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想看到主人能够让血界重现生机的那天,但这并非易事!“血老叹了口气,“这一界血气弥漫,已经无有生机,生灵要想适应此地却并非容易之事。”
“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薛彻目光充满自信,“血老带我去那邪刃强者埋骨之地看一看吧!”
“好的,主人“血老往前方而去,薛彻紧随其后。两个穿过漫漫血雾,不知行了多少路程,终于他们二人在一个地点停了下来,此处沙石弥漫,一个小沙堆出现两人眼前。
薛彻走进,手掌轻轻的刨了刨,却感觉碰到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他充满谨慎的将手伸进那沙堆之中,
“呲”一用力,带出一阵沙尘。一个人形脊骨出现在薛彻手上。此物虽是人之脊骨,但表面却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血老!”薛彻望了一眼在旁的血老。”这骨骼怎么会这样?“周围的的岩石都已经完全风化,而这根脊骨却没有丝毫损耗痕迹。
“主人一定是惊讶这根脊骨为何能够历经悠长岁月,而依然保持如故吧!这邪刃修士本身就是拥有通天彻地大能的修士所遗物,绝非泛泛之辈,其修为强大,身体骨骼早已经超脱凡俗,主人可细细一观。”血老笑了笑。
薛彻目光细细凝视,发现不仅表面脊骨光泽如玉,而且过了这么久还依旧散发着力量波动。
“看来此人修为果然非凡。”薛彻赞叹了一声,又看向血老“血老既然已经找到邪刃修士骸骨,不知道你所说的记忆邪刃秘技的血珠又在何处。”
血老朝那脊骨一指
“主人打碎脊骨就可以寻到那物了!”
“砰“一声脆响,薛彻一用力,玉骨表面出现道道裂纹,骨头碎渣四溅,那邪刃修士骨骼居然顷刻化为粉末。
而唯独一个光溜溜似琥珀状的血珠没有丝毫损耗留在薛彻手中。
薛彻拿着那琥珀状的血珠将额头贴在上面,许久方才拿开。
“果然是一种奇术!”薛彻有些动容,“可惜实在有伤天和!”
这邪刃秘术要抽取一只凶兽之骨,每次修炼都是用通过秘术把凶兽之骨转化成的邪刃吸收被自己杀死之物的神魂,不断淬炼,成就极凶极恶之邪刃。
此等邪刃威力自然不小,极致之时百鬼厉啸,可召四方恶鬼孤魂为其驱使。可世间之事,物极必反,此刃凶横,修习者时常魔念重生,如若没有强大的神魂之力控制心魔,就会有反噬之灾,入魔之祸。
薛彻再次端详血珠许久,摇了摇头暗自说道
“有舍有得,看这小子愿意卑微的过这一辈子还是选择舍命一搏。“
”咦“薛彻突然望向血界某处,只见那处一道血光飞舞,直冲天际。
“血老,这时怎么回事?”薛彻指向那突如其来的光束所在。
血老看了一眼,转头对薛彻说道
“主人那是血界之气凝聚的血泉所在,既有虹光,必有奇异之事。主人可移步前去,就可知晓!“
薛彻点了点头,往虹光所在遁去……
乾云王城
乾云城其城之大,眺望万里不见尽头,城池皆是灵石铸就,表面符文遍布,远远望去便觉浩大之气喷薄而来。那气虽然虚无缥缈,却隐约成灵兽之形,气成赤红蛟龙在城池上空忽大忽小,隐介藏行,苍穹九霄犹见龙形之气翻腾变化。
龙气之下乾云城商贩走卒热闹非凡,花街柳巷莺歌燕舞。一片繁荣盛世之景。
而在这座城池最高之处有一着登云台,台高百丈,直入云霄,四周更有灵禽环绕,宛若人间仙境。一位身形挺拔头戴华丽王冠的俊逸之人站在高台之上,望着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古井无波般平静。
一只玉手突然搭在此人身上,他转过身来只见一道倾城绝世的丽人正饱含爱意的看着自己,美人如玉,却不知何故那脸上居然有一道伤疤,若是世俗女子,这倒伤疤必然破坏了绝美之感,而在此女身上居然更添几分让人爱怜之意。
“英王殿下,乾云城有你这真龙之气护佑,已经繁荣太平许久,在这北地子民都在传颂英王殿下你的贤名,可小玉这些时日却从不见将你有开心之色,你这般模样小玉很是担心。”女子脸带忧色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莫非这次父王召唤英王殿下去那乾京都城有什么特别安排嘛?“
自从她的夫君响应父王召唤去那帝京都城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已经有些时日,女子并不知道发生何事。
身着锦绣华袍的女子眼眶有些微红,看向自己的夫君,她一向以自己的夫君为傲,不忍看见自己夫君这般意志消沉的模样。
她的夫君是大乾王国开阁立府的八位藩王之一,是具备龙气护佑的王者,这北地疆域所有战事皆是他主持防御,又有镇北王之称,英王之名可谓天下尽知。
站在高台的英王并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来,目光柔和地看向自己的爱妃,将她紧紧的抱紧轻轻地说道
“小玉儿不必担心,不过些许小事本王不久就可以解决。”英王殿下站在高台看向北地边域,目光透过一丝狠色。
上次不知何故,他的父亲大乾武帝召唤各路藩王去那大乾帝京,他却不曾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在大乾殿之内对其呵斥。
蛮国大蛮王突遭意外而亡,蛮国四分五裂,陷入各自为政之势,他本想保境安民,继续保持乾云城的安稳和平,却不想自己的父皇好大喜功,认为此千载难逢之势,各路藩王皆有出兵蛮国,以讨父皇武帝欢喜,而自己这个他认为最英勇善战的儿子却龟缩乾云城,无有举动,不由得让武帝发雷霆之怒气。
”看来北地又将陷入多事之秋。小玉儿,孤王对不起你啊“英王叹了口气,脸色黯然。
早年他这个英王也是喜战之人,自从在一次打猎中与蛮族之女小玉相识并与其成为爱人,对北地蛮族他便征伐甚少。没想到如今却要违背己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