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娘,你说这个男的是南宫夺胜?怎么可能?”
“我记得他的右手尾指天生特别短,他以前练剑的时候用右手握剑握得不稳,所以他都是用左手握剑的。我看见这个男人的右手也是这样。”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忽然复活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
“萱娘,你确定了上次你真的杀死他吗?”
“我记得当时我用佛咒神剑刺南宫夺胜最后一剑后,他全身就像被腐蚀液体腐蚀身体一样。他之后倒地滚下山坡,还边滚下去边冒出烟。我看见他滚到山坡底下后消失了。早知如此,那时我无论如何也要下山找到他的尸体,确认他真的死了才走。”
“你猜南宫夺胜会不会那么命大滚下山坡后被人救了?”
“我不知道。可是,那次之后,跟现在的时间已经相隔差不多有一年了。他怎么到了现在才来害你?”
“这一点我也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如果南宫夺胜还没死,按道理他可以直接飞过来打死我,干嘛要做那么多小动作来陷害我?”
“也许恰巧这个男人也像南宫夺胜那样天生右手手指短。他可能不是南宫夺胜,是我们多想了。”
“萱娘,如果南宫夺胜真的回来,他肯定会找我们俩报仇。你最近也要小心一点儿啊!”
“嗯,我会的。你最近出入也得小心。”
颜萱娘翌日出门上班时,小心留意有没有人在后跟踪着自己。她在公交车站等车来的时候,刚好那时候没有其他人在等车。颜萱娘感到真的有人在身后,她回头一望看不到有人。
“难道是南宫夺胜真的来跟踪我?”
颜萱娘觉得很不安心,她走到车站后面看,原来只是一条流浪狗躲在一处看着她。
“原来是你。怎么了?觉得饿了?我可没有吃的给你啊!”
颜萱娘摸了流浪狗的头一下之后,刚好有车到。她上车后,忽然觉得手掌麻痹。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僵硬,一直到回到七胜拳馆后还有这种感觉。
“奇怪了?怎么手掌会麻痹的?”
颜萱娘在办公室里打坐运功,她运气时觉得全身如被蚂蚁爬行,血气窜动上头顶。这种感觉像被铸铁时出炉的沸腾铁水注入头部一样。
“啊!”
颜萱娘疼得倒地了。王秀仪在这个时候进来看见颜萱娘倒在地上,过来扶起她说:“颜教练,你怎么了?”
“我的头很疼!”颜萱娘捂着自己的头说。
王秀仪摸了颜萱娘的额头一下说:“你发高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王秀仪陪颜萱娘去医院做检查,可是医生却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医生帮颜萱娘打了消炎针和止痛针后,颜萱娘只是觉得头疼略微减轻,但是还没退烧。
“奇怪了,颜小姐你的病情真的十分奇怪,我从来你也没见过有人会像你这样。”
王秀仪问医生:“颜教练这个怪病没法治好吗?”
“唉!现在我们只能帮她打消炎针和止痛针。”
王秀仪出去帮颜萱娘办住院手续是,梅勇也赶到医院找颜萱娘。他看见颜萱娘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很辛苦,问:“萱娘,你没事吧?”
“梅勇,我的头很疼,还发高烧。”
“医生刚才怎么说?”
“他也查不出什么原因。”
梅勇握住颜萱娘的手说:“萱娘,你千万别有事。”
“对了,你今天出去的时候,没人跟踪你吧?”
“没有,一切正常。我今天又去跟踪赵力,他还是像平时那样做生意,也没什么特别。”
“越是风平浪静,我们就越要小心。”
“萱娘,你有没有打坐运功?我记得你上次也是打坐运功之后就好了。”
“我刚才在车上就是忽然觉得手掌发麻,回到办公室打坐运气时就出现头疼和发高烧了。我现在的头仍然像被打铁的铁水往上冲一样,很辛苦。”
“那怎么办才好?没理由眼睁睁地看着你那么难受。”
“你放心,我现在还可以忍受,你别担心我。”
梅勇留下陪着颜萱娘,直到过了探病时间才离开医院。他走去等公交车时,感到身后有人跟踪自己。
“难道是南宫夺胜?”
梅勇立即提高警惕,紧握拳头。身后的人走近自己,还拍了梅勇的肩膀一下,梅勇吓得朝对方出一直拳攻击他,被对方闪躲避开他的拳。
“梅勇,是我啊!你干嘛打我?”
“郭哥,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朋友病了入院,我来看看他。你呢?你来干嘛?”
“萱娘忽然病了,又发高烧,又头疼。我刚才来看她。”
“颜教练生病了?怎么忽然这样的?那她明天就不能上课了?”
“她都病了,还上什么课?”
“我本来打算报名参加联省拳击比赛,想找她帮我训练的。”
“你去参加联省拳击比赛?”
“对啊!有什么问题?”
“哇!我没想到郭哥你自从跟萱娘学打拳之后变得那么有自信。我感到惊讶而已。你的年纪都已经是当爷爷的岁数,还是别那么不自量力跟那些年轻的斗吧!”
“哼!梅勇,你不是常常说这个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吗?你别忘了之前我曾经打赢彭奎的。你别小觑我,说不定我会赢冠军回来的。”
“好吧!如果你赢了,我就请你吃大餐。”
“一言为定啊!到时候我一定要坑你请我吃自助大餐。”
“自助大餐?我没什么钱,你来我家,我叫嫂子做一顿大餐给你吃吧!”
“也行。总之我一定会吃到这一顿的。”
“哈哈!那你要努力练习了。我希望我能够有机会请你吃这顿大餐。”
“我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