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几个人心事重重的。
我接着说:“我还有点想我表妹了,你们说怪不?是不是这里对我们的脑袋也起什么作用?让我们想入非非啊。”
长濑安安说:“前几天你对我说你老是梦见蓝千月。”
你真让我抓狂。
长濑安安说:“你一直就是这样样子。”
哎呦,怎么嘴巴这么不老实,我扭过去,说:“班长,我还没有说别的话吧?”
我生怕自己在迷糊状态下再把一个正处于生理发育顶峰荷尔蒙四处飞扬的精力充盈无处发泄的青春少男的春之梦如数抖出,那可就难看了。
再说,班长蓝千月真的是个可以入梦的美少女。再说,她的恬静知性、秀美大方,真的很有诱火力。
现在,蓝千月有气无力地接着我的话题说:“没有,反正长的好看的女生,只要你记得的,你都会惦记的。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人会为你辩解的。”
长濑安安连忙点头,并且“恩“了一声。””
最末一句让我稍微有些不自在。但我没那么花心吧,就扯别的,我说:“下次我说什么也不来了,令狐校长和巴拉卡斯老师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楼层这么古怪。简直就是冥界入口。奇怪,走了半天了,怎么还不见那一间呢?走过了!”
我转过去将我青春飞扬、帅气无边的目光投向深邃的走廊,那里没有一扇门会引起我的注意,在就像程序设定好了一样不会停歇的雨声里,一切都是那么平静,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你看好啊,别走丢了。那么我们死定了。”长濑安安拉着我,说。
我观察了半天,说道:“我没有事的,中午饭才吃了,现在还可以打一场篮球赛。”
蓝千月靠在墙上,然后坐了下来,说:“会不会前面没有尽头啊?这里被无限制的拉伸了。”
林慕颜突然相当坚定地说:“怕什么,大不了我们一起死,下辈子还做好姐妹。”
长濑安安嘟哝着,说:“我不要死。我才不要死。”
我说:“都别乌鸦嘴,别说了。你们要是都死了,撇我一个人还有一个若隐若现不知道在那个频道现身的皇普神魔,我会郁郁寡欢、寂寞孤独终生的。更可能糟糕的是,如果时空异常对我不起作用,那么我再来个不生不死地在这里呆个上千年或者几万年,岂不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吗?呵呵呵。”
自己禁不住逗笑了。
几个人却绷着脸。
蓝千月转过身看我,说:“如果再加上个在黑暗处觊觎你企图吞噬你的冥界鬼物呢?”
被追杀数万年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说:“对了,林慕颜,你把那个宝贝拿出来,大声喊。看看有什么变动。总不能找不到他们,我们就一直这样耗下去。”
长濑安安说:“别把怪物引来了。”
我说:“它目前和皇普老先生如影相随,两人不离不弃已经超过七天了吧?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会同时出现的。你喊吧!兴许会把他们一起招来。”
林慕颜起身,举起赤翅黄钺,左看右看,立场动摇地说道:“我怎么喊?”
我说:“你就叫:先生,你要的兵器我带来了。重复的叫喊。”
林慕颜有点为难,神情不一,举止不定,迟滞地举起,说道:“这样合适吗?”
蓝千月在下面,说:“喊吧,你有神兵在手啊。”
这话像是给林慕颜吃了一颗定心丸,她头一仰,挺起少女丰满的胸脯,扬起清脆的嗓子喊:“先生,你要的兵器在这里!”
“先生,你要的兵器在这里!”走廊里竟然响起了她的回音。
“皇普先生!”我跟着叫道。
喊了半天,远处除了打雷扯闪引起的吊灯颤动外,并无异常。
最末林慕颜累了,她撅着嘴,放下兵器,坐下,说道:“不行的。我嗓子哑了。”
一时间大家无语,一种恐怖的气氛逐渐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那是一种绝望、死亡和被全世界遗弃的落寞感,孤独和思念家的忧伤。更多的是将死的哭泣感。
蓝千月终于忍不住先“嘤嘤”地小声抽泣了。她哽咽道:“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暑假才过了十七岁的生日。”
林慕颜抱着她,说:“别说了,让我们再想想办法。”
长濑安安也哭道:“我对不起我妈妈,她说的话我都听不进去,现在,我多想再听她唠叨啊。”
我说:“好了,行了。又不是死到临头了。再说,如果皇普先生战胜了妖物,我们不是还有救吗?”
长濑安安一把泪一把鼻涕地说:“东方君,你刚刚说过,可能要等个几百年。”
一个星期没怎么吃东西的长濑安安哭起来的嗓门倒是挺豁亮的,他尽情地啜泣,连蓝千月、林慕颜都看傻了,仿佛这是一场几个同学的离别会,自此咫尺天涯,人各一方,再无相见时。
不,是黄泉路上最后的诀别,从此,生命再次转入轮回,彼此不再相识,而只留下白骨一堆,仿佛在记录着悼念着曾经的相聚。
“好了,又不是要挨枪子。”蓝千月也忍不住啰嗦。她好似想开了。又接着说:“怎么哭起来那么难听?把嘴巴闭上。”
我说:“好啦,都再等等吧。”
几个人都静默下来,长濑安安平息了胸口波动的情绪,惊讶地说:“老大,你看,林慕颜的那个斧头在闪光里。”
我说:“怎么了?哟!真的。”
大家都看,只见林慕颜的赤翅黄钺上面的类似咒语的刻字,就像在充电一样,一束一束的光亮在里面流动,然后,它们凝在一起,形成更强的光束朝着斧刃处移动。
“哟唷!”我惊诧地站起来,一步走进林慕颜,探下腰仔细观看神奇的一幕。
林慕颜也看呆了,她吓的想把黄钺扔下,我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对她说:“不,你已经启动它了。别放下。”
这时候,奇怪的一件事发生了,在我的手接触到她的那一部分,因为我做了一个短暂的停留,只见那把黄钺的光刃忽然迸溅,就像在兵器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一样,光流朝着我的手的方向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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