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之辉也敢与皓月争辉?”路遥不屑一笑,双脚猛然一跺。
“嘭”伴随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整个擂台都被路遥跺的震了一震。
与此同时,路遥的身子拔地而起,朝半空中纵去。
“刘波谷、剑一斩,你们从上面攻击,魏雄,咱们从下面攻上。”而在路遥身子刚刚腾空的时候,楚云飞大喝道。
众人答应一声,纷纷按楚云飞的指挥攻去。
“来的好。”半空之中路遥高喝一声,居然一个跟头朝下方冲去。
“邪王指,断生死。”路遥大喝一声,顶着下方袭来的四道灵力,一指朝魏雄轰去。
“噗”路遥这一指居然抵住了袭来的四道灵力,不仅如此,这一指还在那四道叠加的灵力中央破开了一个一人多粗的窟窿来。
而在身后四道灵力袭来的瞬间,路遥顺着那个窟窿钻了过去。
“轰”楚云飞等人的灵力与刘波谷等人的灵力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而在他们面色大变的瞬间,路遥那略微削弱了一些的邪王指直直的点在了魏雄的胸口上。
“噗”一道口鲜血喷了出来,魏雄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飞而出。
“给我下去吧。”而在魏雄倒射而飞的时候,路遥一掌朝身边的楚继祖拍去。
“山河掌。”楚继祖面色一变,一掌相迎。
“嘭”的一声,楚继祖也倒射而飞,朝擂台下落去。
“退”楚云飞面色一变大声喝道,与此同时,剩下的五人迅速与他聚集在一起。
“两个了,下一个是谁呢?”路遥舔了舔嘴唇说道。
“张师兄,怎么办?”东方明见路遥如此威势低声问道。
“等。”张玄轻轻吐出一个字面色凝重的望着路遥。
刚刚路遥所表现出的实力已经远超九星灵师了,要不是张玄修炼《化玉诀》后实力大增,张玄也绝对不是路遥的对手。
而在张玄凝重的望着路遥的时候,看台上风无情他们也是眉头紧蹙。
“风门主,你怎么看?”剑出尘看了风无情一眼轻轻说道。
“邪王指!是邪王宗的独门绝技邪王指,这路遥是邪王宗的弟子。”风无情眉头一蹙说道。
“恐怕不是普通弟子那么简单,据我所知,整个邪王宗中有资格修习邪王指的不过一掌之数,这人极有可能是阳绝天的弟子,或者后辈子嗣。”剑出尘接过话来说道。
“哼,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这邪王宗弟子居然敢来我五派大比,决不能让他活着回去。”罗问天慨然说道。
刚刚路遥击败了他罗天派最后一名弟子,而且是第一个击败的,这一届地榜前十,罗天派一个弟子都没有了,由不得他不愤怒。
“邪王宗是血红之森的大宗派,实力并不弱于我等,既然他们派弟子前来,一定会有万全的准备,而且这路遥也只是九星巅峰灵师,并没有违规,我们不好出手吧。”刘一刀沉声说道。
“罢了,这地榜最终的胜利者就在张玄与路遥之间选出了,如果路遥真能胜利,给他一个地榜第一的头衔又如何,为了区区地榜,敌对邪王宗不太值,好在天榜全是我们的弟子,否则麻烦可就大了。”楚元霜拍板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风无情等人微微点头。
而在这帮大佬商讨对策的时候,台上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刘兄,剑兄,我们全力出击,大家不要再留手了,否则我们必败无疑。”楚云飞一边防备着路遥一边说道。
“好。”刘剑二人点点头。
“山河掌,碎山河。”楚云飞大喝一声,一掌推出。
与此同时,楚永昌也是跟楚云飞一样,一掌前推。
山河掌是大楚皇室独门秘技,是一部已经达到天阶的恐怖攻击灵技,练至巅峰,挥手之间可断山河。
不过楚云飞与楚永昌明显没有学到山河掌的精髓,不过饶是如此,两人这一掌也已经远超地阶高级灵技了。
“天元御刀,刀御天元。”与此同时,刘波谷与欧阳明也使出了大刀门的镇派剑技天元御刀术。
“心剑为尖,剑刃化元,我为剑柄,演化天剑!天剑一出,斩破九霄!”剑宗剑一斩与左冷风双双喝道。
刹那间,擂台之上山崩地裂,两道如山岳般的巨掌从天而降,朝路遥压去。
几乎同时,两柄十丈多长的灵力大刀分别从左右两侧斩向路遥。
与此同时,剑一斩与左冷风各自化身为一柄两丈多长的灵剑朝路遥斩去。
六人出手间毫无留手,而且俱是催动起了天阶灵技,这般声势当真惊人,即便等闲大灵师也绝不敢掠其锋芒。
“哇哈哈哈,我恨啊,恨天不公,恨地无情,恨天恨地,恨天魔掌,给我去。”就在六道恐怖至极的攻击袭来的时候,路遥忽然仰天狂笑,同时一股浓浓的恨意笼罩全场。
在这股浓浓的恨意之下,众人心中不觉涌现出浓浓的不甘愤恨之色。
张玄不觉想到义父被王家赶出来,想到师父被同门嘲笑,想到千雪被强行带走,想到狼小月痛失肉身。
“我恨那。”张玄心中悄然涌现出一丝恨意来。
“嗡嗡”丹田中灵晶微微一颤,龟蛇吐息功忽然自主运转,与此同时张玄灵台一阵清明。
“好厉害的功法。”回过神来之后,张玄不觉流出了一阵冷汗。
再看身边的东方明,已经沉静在浓浓的恨意中不能自拔了,而楚云飞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催动灵技朝路遥攻去。
“醒来。”张玄低喝一声,一股精神力朝东方明眉心刺去。
“啊。”东方明惨叫一声,清醒了过来。
“呼呼,多谢张师兄。”清醒过来之后,东方中感激的说道。
张玄一摆手,示意他安静。
而在张玄紧紧的注视中,路遥的手掌迅速的变成了漆黑之色,紧接着他一伸手握住了剑一斩与左冷风所化的两柄灵剑。
“给我下去吧。”路遥单手一甩,两人连人带剑直直的朝台下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