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而言是不会有人觉得自己这个位置做的太安逸,是不会有人觉得自己这个位置做的太好,自己这个位置做的时间太久,想要倒回去做做的。
这也难怪,这如今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么?
如此这般,那他们这就是在如何,他们这就是再怎么的也不会起来这种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滑稽,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搞笑,非常的让人想笑的想法,同样的,他们也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这种心思,他们也不会平白无故去起这种心思。
除非他们这是觉得自己的位置太低想往高处走走,若是他们真的觉得自己的位置太低从而想要往高处走走。那一切的一切就好弄,那一切的一切就能够解释,一切的一切就能够解释的通。
最起码表面上来说是这样,最起码表面上来说确实是如此,确实是一切的一切都能够解释的通,一切的一切都有办法解释。
因为这个东西是人之常情,因为这个东西是大家都想要得到的,这个东西是大家都有的,大家都想要出现的,这哪怕是跟着唐郝的从一品的大臣,那也不能够说明人家不想成为正一品,人家不想成为和江焕他们两个人肩并肩的存在,人家不想成为这个可以和江焕匹敌的存在。
人家不去说,那不代表人家不想。
就实在来说人家想的很,就实在而言人家都有把唐郝弄下来,然后自己取而代之的想法。
而这没有的虽然也有这么几个,这没有的虽然只有这么一些,虽然只有这么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人家不是表面上说没有,实际上有的不得了,这并不能够代表人家表面上这么说,实际上却是真真正正的有,实际上却是真真正正的有这些,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不说只不过不能够说只不过不可以说,只不过这个事情说起来会有麻烦,说起来会很辛苦,说这些他们自己会产生一大堆有的没的的事情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的罢了。
而这要是到了他们能够说的时候,这要是真的到了他们可以说这些,他们能够说这些,他们有办法说这些的时候,那他们就跟有可能会把自己心里藏着的这些说出来,他们就很可能把自己心里藏着的这一大堆的东西得弄出来,得讲出来。
比如说唐郝出事,唐家成为了第二个安家,又或者他们这么算计江焕结果被江焕反将一军,结果被江焕设计出来那些个东西。
若真的如此了他们自己的想法就能够实现,他们自己的想法就能够有了可以见得着太阳的那天。
要是真的到了那天,他们也就不用再因为这件事紧张来紧张去,他们就不用因为这事弄得心力憔悴,他们就不用因为这一件事弄得尴尬的不得了,他们就不用每天都为了隐藏这些,隐藏这件事而费心费力,而劳心劳神,他们也就不用这么辛苦。
可不是这要是到了那种程度他们就不用这么费心费力,他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么?这要知道如今朝廷里面江焕得到的东西最多,如今朝廷里面听江焕的话的,按照江焕的吩咐去做事,按照江焕的吩咐去弄得也有很多,也有一大堆一大堆的。
而唐郝呢?
这因为唐郝是朝廷正一品的大臣,跟着他的人也有很多,不仅仅有很多,甚至于还有不少人怀有各种各样的目的跟着他,还有不少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因为各种各样的由头,各种各样的目的而跟着他的。
至于这个各种各样的原因各种各样的目的是如何,这自然不是其他的什么,而是为了自己能够飞黄腾达,而是为了自己能够有朝一天成为朝廷正一品的大臣,成为朝廷正一品的人,能够站在特别高的位置上,能够用唐郝平常对待人的那种态度俯视其他人。
因为这样他们自己的内心就能够得到满足,因为这样他们自己就能够很开心,他们自己就能够很欢快,很愉悦,他们自己就能够得到最好的,他们自己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能够做到他们从前喜欢做的事,他们从前想要做的事。
如此这也是一个好事,如此,这也是一个幸运,一个幸运的不能再幸运的幸运,一个幸运的不能再幸运的东西。
毕竟这是他们自己希望的,毕竟这是他们自己想要得到的,这是他们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做到的,他们一直以来都想弄得。
这愿望达成之后他们这要是不开心那也还奇怪,这愿望达成之后他们要是依旧摆着一张用苦瓜来形容都不为过的臭脸,那可就是有的别人说,那可就是有的别人做,那可就是有的别人弄了。
从这个方面来说,一般人达成了自己的愿望一般人达成了自己的心思都会很开心,他们自己都会很好受,这就是唐家的那几个也不例外,这就是唐家的那些,那也不能够免俗。
这就是江焕,也不能够代表他在经历过这些,他在弄过这些的时候这么做,他们也不会再已经经历过这些弄过这些的时候这么搞。
他这就是在如何,他这就是再怎么也绝对不会再自己已经过得很好,自己已经过得很不错的时候如此弄,他也不会在自己已经过得很不错的时候这么弄。
他也不会在得到可自己的愿望,又或者自己的愿望被满足时不开心,这一点谁都是如此,这一点谁都一样,这一点,谁都不能够避免,谁都不能够免俗,谁都不能够和别人说自己没有这样,自己没如此。
既然他们不能够这么说,既然他们不能够说自己没有这样没有如此,这就是在如何,他们也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他们也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之下去说这个,去弄这个,去说自己不开心又或者去说自己怎么怎么的。
这一点是人之常情,是正常的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