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一念仇深出师未捷,一念情断知交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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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看着脚下跪伏的兄弟二人,哪有半点肆意妄为的样子,一动也不敢动的,乖的跟小猫似的。但安王明白,他们不过是暂时收起了爪子,表面顺从,心里指不定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安王背着手,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直到晾了他们许久,才问道:“谁先动的手?”

  “我。”李洪义一人做事一人当,毫不迟疑的承认了。

  安王继续问他:“为什么打架。”

  “他欺负我弟。”

  “所以,你为你弟弟打抱不平,就来欺负本王的弟弟?”

  “这个……”李洪义卡壳了,抬头尴尬的看着安王。

  安儿跪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听到现在,才能确定王爷并没有真正的生气,故而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那本王也要为自己的弟弟报仇,是不是该欺负欺负你啊。”

  “这个……”李洪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安王厉声训斥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打你五十板子,服不服?”

  “……服。”李洪义垂头丧气的答应道。

  安儿闻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窃笑了一声。

  “还有你,笑什么笑,别以为自己没事了。他五十,你三十,服不服?”

  “我什么也没干啊。”

  “是啊,无作为。”

  “不不不。”安儿急忙改口,“我……我拉架了。”

  “是啊,拉偏架。”

  安儿:“……”

  这回轮到李洪义乐不可支了。

  二人听训完毕,起身去刑房领板子时,刚走没多久,就看见换了衣服、处理完伤口的苏瑾琪迎面而来。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安儿问道:“怎么办。跑?”

  李洪义同意,拉着安儿的手,立马掉头狂奔。

  苏瑾琪反应也十分迅速,一边追一边喊话:“别跑别跑,站住别跑!我不打架,我就跟你们说句话好吗?”

  安儿和李洪义闻言,半信半疑的看了眼身后的晋王,渐渐停下了脚步。后面的晋王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看着李洪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其实……我想对你说……你功夫真好,教我吧。”

  李洪义和安儿惊诧的对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晋王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笑泯恩仇。

  ※※※※※

  晋王的病,请了好几位名医,都不能确切诊断出病因。有的说是失心疯,有的说是离魂症,开了些摄魂汤、合魂丹、舒魂丹等药,让晋王服用几天试试。

  邵安本因查谋反的事情自顾不暇,现在加上晋王犯病,更是忙得焦头烂额。内忧外患之际,刘汝卿又来禀报说,杜云龄求见。

  邵安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在叶府?”

  刘汝卿解释道:“他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丞相大人的。”

  邵安听明白了,问道:“他有何事?”

  “他,想见晋王。”

  “不行。”邵安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刘汝卿想到杜云龄跪在门口,一副不让我进我就跪死在这里的样子,心生不忍,帮他求情,“不如,让他见见,或许晋王爷的病,就能好。”

  邵安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一针见血的说道:“杜云龄他在门口闹?”

  “是。他正跪在门口,门房怎么劝也劝不走。”

  邵安叹气,“算了,你带他来见我。”

  杜云龄再次见到邵安时,心情是极其复杂的。他没料到邵安会穿着官服见他,于是站在那儿,纠结着到底该跪不该跪。想他杜云龄台上唱戏多年,台下做戏多年,从没像今天这样,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邵安了。

  “请坐。”邵安见他站在原地迟迟不动,率先开口,替他解了围。

  杜云龄讪讪笑道:“您居然是堂堂相爷,哎呀,草民眼拙,真是……”

  “别装了,你早知道本官是谁。”邵安打断他的话,心想杜云龄当真以为能骗过他,还真是小看了自己。

  这话犹如当头一棒,给杜云龄狠狠一击。他本以为邵安被他蒙在鼓里,甚至觉得当朝丞相不过如此。可现在才知道,人家早就看穿了一切。

  “我懂了,其实,你是故意给我的暗示,以此来判别敌友。若我猜出了你的身份,则为友;反之,是敌。”

  邵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来找晋王何事?”

  “我听说,晋王他……病了。”杜云龄到底没忍心说出“疯了”二字,因为他也不相信,一向天真任性,无法无天的人,竟然会疯?

  邵安心道,这人果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探晋王的消息,连晋王疯了这种隐蔽的事,也如此快就知晓了。

  “你想见他,用什么交换呢?”邵安当然不做无本买卖,这回从杜云龄的嘴里,一定要套出些东西。

  杜云龄静了片刻,虽然晋王曾对他说起过邵安多年前的往事,知道他们关系极好。但人心难测,邵安现在是丞相,真的能待晋王一如当初吗?

  杜云龄迟疑不决时,邵安也看出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和自己一样,顾虑重重。于是邵安给他施加压力,起身作势要走。

  “丞相。”杜云龄一下子就急了,所谓关心则乱,眼见晋王病重,他哪有心思再和邵安周旋。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拽住邵安的袍角,“我说,我什么都说。”

  邵安松口气,扶起杜云龄。二人坐定,杜云龄从胸口处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枚玉佩。

  邵安一见到那玉佩,大脑“嗡”的一下就蒙了,他直接从对方手中抢过玉佩,仔细的反复翻看。

  而这玉佩,正是他当年送给晋王,后来从敌国将军那里收缴,现在理应存放在刑部的玉佩。

  “你从哪得到的?”邵安厉声问道。

  杜云龄答道:“这是晋王送给我的。”

  “什么?”邵安惊诧万分,“你仔细说来。”

  杜云龄细细回想道:“那天,晋王似乎心情不好,喝了酒后,来偏院找我。他说起他的母妃,还有……今上。”

  邵安茅塞顿开,他想起在京城见面时,晋王曾说的话。他说:“我不是怪五哥这个……我没有怪他。别看我平日里糊里糊涂的,其实,我心里清楚,谁才是真正对我好。”

  一开始邵安以为,晋王的意思是,知道皇帝是为他好,现在想想感觉此话别有深意。他说他不是怪五哥这个,那么他怪皇帝什么呢?看来在那个时候,晋王就已经知道了淑妃的死因。

  邵安终于明白了晋王执意谋反的动机。果然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夺嫡的秘密,终究是藏不住了。

  至于玉佩,邵安摸着手中玉佩光滑的表面,谁能想到,这枚不起眼的玉佩,曾是晋王党的信物。

  然而知道此事的,只有晋王党旧人。

  “他为什么把玉佩给你?”邵安问道。

  “晋王说他不想要这玉佩了,但又舍不得扔,就送给了我。”

  邵安听出了晋王心底的纠结。玉佩是晋王党的信物,他不想再和晋王党人牵扯,故而想扔。但这玉佩又是他与邵安情谊的见证,于是又舍不得扔了。

  想到此,邵安黯然**,低头盯着手中的玉佩,默默无语。

  过了良久,邵安将玉佩收入怀中,抬头看向杜云龄,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和晋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都把玉佩给我了,您说呢?”杜云龄妖媚的瞟了邵安一眼,盈盈笑道。那一笑,杜云龄复又幻化为戏台上多情的女子,充满了生机与灵性。

  邵安不止答应杜云龄能够探望晋王,甚至答应,让他留在叶府,全天照料晋王。杜云龄得偿所愿了,而冯彻却要遭殃了。

  冯彻被刘汝卿请到邵安面前,见丞相一脸铁青,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邵安一见到冯彻,二话不说,直接抓起桌上的玉佩,狠狠地向冯彻怀里掷去。

  冯彻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接住玉佩,疑惑道:“邵相,这是……”

  “你自己看。”

  冯彻还没见过邵安发这么大火呢,疑惑的瞅了瞅手中的玉佩,只觉得眼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是蓝田玉。”冯彻看了半天总结道。

  “废话!”邵安简直被这答案气晕了,“再仔细看。”

  刘汝卿在邵安身后,战战兢兢的站着,手中替冯彻捏一把汗。

  冯彻继续琢磨着玉佩,忽然,他脸色大变,“这是……通敌案中的证物?”

  邵安冷哼了一声,“你终于想起来了。”

  怪不得丞相发这么大火,冯彻现在总算明白了。由刑部严密保管的证物,居然被人随随便便的取走了。可见此事情节之恶劣,形势之严峻。

  “证物保管向来由刑部左侍郎负责的。本官记得,通敌案后,冯大人升任刑部左侍郎。”

  “丞相是怀疑下官吗?”

  邵安倒不会怀疑冯彻和晋王党串通一气,不过保管不力的问题,是要好好追究了。

  邵安问道:“冯大人任左侍郎期间,是否可以确定,无人取走此物?”

  “那是自然。下官敢以向上人头担保,下官保管的所有物件,绝无差错。”

  刘汝卿也站出来,开口替冯彻说话,“家父也曾当过刑部左侍郎,下官听他说过,如若有人要提取证物,还需经过尚书大人发话。光冯大人一人,是无权取出证物的。”

  “那么,当时的刑部尚书是……”邵安说了一半,沉默了。

  蒋嘉闵,其余二人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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