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得楚逸,整个人顿时愣住。
清晨那朦胧的睡意立马清醒,怎么好端端得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到底怎么回事?”楚逸眉头紧皱,人命关天得大事,他不得不着急。
八爷在电话里似是要哭出来一样“他,他从咱们公司楼上跳下去...摔死了啊!”
他现在语气极慌,听的楚逸也是眉头紧皱。
一个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得老油子,怎么情绪这么不稳定。
“你别急,先冷静冷静,到底什么个情况你好好跟我说清楚。”
八爷这才稳定了情绪,把事情全给楚逸说清楚。
本来按照楚逸吩咐,八爷派了小弟去跟踪冯毅,一直到昨晚跟楚逸汇报得时候,事情还都算正常。
可就在八爷刚跟楚逸说完之后,那伙小弟就见冯毅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方马不停蹄得就抛下妻儿出门去了。
小弟们连忙去追,想要跟上冯毅。可对方开着车大晚上在古都城晃悠了起来。在路过一个红绿灯口时候,跟丢了。
八爷想着也没啥,就吩咐小弟们回去冯毅家里等着,他不相信冯毅就这么不回去?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的就是噩耗,有小弟发现公司楼下一具坠楼得尸体。而那具尸体正是冯毅。
根据工作人员传来的消息,冯毅死的时候,身上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旭辉集团,不得好死。八个大字……
这是栽赃!楚逸眉头紧皱,内心猛的蹦出这个想法。
一个正常想要索要赔偿,而大闹特闹的人,是不会自寻短见的。哪有人伤敌五百自损一千的?
这种人无非就是求财,而且家中妻儿都还安好,更是没有理由用自杀来拖公司下水。
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冯毅从二十多层跳下来,身上的牌子还完好无损?真把别人当傻子?
可就这么劣质的手段,却把八爷吓得不轻,他是公司的法人,死者和公司有关那自然就要喊他去询问。
若是警方这么一查,把八爷那些不可见人得老底查出来,恐怕够他喝一壶的。怪不得八爷如此惊慌失措。
想明白了这点,楚逸心中笃定。陷害的那人一定知道八爷的背景,所以才会用这种手段。对方肯定是熟悉八爷的人,而且双方一定有结怨!
楚逸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得人就是——文城!
那个曾经东郊的地下头头。虽然现在说他人逃回了晋西,为了躲八爷。可实在说不好。对方会杀一个回马枪?
“楚爷,我,我现在该咋办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刀疤脸汉子,此刻就跟无头苍蝇一样。
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一旦处理不好,引发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楚逸也是眉头紧皱,刚刚醒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着实让人难以消化。
“你先冷静点,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楚逸好言安慰着八爷,毕竟他现在也算楚逸的手下。
既然手下出了事,那就不得不管。
八爷听着楚逸在电话里的话,茫然的点头。
“jc过去了吗?”楚逸问了一句。
八爷哭笑不得:“我现在就在警局里给您打电话的呀!”
楚逸一愣:“那个派出所?”
“城东……”
知道地址的楚逸立马安抚了八爷的情绪,还告知他,在自己来之前什么话都不要说。
挂了电话后,楚逸二话不说就起床收拾,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夺门而出。
来到楼下菜鸟驿站,李佳成和杨楠刚才打开店门,还没收拾好呢,就见楚逸匆忙而来。
没等两人打招呼,就见楚逸径直开口对李佳成喊到:“走,现在你跟我去一趟城东,事不宜迟,路上说。”
“啊?”李佳成还有点懵,没等他反应过来,楚逸一把拉过他,直接朝着门外走去,杨楠也有点捉摸不透,跟着走了出来。
就见自家老板带着李佳成就上了兰博基尼。
杨楠一脸怔住……自己还没坐过老板的车吧。
难道,失宠了?
没等他多想,就听见兰博基尼发出一声咆哮。“轰”的一声,奔出小区。
留下一脸沮丧的杨楠……人间不值得!
……
城东派出所。
八爷此刻正坐在审讯室……
然而,审讯室外,两个警员正皱眉看着八爷的资料。
“这种老油子能问出什么?”其中一个警员不由发出一声牢骚。
这可不是普通的案子,出了人命,性质完全不一样。
“先问问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另一个警员,一看便是经验老道,从事刑侦这么多年了,什么风雨没见过?
这案子一呈上来,他立马就嗅出不一般得味道。
尤其是八爷,这个在古都还算有些名气的老油子,城东,城西两地,基本没人不认识。
像这种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明目张胆得事情。
这事儿……另有端倪啊。
两个警员皱着眉头推开了审讯室得大门。
八爷刚察觉到有人进来,立马正襟危坐。露出这么多年练就的经典假笑。
“两位呵sir,早上好啊!”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八爷内心慌得一批。
两位警员也是没有说话。照常坐在了八爷对面,看着手里的案件报告,还有八爷的档案!
还好这里是城东,若是搁在城西,恐怕那群领导早就把八爷的案底扔在他脸上了。
然后他们肯定会得意的笑道:“老八,这回可算是逮到你了吧?”
以八爷当年的名声,就算这件事跟他没关系,那群领导也会把八爷旧账翻出来,让他在包间里,好好度个假!
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当年的八爷实在……太胆儿肥了。
自二十六岁到现在,还没再进来过啊……八爷内心感慨道。
想想现在四十多了,遇事儿反而更慌了,看来真的老了啊!
那两个警员其中一个看着八爷,眉毛一横淡淡的说道:“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八爷听到这话咧嘴一笑,“阿sir,这话怎么说的?我啥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