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进入,非要掌握至善或至邪的力量不可,但那也只是暂时的,因为要永久存在哪里,就会被九空无界同化,化作精神状态,无法离开,所以大日如来只能略微的影响外界,从而向他所想要的方向发展。”韩淼将他前世所知与在《天哭经》看到的结合在一起,缓缓说出。
笑三笑听得很认真,生怕遗漏一点:“这么说,我不用担心他,可以直接出手解决。只是要是千秋大劫是他所推动,他若不死千秋大劫岂不是永远也不会停止。”
“说的没错。”韩淼点了点头。
“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笑三笑问道。
韩淼索性就把《天哭经》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自己研究去。
笑三笑离开时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自己终于知道了千秋大劫的真面目,忧的是这却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韩淼把《天哭经》的下落告诉了笑三笑,让他自己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对他有帮助的,或许能找到解决方法。
把家里的问题解决,韩淼也就动身前往南海,目标自然就是凤凰遗体,虽然帝释天说哪里什么也没有,但韩淼还是不怎么相信,麒麟有血菩提白虎有玉玲珑,怎么到凤凰这里就什么都没了。
按照帝释天的话来看,凤凰生活的地方是南海上的一个小岛,名叫围洲岛,从地理位置来看应该是在大陆与琼州岛(现在的海南岛)之间,不算难找。
韩淼先是到了北海半岛(这名字真是奇怪,南海上的半岛叫北海),买了一条大船,雇了几个当地的渔民,就踏上了旅途。
这个季节是休渔期,所以渔民很好找,在韩淼的指导下两天就来到了围州岛。
凤凰住的围州岛与神龙住的神龙岛有水族世代守护不同,围州岛是一个荒岛,渺无人烟,一同来的渔民都搞不懂,这位有钱的大爷没事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韩淼没有理会这些
渔民的议论,一个人踏上了围州岛,这岛并不算大,但也不小,岛中间有一座小山很引人瞩目,因为这是一座火山。
可以说这座岛就是不知什么年月火山喷发形成的,不过好在这是一座死火山,没有什么危险性。
依照记忆中帝释天的话语,韩淼来到了半山腰的一个山洞前,找了节树枝做了个火把韩淼就进去了。
七拐八拐的走了不算太久,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韩淼看到前方有微弱的光,走过一开,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火山中央,可以看到半空中火山口上的天空。
虽然火山已经不知道几万年没有喷发过了,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硫磺味,韩淼注意到远处的山壁上有一些宝石的亮光,这些是火山喷发所形成的玛瑙,想不到这里居然有。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值得注意的,最引人注目的是这火山中央居然生长着一颗巨大的梧桐树,平日里那些一两千年的古树与它根本无法相比,这颗树最起码已经生长了几万年了。
韩淼小心的来到树下,毕竟是火山,这里比其它地方要热上不少,这棵万年梧桐树就靠着这火山里的养分存活。
虽然已经一千多年过去了,但这里依然留有当初杀死凤凰时战斗的痕迹,岩石上,树干上还留有当初的刀痕。
帝释天说的没错,这里除了这颗梧桐树什么也没有,就连地上的岩石都只是普通岩石没有一丝特别。
韩淼并没有立即放弃,而是在地上画了一个八卦的图案,然后从怀里拿出三枚铜钱随意的丢在了上面。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动作,韩淼脸色微白,刚刚韩淼用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推演方法而是三十六神通里的《六甲奇门》,可推断吉凶,逆知未来,可以预知查看前世未来。韩淼通过这个方法做最后的努力。
看着三枚铜钱的落地之处,韩淼疑惑的看了看身前,除了梧桐树什么也没有,真是奇怪了,这卦象
怎么显示说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眼前呢?难道指的就是这棵梧桐树,可是这颗树怎么也有几万年的高龄了,怎么可能是凤凰遗体所化。
奇怪的韩淼直接盘膝坐在八卦图上推演起了整件事情,随着韩淼心神的沉浸,他似乎再次进入时光长河,只是与看《天哭经》不同的是,韩淼的目光直接锁定了这里一千年前发生的事情。
韩淼看到帝释天带着无数秦朝士兵在这里围攻凤凰,虽然凤凰实力恐怖但无奈的是它最终还是被人杀死了,帝释天取走凰血,就带领人离开了,之后凤凰的尸体渐渐腐败最终归于天地,而这里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若不是梧桐树还在生长,就真的仿佛是时间停止一般。
韩淼从定境中醒来时一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毕竟这次窥视一千多年前的景象消耗实在是有些可怕。
不过韩淼也不是没有收货,他的目光转向梧桐树,如果韩淼所料不错,凤凰尸身最后回归天地,所化养分应该是被这棵梧桐树给吸收,虽然不知会有什么变化,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棵梧桐树一定有着什么特殊之处。
不过梧桐树不能吃,韩淼也只能取了一节梧桐树枝带回去研究。
在海边守了一天的渔民们本以为这岛上有什么宝贝才让韩淼不远千里跑过来,可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找一节木头,这些有钱人思想还真是搞不懂。
韩淼抱着节梧桐木回到家里,研究来研究去,却怎么也研究不出什么特别的,最后韩淼决定将它做成一把琴,梧桐木是做琴的绝佳材料,以前韩淼曾想做一把,可是却因为一件件事情耽搁了。
琴做出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装饰,只是最普通的样子,韩淼并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感觉简简单单才是最好,不过头疼的是琴弦的问题,无论韩淼找到什么样的琴弦,蚕丝,羊肠还是金丝只要放上去,手指轻弹就会立即折断,也只有这时它才显露出一丝不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