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元兴放下心里的怪异吃了起来,虽然是怪异了一些,他也弄不明白,但弄不明白就弄不明白吧,以不变而应万变,他还是相信黄仙儿不会害他,毕竟没有理由啊,而且他还救过黄仙儿一命。
两人吃了一会,李元兴已经半肚了,酒也喝了几杯,好像真的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吃饭。
“黄仙儿,听说你当初带着白莲堂在兖州起事,后来怎么突然就放弃了?”太安静了,李元兴忍不住靠口问道。同时,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
当初黄仙儿带着白莲堂以及联系的当初黄巢的部下,趁着梁国大乱,一起在兖州造反,很快攻下兖州以及周围数个县,可是黄仙儿本人却在这形势最好的时候消失了,包括后来王彦章带着梁军收复兖州全歼‘义军’都没有再看到黄仙儿身影出现。
照理说,黄仙儿做为白莲堂圣女,黄巢的女儿,当是‘义军’的精神领袖,有她在的话‘义军’或许仍旧不可能打得过王彦章,但不至于败得那么快,那么干净,至少以白莲堂的路子,怎么也能突围一批人才是,可是义军却全军覆没了,反而黄仙儿和白莲堂的势力消失得一干二净,全军覆没的都是那些跟随起义的当初黄巢的部下。
唯一的可能就是黄仙儿自己放弃了那次起义,和那些黄巢的部下。
李元兴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
“有些事情和我想的不一样,当初以为能和先父一般,为百姓谋福,却是我想错了。没有信仰的起义,容易被欲望所左右,最终演变成为只为自己谋利自私自利,反而去伤害普通百姓。”黄仙儿开口说道。当初她曾经历过一次茫然,不过她庆幸自己很快醒悟过来,并重新确立了目标。
李元兴点了点头,黄仙儿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心地其实还算挺善良的,李元兴能够感受得出她的真诚。
“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李元兴又问道。他对黄仙儿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虽然不打算追求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也想知道她将来的打算。
黄仙儿没有隐瞒,开口说道:“我白莲堂正在转型,增加信仰,以为百姓谋福,建立一个真正祥和,安乐,人人幸福的国度为目标。”
“白莲堂将转变为白莲教吗?”李元兴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白莲堂将更名为白莲教?”黄仙儿看了李元兴一眼,有些吃惊道。
不等李元兴回答,黄仙儿脸上的笑容充满了圣洁,好似一名真正的神之圣女,继续说道:“苍天后土,真空家乡,日月重开,造福万民!这将是白莲堂更名为白莲教后将来的信仰基石。”
果然是将来的造反专业户白莲教!
李元兴脸上有些抽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许黄仙儿创立白莲教的初衷是好的,但后人不一定会完全遵从她的教义,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人也不可能没有欲望,随着白莲教一代代传承,最终的结果必将和黄仙儿当前所想的天差地别。
“黄仙儿,白莲教或许也不如你所想的那般好,听我的,不要弄什么白莲教好吗?”李元兴忍不住劝说道。
毕竟,若是将来他一统天下,重塑大唐王朝,就算黄仙儿统领时的白莲教不跟他做对,可是他的子孙后代呢?白莲教的其他继任者呢?
要知道,黄仙儿白莲教的理念,建立什么祥和安乐,人人幸福的真空家乡,必然要先推翻已有的政权,就算黄仙儿这一代不会想着推翻已有的政权,但白莲教的后代继任者们却一定会,甚至白莲教慢慢演变成为将推翻已有政权和建立所谓的真空家乡挂在一起,推翻已有政权而统治天下则便能构建所谓的真空家乡,这也是白莲教造反专业户的由来。
黄仙儿建立白莲教,将来岂不是专门造他李元兴子孙后代的反?
这还得了!
李元兴想着,要不要直接掐死这女人算了!免得以后自己的子孙后代为此烦恼遭殃!
当然,也就想想,看着黄仙儿那天鹅般白皙精美的脖颈,李元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的。
“哼,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听你的,就不听!”黄仙儿轻哼了一声,似娇嗔。她当然不会听李元兴的,这是她的信念,也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追求了,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况且李元兴怎么就知道白莲教就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好?
李元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些着急的站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头有点晕,身体也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很不正常。照理说他只喝了区区几杯酒,怎么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黄仙儿这女人当真要害他,给他下药了?
李元兴越想越觉得昏沉,在昏睡过去之前,李元兴想起了一句名言,越漂亮的女人骗起人来,越让人没有防备之心,他便是如此!
嘭的一下,李元兴彻底昏睡了过去。
哪怕是昏睡过去了,也能明显的看到李元兴面上有异样的潮红,好似身体燥热无比。
事实上,不仅李元兴,黄仙儿绝美的脸颊上也有着一样的潮红,好似燥热无比,甚至动人的双眼中,盈盈而现勾人的妩媚,好似仙女思春一般。迷药发挥了作用,另一种药也跟着发挥了作用。
“铭竹,你快进来!”黄仙儿冲着门外喊道。
铭竹走了进来,看着黄仙儿,神情有些不忍。
“帮我把他搬到屋子里去。”黄仙儿吩咐道。
铭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圣女,你真的想好了要那样做吗?”
“你看我此刻,还能回头?”黄仙儿严重的妩媚之色越发浓郁,双眼眨动之间,都溢出盈盈春色。地上,李元兴哪怕昏迷,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
“再过数个月,我便二十九了,教里的长老不断催我择优生育一个接班人,不过我的身子,岂是任何臭男人能够碰的。”黄仙儿说着,看向地上的李元兴,心里的空虚有些被李元兴的影子填满,唯一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男子,只有眼前这个,父亲黄巢的血脉不能断绝,若她必须要选择生育一个接班人,那她只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生。
李元兴不知道的是,黄仙儿一开始就在他的酒里和菜里下了药,酒里下的时迷药,只有他那一杯有,而**药则下在了菜里,他和黄仙儿都吃了。
铭竹不忍在说什么,帮助黄仙儿将李元兴搬进旁边的一间屋子。
黄仙儿双腿有些发软,跟着走了进去。趁着药性带来的胆子,因为是初次,并不懂什么,在铭竹在一旁的‘指导’下,黄仙儿最终对李元兴做了她想要做的事情。
一时之间,屋内春色绵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