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嗷!”
“嘶!……”
姬氏绝大部分的高阶域主级强者,都被太乙族强者先声夺人的制服住了!可以说,只是一个照面而已,太乙军团就取得了压倒性优势。
这样的战局,也是让全程只能观望,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用帮什么忙的冷十七,再次错愕不已。
尽管她和大部分冷氏强者都看得出,在修为同等的前提下,太乙族强者的战力要高于姬氏强者。
但冷氏上下谁都没想到!太乙族上下不仅站力强,还十分懂得配合之道,不会为了表现自己,而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种情况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仿佛也就那样,一般人最多就称赞几句太乙族上下团结,可这一切看在冷十七眼里,那就很不一样了!
为什么?
因为
“如果是一两个族人这么进退有度也就罢了,太乙族却是全族的人都一个品性?”冷氏强者的语气有点复杂。
要知道,修为高的人,基本都有点自傲,作战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去彰显自己的强大和本事。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只能说大部分强者都这样,但太乙族呢?他们全都不这样?!
这……
“是管得好?”有冷氏强者忍不住发问道,可他马上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如果只靠管!不可能管出这样的效果。
要知道,很多天赋不俗之辈都是越管越叛逆!所以单靠管,肯定管不出这样的一个族群,那又是为什么呢?
冷氏强者们想不明白,冷十七当然也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这样的太乙族是真的很强!强到可怕。
于是战局结束得比冷十七等人料想的都要快,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现场已是一面倒的出现了,姬氏和鲲族之人连连惨叫,被拾掇得生无可恋的声音。
至于叶千璃,她除了出手克制下紫鹏那一次,全程都没动过手,就抱着儿子杵一边的“围观”着。
而某只被他娘亲抱着的小小豹,更是睡得那叫一个香喷喷,半点不受影响,仿佛嘈杂的战斗现场根本不存在。
不过这娘俩如此自在,被叉住的姬氏负责人就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的恼吼道,“叶千璃,奉劝你适可而止!”
叶千璃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似的,继续围观着战况,等太乙族强者把人都基本拿下时,她还要来上一句,“先把他们的储物戒取下,别遗漏。”
此言一出……
冷十七顿时满头黑线!毕竟叶千璃这吩咐,说好听了是“取下”,说不好听一些,就是洗劫好么。
“真损。”一名冷氏强者也是十分汗颜的说,“这些个姬氏、鲲族人,虽说地位不如姬无双、紫鹏之流,却也算是人上人了,储物戒内也必有好东西,今儿一概被打劫了,丢了稀罕的天材地宝还是其次,丢人才是真损!”
不得不说,这位冷氏强者还是很了解人心的,眼下被洗劫的姬氏、鲲族强者的内心,还真的是心痛又羞愤!
试问,以他们的出身,哪曾被人打劫过?谁敢!?可今时今日,他们却被集体打劫了,还无法反抗。
这都不算……
劫完他们宝贝的太乙族强者,还毫不留情的把他们都毒打了一顿!那下手是真狠,骨折什么的都还是好的了,最惨烈的是经脉都被扭曲了!
“……”|
原本还有心围观的冷氏强者看到后头,都有点不忍心围观了,一个个都额冒冷汗的瞅着边上某位小妇人,只觉得
这女人的黑起心来!可真黑啊。
原本他们都以为,叶千璃说什么打半残,日后修为无法再进一步什么的,不过是气话!放狠话用的场面话。
结果,人家真是这么打算的啊!呃……
“姬氏、鲲族这些人被这么一折腾,能恢复的恐怕没几个。”冷十七却双眼亮晶晶的说,“她让人先把储物戒劫了,又把人伤得这么重,一会人都走了,这两族之人很难马上获得疗伤资源,一旦耽误了伤情,日后想要再恢复,那可就难了。”
“……”冷氏上下无言的看着他们的十七小姐,心想说,您既然知道这叶神女的阴毒算计,怎么还说得这么开心,仿佛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殊不知,冷十七还真的是更欣赏叶千璃了!也佩服叶千璃的大胆,毕竟冷十七早就看姬氏的人不顺眼了,但碍于姬氏强大,她也只能当没看见。
叶千璃倒好!一点没留情,就这么拾掇了姬氏上下七百多好人,连带着把鲲族都给折腾得出气多进气少。
如果天道狩猎场没有不能杀人的规矩,冷十七相信!叶千璃绝对能把人团灭了,这可真是……
棒呆了!
棒得冷十七好几次想上前亲自结交这位未来嫂子!可惜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因为这会的金凤正在和叶千璃商议着,是否就这么算了。
“青翼的事,拾掇了鲲族,我气也就顺了,姬氏这边……”金凤还是有些忌惮姬氏的强大。
叶千璃却不以为意,“我和姬氏的梁子一早就结下了,她能对凤族和我爹娘等人下手,就该想到有这报应。
这里是天道狩猎场,不是她姬氏的中域,不是只有姬氏能欺负人,别人就不能拾掇她姬氏。”
“话虽如此……”金凤欲言又止,还是诚心提醒道,“姬无双从天幕出来后,似乎很接近那个层次了,你这样若是落到她手里,肯定讨不着半点好。”
叶千璃笑了,正想安抚金凤几句,她怀里的某小只却凄厉的大叫了一声,“娘!”
唬得叶千璃心一“咚”!一颗心差点没跳出嗓子眼来,才赶紧抚着怀里小儿砸的背,声柔语速却急的说,“在呢!娘在呢,就抱着逸儿呢,逸儿怎么了?”
小逸儿却不说话,还紧闭着双眼!一双小手却揪紧了他娘亲的衣襟,十分不安的小模样,彻彻底底是把叶千璃吓到了,“逸儿?逸儿!……”
叶千璃不断轻唤着,还持续揉抚着儿子的小软背,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的把脸都贴在儿子额头上了,偏偏她再怎么安抚也没用!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