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后没多久,林子里有闯进来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喂!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女人?”匪首恶狠狠的冲殷夏吼。
殷夏:“……”
又来了,出题的果然是个脑残。
“你们是还给我送钱的吗?”殷夏对他们凶恶的表现毫无反应。
“什么钱,送什么钱?”匪首面露茫然。
原来是个憨憨。
殷夏来劲了:“之前有个受伤的女人让我救她,我不肯,就说后面会有人给她送钱,就是你们吧?”
???
这剧本不对呀?
几个土匪连上的表情一收,聚拢在一起商量了几分钟。
“我们问你那个女人在哪,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匪首重新换上凶恶的表情。
“呵,没付钱想带人走,你当我傻呀,你这一走我的钱找谁要去?”殷夏目露轻蔑。
匪首又有点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剧本上没写这一条呀?
有个小弟反应比较快:“说是不是你把那个女人藏起来了?”
匪首一愣,立马反应过来,一手捏住殷夏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你若不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我们就只好拿你交差。知道我们本本该怎么处置那个女人吗?”
小弟接话道::“我们要砍掉她的头,剁碎她的骨,抽了他的筋,剩下的做成肉酱拿去卖。”
殷夏:“……”
“一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怎么搞的这么麻烦。”殷夏不耐烦了,“不想给钱就赶紧的,要么给我滚,要么赶紧动手。”
匪首:“……”
这个怎么办呀?剧本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进入结尾了?
小弟们也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打她呀。
“那,那给钱吧。”匪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她欠了你多少钱。”
“一百个金币。”殷夏随便报了一个数字,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看他们一脸惊悚,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价格。
“不过我给她打了折,你们只要付一个金币就好了。”殷夏在他们开口前抢先说道。
匪首明显松了口气,磨磨蹭蹭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币。
“呐,给你。”他不舍得看着那个金币,就像在跟儿子道别。
殷夏捏着金币,另外半枚就像粘在他手上,怎么都拿不下来。
“……再不松手,我要涨价了。”殷夏威胁到。
匪首果然松开了手。
“你该告诉我那个女人的位置了。”匪首看上去都要哭了。
殷夏毫无负罪感,指了指受伤女人离开的方向:“哦,她就是往那边走的。”
劫匪团:“???”
殷夏:“她走得非常快,看上去伤已经好了,你们不用担心,出了考场就能见到了。当然你们要是实在放心不过,往的方向追过去,说不定你还能追到她。快去吧!”
匪首这下是真的要哭了。
花了一个金币,就买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
“哭什么,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为自己想想办法。”殷夏嫌弃的撇过眼,“你在这个考场里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学院授意的吗?你在里面的花费,出去不会找学院要吗?”
殷夏轻哼:“傻不愣登的。”
匪首恍然大悟,率先朝着女人的方向跑去,比来时的速度快多了。
几个小弟看老大走了,赶紧跟上,林子里又只剩下殷夏一个人。
撒克里:“……”
正好路过的抬杠导师:“……”
“把这个考生弄出来吧,反正这一关也考得差不多了。”撒克里无奈道。
白黎笑了几声:“您不是最喜欢有个性的孩子吗,这位考生难道还不够有个性?”
撒克里轻哼:“我怕自己那点积蓄让她骗个精光。”
话虽如如此,白黎觉得撒克里还是挺喜欢这位考生的。
殷夏还在等着再来几个人骗点金币,谁知眼前一阵模糊,眨眼间又回到了考场上。
这就结束了?殷夏挑眉,这所谓的考核不会就是走个过场吧?
“咳咳,这位考生。”来接她的学员语速非常快,恨不得一秒钟就把全部话说完,“你已经通过了第一场考核,这是接下来的指引,你自己好好看看,看完了就可以往后面的考场去了。”
殷夏拿起纸张阅读起来。
殷夏这边第一关过得非常轻松,索菲亚他们就有些难了。
本来从红色通道进入的都是有基础的考生,考的东西跟蓝色通道那边也大不相同。
索菲亚第一关考的是施咒,每个人随机从咒术箱里抽取一张咒语条,然后快速又准确的把咒语念出来,一共三条咒语,最后的成绩要取念咒的平均值。
念咒她在行呀!
索菲亚信心满满的从咒语箱里抽出一张纸条,定睛一看,顿时傻眼。
“这里的咒语这么难的吗?”她小声嘀咕了句。
正好这时安妮也抽完了,索菲亚跑过去瞅了一眼。
“为什么你的这么简单,我的就这么难呀!”索菲亚怪叫一声,气呼呼的瞪着手中的纸条。
安妮拿过她的纸条看了看,安慰到:“没事的还有第二轮第三轮呢,你待会读慢一点,争取不要出错一遍就过,第二第三条再把速度提上来。”
也只能如此了。
索菲亚磕磕绊绊的背起咒语条。
她在念咒这一方面确实很有天赋,很快就能一字不差地把所有咒语背下来。
第一条过的不算太难,但也很慢,索菲亚的成绩在所有人中几乎是垫底。
到了第二轮,索菲亚擦了擦手,在咒语箱里胡乱摸了一通,又抽到一张又长又复杂的咒语。
“我的天哪!是上帝遗弃我了吗?”索菲亚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纸条,又跑去安妮他们那里围观,果然,只有他一个人抽中了这种咒语。
约书亚接过她的纸条,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索菲亚,你的手是泡过臭水沟吗?”
索菲亚哼了一声,抢过纸条跑一边去背咒语了。
第二轮毫无悬念,索菲亚又是垫底的那一批。
第三轮,索菲亚面目狰狞,瞪着咒语箱要把它瞪出个窟窿。
“要不我帮你抽吧。”安妮安抚的摸了摸索菲亚的头。
索菲亚眼睛一亮,也是哦,手气不行可以请别人帮忙嘛!
监考的学员冷冷的看着他们:“每个人只能摸一次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