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巩凡觉得这太极八卦石台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或者使用过,可是巩凡知道那太极八卦图案的石台自己也只有峡谷内见到过一次,自己从来没有从别处见到过。<ww。ienG。com>巩凡也是不明白这强烈的熟悉感觉从哪里而来,起初在峡谷内巩凡看到鸿钧盘坐的那太极八卦石台时,巩凡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又遇到这石台巩凡这才认清这不是错觉,这是发自内心的熟悉之感,好像自己曾经与他有过不少的源缘。
巩凡暂时抛下心头的这些想法,抬头望向灰暗的空中,此时这天地宛若就只有自己一人存在,但巩凡却相信,在这灰暗的空中,那白衣男子定是在看着自己。
那白衣男子低头望向身处在自己幻境中那抬头望着自己的蓝发男子,双目中有些奇异,他仿佛有种错觉那置身在幻境中的不是这蓝发男子而是自己,白衣男子咬牙不在犹豫,其沾血的拇指用力一按,按在了面前那勾划出的画卷之上。
忽然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巩凡所在的灰暗空间内陡然一亮,灰暗的天空赫然出现了一个百丈之大的拇指,这拇指纹路清晰,其拇指上还有些一丝血红,拇指摩擦四周空间产生的声响震耳yù聋,宛若山河崩塌。
巩凡心中冷笑,这拇指他若猜的不错,正是那白衣男子擦拭嘴角鲜血的拇指,而这幻境只是将其放大了而已,在见过那主宰道虚的万丈巨掌后,这拇指与其想比差的太远太远。
“你这拇指手印比那主宰道虚的差远了!”
巩凡冷声向着那灰暗天空喝道,他没有逃避,他知道如果没错的这太极八卦石台,或许就锁住自己不让自己离开,巩凡冷目望向那空中的百丈拇指,双眼中闪着jīng忙,战意瞬间迸发直指那灰暗的虚空。
“他认识主宰?”白衣男子在听到巩凡出此话时,眉头一皱,眼中带着疑惑之sè呢喃道。但随即便是摇了摇头,打断了这个猜想,主宰是谁?那是站在界内巅峰的人物,连自己父王都没有见过其面孔,面前这蓝方之人怎么可能会认识。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以常理来推断的,如果这白衣男子知道巩凡不仅认识主宰,那主宰更是巩凡的大师兄,更是出手想要斩杀过巩凡但却没有成功,不知会做何感想,其面目之sè想必会异常竞猜,不过从今以后他没有这个机会知道了。
“大!”巩凡身躯在其声音之下,直接化作百丈之躯,双目之中充满了冷意,冷哼道“既然这拇指是与你相连,那我就看看待我抽完你体内生机,这幻境破不破。”
白衣男子在看到巩凡身躯化作百丈躯体时,心神一震,有种不好的预感忽然从心头冒起,想要将拇指抽回时却已经晚了。
“破杀!!!”巩凡爆喝一声,双掌直接向着那落下的百丈拇指抱去,在巩凡双掌抱住那拇指的刹那,他就知道那白衣男子已经想要抽回去,可是巩凡能放他离开吗?
巩凡双掌与那百丈拇指相撞,那拇指的下落之势,被巩凡生生抗住不在下降分毫,其身躯猛然一震,心头一热。巩凡咬牙生生将这鲜血咽了回去,双目之中依旧是散发冰冷之意,望向那灰暗的虚空,嘴角处微微掀起了一抹弧度。
巩凡右手之中白光一闪,如那抽水的机器一般瞬间开动,大量的生机和灵气向着巩凡体内涌去,那原本被鸿钧抽取生机导致体内血肉干枯的地方,正在快速的膨胀恢复着。
灰暗空间外的白衣男子,双眼之中化作的恐惧之sè,身躯肉眼可见的快速干枯着,白衣男子挣扎着想要将拇指抽回可却被巩凡死死抱住,怎么也抽不回来,只见这白衣男子心中一狠,左手中白光一闪直接多出了一柄长剑,快速挥起向着右手拇指砍去,这白衣男子虽然话yīn柔,其模样更像是女人,可是没想到做起事来却是绝断。
“啊!!”随着拇指的砍下,这白衣男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随着这尖叫声巩凡四周的幻境也是随之破裂,巩凡抬头望着那白衣男子,其冰冷的双目中更是多了一抹戏娱之sè。
然而更让巩凡惊奇的是,妖兽体内所蕴含的生机,比修士体内蕴含的生机不止知多了多少倍,所以他并没有打算放过这白衣男子,其身影一闪恢复到原本模样向着那空中痛苦嘶吼的白衣男子闪身而去。
那白衣男子望着远处身影闪烁向着自己奔来的巩凡,脸上立刻露出了恐惧之sè,那原本刚刚来到此地的高傲与狂妄已经完全看不到丝毫,转身化作一道白影向外逃去。
巩凡冷哼一声,脚下一跺快速向着白衣男子追去,在巩凡看来这么好的美餐怎能让他逃走,再自己还有一个疑问需要这白衣男子解答。
那白衣男子看到身后追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巩凡,其惊恐之sè更显浓郁向着远处吼道“李老怪快来救我!”
在这白衣男子嘶吼之时,巩凡身影已经悄然而至,右手直接掐住了白衣男子的脖颈,往后一带,白衣男子飞速前行的身影骤然一顿,停在了空中,而在这白衣男子声音的指引下,不少界内修士已经向着巩凡这里赶来。
“不要杀我,我只是接到封命才来到此地,还去前辈高抬贵手。”这白衣男子身躯颤抖着不敢回头,向着巩凡求求饶道,连那yīn柔的声音都变了味道,让人听了不出的厌恶。
巩凡心中冷哼,如果是角sè互换被抓的是他,这白衣男子不定早就将自己击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永远都是这样,仅凭这俩句话就想让自己放过他,这白衣男子未免想的有些太过简单了。
“我问你一事,你刚所用神通之术,那太极八卦石台为何物?”巩凡轻声开口道,如若不是这白衣男子还有些用处,他早就将其体内生机抽尽,何必跟他废话。
“那石台是模仿外域一大能坐下之物,可以禁神、魂、体,晚辈祖上都称这石台为道尊台,其他我就不知,还请前辈放我一条生路,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晚辈知错了。”白衣男子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道。
“道尊台?”巩凡呢喃的望向远处,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其双目中露着奇异之sè。
“赶快放开我家公子,我等可以绕你一命!”突然一道粗矿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打断了巩凡的沉思,巩凡转头望去那话之人,此人一脸胡渣,其相貌正如那声音一样粗狂至极,巩凡一一扫过这闻声而来的数百人,正如自己猜想的一样,这些人都是原本停留在落rì峡谷外的那些人。
“我原本想放过你,只是…”巩凡双眼微眯望向那话之人,其右手破杀瞬间凝起,体内天地也是轰然敞开,那十万战魂身躯之上一一散发出一道蓝sè丝线,瞬息合成一股,突破巩凡体内天地向着凝起破杀的右手聚拢而去。
“不!!”这白衣男子在感觉到其脖颈处猛然爆发出的无穷吸扯之力后,发出一声凄惨的厉吼,这厉吼声中更是夹带着不甘之声,一息间其躯体已是干枯的皮包骨头,下一息便是化作了枯骨,这白衣男子便永久的从这界内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颗漂浮在空中的金sè内丹和一紫sè的储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