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周的星期六,公司例行培训,因为下起了雨,那个什么大学的名誉教授有几处讲课,所以得延迟。
领导来到会议室发言,让大家先等一下,他一走,我就对玫瑰雪说:“你坐我位置上,我有话好对凤舞红琴讲。”
我们的会议室很大,基本上坐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一般都是关系不错的挨着。妹妹点头,看看凤舞愿意不愿意,她望着我,那一会儿屋里乱糟糟的,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聊天,也有人换位。
所以这种事并不引起人注意。
况且外面下着雨,大家似乎都有些兴奋。
我妹子拿着资料坐在那里,我旁边是东门悬剑,一个浓眉大眼、皮肤白皙的帅哥,她自然美的脸上绽开一朵花似的。
我坐好,压低声音对凤舞红琴说:“你相信我有未来这种说法吗?”
哦,真是个笨蛋!我一上来就跑题了。
凤舞其实是我最在意的女孩,当然不是说别人家都不在乎了,而是我感到在感情的天平上,她的分量最重。
她在我的过去、未来都扮演者及其重要的角色。
而且,据我所知,在过去、未来,她的修为之高,能够打败她的为数极少。
她就是我最放心的第一美女高手。
有着一双清澈的瞳孔,弯弯的柳眉,和微微颤动的长睫毛。凝视你的时候,你会感到自己的眼睛难以自拔。
而她细白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双唇如花瓣娇嫩欲滴。
那是一种激励男人的绝美目标。
可惜的是她现在还没明白我的心思。
“好了,你想说什么?”她对我不紧不慢地问。
我当时沉浸在一个突然而至的快乐中,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帝魂丹的缘故,让我在潜意识里骚动起一种沉睡很久的感觉。
那是积淀的古老的爱情吧。
我说:“我会在未来杀你吗?”
她地下头翻着资料,声音发懒地说:“噢,你!看样子你真的是掉到那个坑里了。”
我说:“什么坑?”
她抬起头,望着我,说:“公司都传着说,你跑到南城后,掉落在那个陨石坑里了。大概受些电磁、辐射之类的影响,现在说话有点摸不着边。”
我说:“你看我说话像是摸不着边吗?是不是说我有些神经?”
她低头一笑,说:“你到底没事吧?头部到过医院检查了吗?应该扫描一下。”
我说:“我思维清晰,思路明确。正常的很。”
她看看我,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会没事?”
我咦了一声,说:“胡扯,我不是掉下去了,而是被轰上去了。”
她歪过脸,说:“我感觉到你最近说话是有些瞎蒙。被天外之物给轰过,还没事似的?”
我高兴地说:“当然有事了。慢着,你质疑我?”
如果她带着疑惑听我给她讲,恐怕是白费口舌了。
我说:“你不相信我被炸到了六楼?”
“嗯。你一点也没有遭受高能量冲击后的特征,尤其对象是来自天外的高速降落的不明物。大家都说,你可能有点轻微的脑震荡。那个就是典型的从高处坠落的后遗症。”
她说的头头是道。
要是别人从他嘴巴里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暴跳如雷了。
但是她说出来,我却把火扯到长濑安安他们身上了。
好哇,这小子们在背后说我什么。
我噔地站起来,然后不慌不忙地走到长濑安安那里。
那几个家伙最近被巴拉卡斯经理盯着,也给拽到会议室接受培训。
他已经察觉我了,我发觉近期他对我有些畏惧。
难道我真的是掉进坑里摔坏脑子了?
我他妈的不相信。
我挤在了他的桌子边,他说:“东方君,有何贵干?”
我幽幽地说:“他们风传本座怎么了?”
“大哥哥,你丰采高雅、神明爽俊,还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我说:“打住!”
“哎。”他应道。
我扭过头看长濑瑾,他俩老表同桌。
我不乐意地说:“是不是有人说本座掉进了坑里?”
长濑瑾不吭声。
长濑安安接着说:“不,我觉得你是和天外流星相撞的。绝不会是夜里看不清路掉进了大坑。”
我说:“为啥?”
长濑安安说:“因为这几天夜里,我看到你的眼睛就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在熠熠发光。那像是掉进坑里的二货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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