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然!对了,先生,你家有医药箱吗?要不要我去旁边买一些纱布和药酒。”
“不用了,我家有!”钟向东这次没有多问,找了个停车位,把自己车停好,就进了别墅。
别墅里,佣人把药箱拿了过来,清洗伤口,上药,包扎那个女人手法熟练的一气呵成,过程中那不经意触碰的柔软让钟向东皱起了眉头!
"好啦!这样我就放心啦!"女人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一脸的笑,腮边那若隐若现的梨涡又是让钟向东一阵恍惚。
"嗯!你可以走了!"
"额!...好的,先生!...我叫白菲,这个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钟向东并没有去接名片,白菲很尴尬的将名片放在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上,才慢悠悠的转过身。
"等一下!"就在白菲就要出了客厅的时候,楼上一道声音响起!
白菲一愣转过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从楼上慢条斯理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钟向东也是一愣,这女人是她母亲的杰作吗?
钟母走到茶几前,拿过那张名片,仔细的看着,并喃喃出声,“又是个护士啊!...白菲!你的名字叫白菲?”
“阿姨你好!我...叫白菲,白色芳菲的白菲!”那女人看起来对于钟母的严肃审视表现的很是胆怯。
“白色芳菲?哈哈!我看是白废俱兴!真是个好名字!配得上这么漂亮的模样,既然与我家向东有缘,就留下吃顿便饭吧!”钟母很快就表现出对白菲的好感。
白菲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看向钟向东一脸冷酷的样子,只好不好意思的笑着拒绝“谢谢阿姨款待,只是今天是我不对,还害的先生因我受伤,本就是一身的罪责,哪好意思继续打搅!”
“丫头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说好意思就好意思,向东!你倒是说句话啊!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不顾声誉亲自来家里给你做包扎,你怎么就不说句话挽留一下呢!”
“哦!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钟向东说完就自顾自的上了楼。
钟母在下边打着哈哈:“丫头别见外,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我儿子啊就是这个脾气臭,对谁都冷冰冰的,不过这样好,对自己女人专情,丫头你今年多大啊?在哪个医院工作啊?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钟向东听见自己母亲就像盘问户口一样盘问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一脸娇羞的模样一一作答,钟向东就没来由的生气。
缱绻一生,荣辱不惊,白缱绻,犹如白色浮萍,瞧瞧!多好的名字,他母亲为了逼他结婚,都降低了多少标准,似乎只要五官不出格就可以接受,可她硬是不上心,现在他才明白,她是真的从一开始就压根没看上这个钟太太的位子,那么多人抢着做,就她,只有她,走了狗屎运,还不知道好好把握!
就算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目的,也应该好好的讨好他然后在狠狠敲诈一笔才对啊!藕断了还得连着丝呢!这女人倒好,说走就走,走的干干脆脆,片甲不留,这脑子不是被门挤了就是被雷劈了!
钟向东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憋气,吃饭的过程中两手的刀叉把盘子弄得乒乓直响,仿佛那个女人真的就是盘子里那块生煎的牛排!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都难解心头之恨,当钟母对他不正常的举动不时的瞟来质疑的目光时,钟向东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好笑,多幼稚!
吃过饭,钟母再三挽留,白菲还是婉言的拒绝了,最后答应改日一定前来做客,钟母这才高兴的放她离开,“向东!你看看!这女的我瞧着真喜欢,要摸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而且刚才下人做饭的时候,她也去帮忙了,没有一点恃宠而娇的架子,真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多好啊!最主要的是你看我都这么挽留了,她还不肯留下,可见是个矜持的女孩!你说同样是姓白,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你挑儿媳妇的标准就是这个?那之前的那个姓白的才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呢!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根本就没吃过下人做的饭,都是自己做的,更别说挽留了,我要说让她走,她能以你想象不到的速度即刻消失!模样嘛!名声不好的女人都有一个祸国殃民的外表!怎么样?最后你不还是没相中?”
钟向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替白缱绻说话,他只是觉得,今天这个女人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总觉得哪点就是比不上之前那个姓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