笑容是单纯的笑容,和凌曦并没有什么关系,可他们觉得和凌曦没有关系,凌曦却是觉得这个笑容和自己有关系,觉得子钰这是在嘲讽自己,这是看不起自己,所以来和自己示威来了,脸色当场一变,又训斥道,“你什么意思,竟然这么看着本公主,是不是觉得本公主现在落魄了,凄惨了,谁都可以欺负到本公主头上了,谁都可以给本公主难堪了是不是。”
这人故意的吧?这是对于自己的身份没有一点认知么,还咋咋忽忽,这是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脾气有多么的“好”,所有人都已她的脾气为“傲”,她那个脾气所有人都喜欢,所有人都能够受得住是么。
江焕嘴角抽了抽,又迅速的将子钰来到自己后头,又道,“公主殿下,麻烦您快点收拾东西出去,这要是不想出去,那便一直待在这儿,又何必为难我的侍卫?”江焕说着,垂下了眸,双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只听他道,“大人,麻烦带我去和晨曦公主一同送进来的安老夫人的牢房。”
方顾能够拒绝吗,不能,他能说不吗,很明显,这也不能,而这拒绝的话不能说,除了同意,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什么办法也没有。
这不是,方顾叹了一口气,又听他道,“大人请随我来。”
“子钰,一起走吧,至于我们面前的这位晨曦公主,想必应该有办法自己让手下人送她出去的。”
说着,江焕扬长而去,子钰是江焕的侍卫,自然也是跟着江焕一起走的,这不是,在听到江焕说的话时,他微微颔首,又冲着人家行了一个礼,乖顺的离去了,而方顾虽然不放心凌曦,但听到江焕说的话,转而又联想到了她刚才在自己面前摆出的那副心高气傲的样,以及压根不往自己脑子里过一遍,就直接把话说出口,心中开始后怕,冲着人行了个礼,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这下子,凌曦的脸色可更难看了,可不是更难看了吗,江焕看不起自己,讽刺自己那也就算了,毕竟人家不是别人,而是凌琛的心腹,凌琛对他照顾的紧,自己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可方顾呢,他那个大理寺卿又是什么东西,前头不认识她这个公主,甚至于把她这个公主当成冒牌货,还把她关起来,如今江焕代表了凌琛的意思过去接她,结果又因为看不起自己出手讽刺,又因为几句话而不待在这儿,说什么自己要去安老夫人的院子,而大理寺卿,又眼巴巴的跟过去,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也不让人把自己送出去,就这么跟着江焕走了,凌曦心里多么不痛快,这也可想而知。
可她不痛快大可以说出来,为何非得憋在肚子里呢?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江焕两个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