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是禁止穿白衣的,但是江焕显然不在这“禁止”范围之内。他身着着一个月白锦袍,站在屋外的一棵栀子树下。栀子花落在了江焕的肩膀上,远远望着像那一副画一般,美丽极了。
“公子可真好看。”千影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换做平日他绝对不会这般夸女子的话去夸自家公子,但今天是确是个例外。
凌琛不知何时走到了千影旁边,他看着站在树下的江焕,嘴角滑过一丝淡淡的笑容。
“是挺好看的。”
千影看着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魂都没了一半,他磕磕绊绊的说道:“主...主上?”
凌琛略微点点头,轻轻的道了声“别打扰他。”
“是。”千影道。
再怎么说凌琛也是这越国的王,他也没有那个要与他对着干的心思,只得站在一旁默默的祈祷自家公子能够快点回过神。
江焕慢慢的闭上了双眸,一段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一名身着战袍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把剑站在栀子树下,栀子花落,他将剑抽出,慢慢的舞了起来。
一个蓝衣少年双手捂住脸颊在那看着白袍男子舞剑,时不时发出一阵赞叹声。白衣男子听到声音停止了动作,他眸子微蹙,道:
“莫白,你怎么又出来了?”
被称为莫白的男子听到白袍男子的话气鼓鼓的说道,“我好不容易化魂你让我天天待在那黑不溜秋的地方不是存心想憋死我吗。”
白袍男子闻言微微一怔,道。
“那你就闷着好了。”
“喂喂,不带那么玩的啊。”那个叫做莫白的男孩见着白袍男子这般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由得跺了跺脚,道:
“我可是你的剑魂诶!剑魂,你这么做不怕伤我的心吗?”
“不怕。”白袍男子道。
莫白见着白袍男子说的,眸子微蹙,他实在弄不明白自己那么有能耐的一个剑魂,怎么会有这么个如同一个又木头又毒舌的主人。这若是换了旁人他早就走了,可偏生他是整个天界最强的人,让他不得不留在这里。
白袍男子珉了珉唇,不在搭理那个叫做莫白的男子,而是继续舞剑。
莫白打了个哈欠,百般无聊的看着白袍男子舞剑。看他舞剑虽无聊的很,但总比待在那黑漆漆的地方强许多。
就在莫白昏昏欲睡时,一个声音响起。他打了个激灵,一溜烟的跑回了剑内。
不过莫白虽是在剑内,但他还是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的。
“木头,你怎么又在这儿舞剑啊,走走走,和我出去玩怎么样。”莫白很好奇到底是哪个神君胆子那么大竟敢直称自家主人为木头,所以运用自己的神力在剑里打开了一个缝,仔细的观察起来。
只见一青衣男子拉着自家主人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所说的内容不过就是他整日练啊练的身体会憋出毛病,而且不出去和其他神君交流是不会有朋友的。
呵,朋友。
莫白心中腹诽道。
主人那个冰块脸谁和他做朋友那就是脑子不正常。
但事实证明,还真有那个不正常的神君在的。比如说,这个青衣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