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勇闭上眼睛,颜萱娘的拳头预备打在梅勇的后脑勺处之际,一批警察突然冲进货仓来救他们。
颜萱娘及时停手。南宫夺胜在荧幕看见有警察,连忙叫手下们也撤退。
“糟糕了!那些警察肯定很快来到这儿,我们赶紧撤!”
可是在这时候,警察已经冲进来南宫夺胜的老窝,他的手下与警察互相开枪驳火。
梅瑁也来到货仓,扶起梅勇说:“阿勇,你怎么了?”
“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
梅勇晕倒了,梅瑁紧张地说:“阿勇,阿勇!”
“梅瑁姐,梅勇怎么了?”
“他晕倒了。”
在梅勇被抬离货仓送往医院之时,南宫夺胜仍在与警察开枪驳火。他的手下掩护他撤离现场,他上到车后,警察不停追着他,并往他的车开枪。警察其中一枪打中了他手下的头,他的车被迫停下后,南宫夺胜只好乖乖就擒。
另一边厢,奄奄一息的戴善也被送往医院抢救。他和梅勇都在同一家医院里,梅瑁在等待梅勇的时候也看见戴善被抬进医院。
梅瑁看见戴善满身伤痕,吓得哭出来。
“戴善,你怎么会这样的?”
颜萱娘跟梅瑁说:“梅瑁姐,刚才南宫夺胜命令手下不断暴打戴善,还在戴善身上用刀划伤,又往他的伤口处淋辣椒水。他威逼我打死梅勇,不然就划破戴善的肚皮令他慢慢流血而死。”
梅瑁听到后大感心痛,说:“那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对他的?实在是太残忍了!”
经过几个小时后,梅勇从手术室里被抬出来,梅瑁问医生:“大夫,我弟弟怎么样?”
“放心,他没事。他现在的情况稳定,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颜萱娘和梅瑁都松了一口气。梅勇被送往病房后,颜萱娘和梅瑁也跟着去等梅勇苏醒。
梅勇过了没多久就醒来,他睁开眼第一眼看见颜萱娘坐在病床边就马上坐起来抱着她。
“萱娘!”
“梅勇,你没事就太好了。”
“戴善呢?他现在怎么样?”
梅瑁哭着说:“戴善……他现在还在抢救,还没出来。我刚才看见他伤得很严重,满身都是血,你们说,戴善会不会……”
“不会的!姐,戴善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呜呜……我看见他满身伤痕的样子,我很害怕。他是无辜的,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他?呜呜……”
“姐,你别哭了。对了,姐,怎么刚才你会跟警察一起来货仓的?还有,你知不知道南宫夺胜那个混蛋现在怎么了?”
梅瑁擦掉眼泪说:“阿勇,你们刚才出去后,我看见手机新闻说原来南宫夺胜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还被警察通缉。我一看见这个新闻后就马上报警通知警察去货仓。原来那时警察也预备去南宫夺胜的老窝处抓他,正好他们也可以救你们。”
“那么,现在那个混蛋有没有被警察抓住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如果警察抓到那个混蛋就好了。咱们受够这个混蛋了,如果这次又被他逃掉真是天没眼!”
戴善仍然在抢救,梅瑁来到手术室门外等候戴善。
她双手合十祈求道:“戴善,你千万别有事,不然我这一辈子也觉得不安乐。”
梅瑁在手术室外等了差不多一整天,她还没看见医生出来,觉得很担忧。
“为什么抢救了那么久,戴善还没出来的?”
她又不断看见一批医生轮流进入手术室,使她觉得很紧张。
结果梅瑁在手术室外等到第二天早上,她快睡着的时候,医生终于抬戴善出来。
“戴善!医生,他怎么了?”
“伤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尚未脱离危险期,仍然昏迷不醒。”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醒?”
“这个我也不清楚。伤者一度流血过多,而且全身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击伤害。他要苏醒真的需要靠他的意志力才行。”
“万一他不醒,他会不会变成植物人的?”
“会。”
梅瑁捂着嘴巴痛哭,说:“戴善那么年轻,他不可以做植物人的。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他。”
“小姐,请你冷静点儿,别激动。我刚才也说过他要苏醒的话要靠他的意志力才行。现在我们只能够等。”
翌日,梅勇可以出院了。他和颜萱娘、梅瑁来到戴善的病房看他。
“戴善,都怪我,是我连累你被南宫夺胜抓走的。对不起!现在还害你昏迷。我实在欠你太多了。”
“阿勇,医生说戴善可不可以苏醒要看他的意志力。我们怎样做才能令他快点儿醒?”
“姐,我们多点儿来这里陪戴善聊天吧!希望这样可以令他别睡那么久。戴善,我们说得对吧!你听见我们说话吗?你别睡了,在你出事之前,我们本来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的,你一定要苏醒。”
梅瑁也跟戴善说:“对啊!戴善,你要快点儿苏醒。等你醒来后,我有些很重要的话要亲自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