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尚书府的人运气还算是不错,最起码他们平平安安到了现在,最起码他们无论是从开头还是到哪里都没有被怀疑,最起码他们无论做什么事凌琛都没有怀疑他,而是放任他们去做,而是由着他们去做,由着他们自己去弄,由着他们自己去折腾,甚至于只要他们能够折腾出来这些,只要他们能够折腾出来这一大堆有的没的,折腾出来这一堆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就让他们去做。
前提是只要不出现下一个安贤,不出现下一个安家,不出现下一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这只要是不出现这些,只要是不出现这种人,那他们要做什么都随便,他们要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而凌琛对他们也就是放的很宽,凌琛对他们也就是放的很轻松,这要是换成了其他的地方,这要是换成了别人,那可未必会放的这么宽,那可未必会放的这么的轻松了。
毕竟凌琛不是别人,他是越王,是越国最为位高权重,最为重要的一个人,是他们最需要在意,是他们最需要如何如何,是他们最需要怎么的,是他们最需要珍视的人。
毕竟这越王只有一个,毕竟这越王只有一个人,他也没有什么手足,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和他争这个位置,而且同样姓凌的人。
因为没有,所以才说这值得他们珍惜,值得他们重视,值得他们在意。
毕竟凌琛出事之后王位肯定会空,这到时候能够得到这个位置的除了凌琛还在时候就很得宠的大臣,几乎没有其他,这个位置也基本上就是那个很得宠的人的。
这是越国的普通的大臣心里默认的事,这是他们心里默认的事实。
而现实那也确实是这样,而就从现实来说,这得宠的那也就是继承王位的最佳人选,这也就是尚书府一些个心术不正,以及其他地方的一些个心术不正的人想要得到这些,想要弄到这些的最基本原因。
毕竟这皇帝的位置可都是很多人都希望的,毕竟这国主的位置可都是很多人想要的,很多人一直梦寐以求的,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弄,只是无论他们怎么做,哪怕是为了这个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们自己的位置也就那样,他们自己的位置也就这么一点,他们自己的位置也就这么低。
这也就是一些人不大服气凌琛的决定,一些人不太服从江焕他的安排反而和他作对,甚至于加入了和江焕素来不对付的唐家的原因。
这试想江焕要是能够如此,试想江焕要是能够做到这般,是想江焕要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能够让所有人都听他的,都服气他的,都按照他的想法他的话来做事,那可就是太有本事太有能耐。
那可就是…太有别人想要说什么却不能够说,别人想要怎么的却不能怎么的,别人想要做什么事情都犹犹豫豫,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唯恐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做错了什么东西从而惹来别人不开心,从而惹来别人不服的人的悲惨的那一天,那也就是他们自己想要哭都哭不出来,他们想要哭都没办法哭,想要怎么都没办法怎么,只能够受着了。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就江焕自己的性格来说,这个事情发生的概率还是比较轻,这个事情发生的可能还是比较小,所以他们这要是太在意这个,他们这要是太关注这个,那对于他们自己来说,那对于他们自己而言,也是一个平白无故多尴尬的事。
毕竟江焕自己虽然没有做过这个,江焕虽然没有做过一个地方的国主,可是人家做过了摄政王,可是人家做过了,也体会到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人家可是知道这些,人家可是清楚明白这些的很的,而也就是因为人家清楚明白这些,所以再怎么,他也不会在明明知道这个位置多么的不好,这个位置多么的麻烦之时这么做,他也不会在明明知道这个位置多么的不好多么的糟糕的同时还想要得到这个位置,接近凌琛,甚至于作为他的宠臣,就是因为这个。
既然不会,那凌琛去后他会如何,这一点从目前来说还没有人知道,这一点从目前来说还未可知。
不过现在未可知确是不代表以后也如此,却是不代表以后也未可知,毕竟这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楚,以后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这从根本而言很多事情都是他们自己的矛盾,都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怨恨不得别人,也怨恨不得谁,这只要他们做事小心翼翼一点,这只要他们做事稍微好一点,这只要他们知道究竟是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那他们自己的下场就可以避免,他们自己的下场就会很好。
只可惜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再好,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在能够避免,从现在来说那也不大可能,那也不大现实,毕竟如今这个情况这就是他们想要避免也难,这就是他们想要避免,他们有这个避免的心,那也要看看自己的运气,那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这个运气。
这要是够那还好,而这要是不够么,那他们自己的下场可就会很难,很糟糕,很让人无话可说,又或者是不知道让别人说什么比较合适,说什么比较好。
毕竟…如今这个情况不同于往常,如今这个情况也很特殊,如今这个情况也不是当时,这要是他们还用现在的想法现在的念头来弄,那可是会出事,那可是会出大事,那可是会造成很大的麻烦的。
毕竟,如今越国第二个大的,那是江焕不是别人,既然是江焕不是别人,那就是在如何他问也不能够得罪,他们也不能够做的太过,只可惜话虽然这么说,可人家乐意这么做,人家愿意去做这些,人家愿意这么弄,他们也不能够说,不能够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