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看见城内还牵进来许多异能攻击兽,除了金眼兽之外,还有玉颜啸虎 虚激邪牛,都是身强体壮,有几个人那么高,种类不多,不知哪门的修者在管看着。
到了城外,羽落清说:“我们只能给你们几匹马,用最笨的办法去吧,现在,九重将强了防范,任何异动会被里面的高手察觉,所以,先扮作普通的百姓进城吧。千万不要先引人警惕。那样,没有见到赵王,你们就可能被围杀了。”
原本是好意,却激起秦朝、任依依的好斗心,两人嗤之以鼻,说道:“死就死吧,可是九重能有几个杀我们的人,可以把我们兄弟怎么样?”
诸葛独秀拍拍秦朝的肩膀,说:“注意,搞清楚我们是干什么去的?是为我们赵国最后的百姓着想的,可不是跟人干架的。” 申屠你笑在羽落清后面,走到诸葛独秀跟前说:“诸葛将军,这几位哥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你可要招呼好,以免生出祸端让九重重蹈覆辙。”
诸葛独秀拉过战马,一个纵身骑了上去,在上面仰望苍天,感叹道:“是啊,如今廖城已成废墟,百姓也是残存无几。将军放心,我们一定让事情办妥。”
我正要拉缰绳,长濑安安一弯腰抓住我,就把我扔了上去,我骑在马上,说:“不用你帮忙,我也会。” 申屠你笑望望我,说:“看这位兄弟年纪不大,身上倒有几分飘渺之灵,只是——”他皱着眉头不说了。 我说:“怎么了,大将军?你说吧。” 申屠看看羽落清,羽落清摆摆手,意思是自己也搞不懂,申屠就说:“你身上有好几股飘渺之灵,似乎是你不同阶段修成的,可是却隐藏起来不走经脉,无法运转,就像把剑铸在剑鞘里,真是可惜啊。”
我说:“我这是——”总不能把凤舞红琴的移功大法讲出来让六霸没有面子吧,至于如何运用这些灵力以后全靠我自己了,想到这,我看到龙秀儿、萧天涯眼瞪的屌大。 我知道他们不愿意提这事,就说:“谢谢将军关心。”不多说了,留下让他们自己想好了。免的越说越说不清,反把六霸等人得罪的更狠了。
我们一行人催马加鞭离开了廖城,到了城外十几里处,仍然可见秦兵的部队在走动。可见,凤舞红琴的后续部队不少,大秦不愧为神弃大陆之霸国。
隐隐约约还看见几只高大的青头金眼兽窝在冰雪里。那种身上有煞气的攻击兽本身就带着极高的护体灵气,就是睡在雪地里顶着暴雪也冻坏不了。
出了廖城。不仅满眼冰天雪地,而且可看到绵延起伏的群山在夜幕下就像熟睡的孩子,黑夜的垂暮轻轻附上,宛如娘生怕惊醒了他。 大路上的雪很厚,多少影响了我们行走的速度,最末诸葛独秀说:“照这样,至少要两天时间才能骑到九重。而凤舞红琴如果行军攻打,也要三天以上。至于霸皇的到来,想着也要半个月。我们不如连夜行军,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到村庄或者路边的庙宇歇息。如何?”
几个人停在路当中商议,最末龙秀儿说:“好,那就连夜走,只是我们可以不休息,这座下畜生可不行。” 于是我们在已经暮色重重的大路上继续扬鞭快行。
大约到了后半夜,走过一片山坡,远远看见山窝里坐落一个小村庄,零零散散十几户,还有的亮着灯。而马已经气喘吁吁支撑不住了,我说:“光心急也不行啊,快看这马,已经走不动了。”
我骑的那一匹站在雪地里任凭鞭子抽它,只是在原地打转,却不前行了。而长濑安安和任依依的,大概也和我差不多,最末任依依还被甩下马,他骂骂咧咧地又骑上去,被龙秀儿制止。
龙秀儿 说:“我们已经骑了大半夜了,这马儿也该找个地方喘口气了。不如我们去庄上找一户人家借宿几个时辰。”
我说:“我同意。” 长濑安安和长濑瑾瞥我一眼,说:“好吧,天亮再走。” 我的马儿好像听懂了我们的谈话,我稍微拉一下缰绳,它就头一扭,转向下面的山窝奔去。
我跑到前面,他们一群人跟在后面,离村庄不远的地方,我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耳边还响起刀剑碰撞的声音,还有喊杀声,以及妇孺的哭叫。
“嘘” 我拉住马绳,出手示意他们停下。几个人马不停蹄追我,突然被我的举动警觉,纷纷驻足,但是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咴咴直叫,前蹄腾空,险些把人甩掉。
诸葛独秀过来说:“怎么了?”
我说:“雪下面有血腥之气。肯定有枉死之人。”
诸葛独秀朝后面一望,头一点,龙秀儿、秦朝和任依依跳下马。三个人走到一个雪堆里,龙秀儿双掌一合,然后拉开,一个白色的光球出现在掌心,然后它缓缓转动,似乎在吸收龙秀儿发给它的能量,然后,龙秀儿轻轻一挥,光球扑向雪堆。
“嘭” 一声闷响,雪层被撒开,雪块飞散,将下面捂住的深色冰块敞开。 秦朝等向前细看,不禁都倒出一口寒气。 原来,那不是什么小土丘,而是被肢解的人的肉块堆积在一起。要不是这冰雪天气早已经腐烂发臭了,而现在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什么情况啊?”秦朝问。
长濑安安牵马转身,说:“快,离开这里。”
几个人被眼前突发的情景搞的七零八碎,长濑瑾、萧天涯、长濑安安三个人掉头要走,而剩下我们则在原地看着村庄,那里还有几户亮着灯。
马儿、人都已经很疲惫了。
我说:“走,上庄里去。如是杀人的盗贼,我们就杀光他们。好为这些村民报仇。”
秦朝说:“对,这小子终于说句有骨气的话了。”
我瞅着他,说:“我怎么了,平日里我也是坦坦荡荡的,没有给谁当马屁精或者哈巴狗。”
秦朝白我一眼,说:“别那么多废话,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一个投机钻营之辈。打架不行,就是会趋势讨好。哼。” 说的我头脑一热,我急的挽起袖子,说:“你再说一遍。我什么时候给谁、巴结谁了。我怎么钻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