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司徒庆宇说,伊莎贝拉自从看见他,交代了最后一句话后,便昏迷了过去。
这些天,司徒庆宇一直依靠着军用营养液,保证她的身体机能运转。
由于她绝美的容颜和敏感的身份,还有这种奇怪的病症,贸然去求医也不是很适合。
就这样,伊莎贝拉来到了新宿市,来到了新宿市里的白氏武馆。
汪滕飞第一个决定便是让司徒庆宇呼唤乌鲁过来。
现在的这群人,或者说汪滕飞认识的这群人中,会医术的还真不多。
汪滕飞不禁有些自嘲。
自己的父亲是全世界最为著名的生物学家,自己却是机甲师。
这门手艺,到自己这里,也算是失传了。
司徒庆宇会的也只是皮毛,阎王那出神入化的医术,还好林强教给了乌鲁。
不然,也失传了。
“好好做个手艺人不好么,非得学什么功夫。”
汪滕飞自嘲了一句,便走进了伊莎贝拉的房间。
经过白芨的帮忙,连日受苦的这位温莎王国女王总算是洗了个澡。
换上一身白芨的睡衣,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从医疗仪器上可以看出,她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醒不了。
鼻息轻浅,眉头微皱。
这位平日里总是挂着笑容的女王,此刻却显出了一丝疲惫,和一丝焦虑。
或许,这才是这位女王,最为真实的一面吧。
不知不觉间,汪滕飞看得竟然有些痴了。
若论长相,在汪滕飞见过的所有女人中,伊莎贝拉和陈璐算得上是绝代双骄。
但,陈璐更有一种圣洁的威严,配合本身的气质,有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
可这位女王陛下,虽然贵为当今天下间权势最大的女人,却让人生不起一丝的不可触犯之情。
反倒是让人感觉亲近的很。
真是时而明艳不可方物,时而端严之至,时而直率豪爽,时而又精灵俊秀。
以女儿之身,成就一方大业。
如今却又落难至此。
心头一动,赶紧收回,却也不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
等待乌鲁的日子很漫长,等着等着,便过了三天。
三天里,汪滕飞数次经过伊莎贝拉的门口,却是再也没有进去了。
当乌鲁到来后,立刻便开始了对自家姐姐的诊治,汪滕飞则守在门外,没有进去。
“怎么,对那个女王陛下动心了?”白芨走了过来,递给汪滕飞一罐酒。
同时自己也打开一罐,喝了一口,坐在他的身旁。
汪滕飞接过那罐酒,打开,喝了一口,而后又点燃一根烟,说到:“老板娘,你太喜欢开玩笑了。”
“是我喜欢开玩笑,还是某些人真的动了心?”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三天,你看似都没有进去看过,谁又看不出来,是因为你的心里总是有些难以割舍的东西。你是怕吧,怕自己无法控制。”
汪滕飞苦笑一声。
“人啊,果然不能太咸鱼。
一旦太咸鱼了,就会想一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感慨完,汪滕飞又点燃一根烟。
就在这时,司徒庆宇走了出来,对着他说到:“有结果了,你最好进来看看。”
汪滕飞点点头,猛地抽了两口烟后,将烟头掐灭,对着白芨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进去。
看着汪滕飞离开的背影,白芨猛地灌了一口酒,也苦笑道:“你好意思说人家,自己的问题,怕是都解决不了吧。”
......
“她怎么样了?”汪滕飞一进屋,就对着乌鲁问到。
乌鲁皱着眉头,回答到:“情况很不好。从身体上来看,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我侦测了她的脑电波,十分不稳定,应该是受了很大的精神攻击。”
“精神攻击?”汪滕飞皱了皱眉头,“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
乌鲁无奈地说到:“如果是寻常人这种状态,那便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也就是通常所谓的神经病。但,姐姐的精神强度你也知道,我觉得,以常规的手段,很少有那种能够刺激到她精神的东西。
而且,你别忘了,现在的世界可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帝国能够从玄元素矿中发掘出那些恐怖的武器,保不齐在此之前,有人已经进去过,并且拿到了一些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高科技武器。
能够进行精神攻击的武器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再者,姐姐出现在这里,赛巴斯卿却不见踪影。这一点,就已经很可怕了。”
汪滕飞点点头,塞巴斯蒂安的水平他很清楚,这个世界上,能够从他手上击伤伊莎贝拉,除了已故的陈安驰,恐怕也只剩下乔山、花无泪和自己了。
但,这几个人都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剩下的可能只有一种。
“你是说那边对温莎王国动手了是吧。”
乌鲁点点头,继续说到:“不说塞巴斯蒂安的能力,单单是姐姐和我的关系,我在流墓之中便派出不少好手在她身旁守卫着。毕竟,塞巴斯蒂安擅长守护,那些暗杀的手段,还是流墓的人更专业些。但直到我收到小师叔的消息之前,流墓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
这个世界上,拥有这种能力的,除了极其你们几个各国精英外,也只有那边做得到了。”
又是那边!
汪滕飞握紧了拳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乌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测,姐姐作为帝国在大陆联盟最大的盟友。现在帝国发起的诛神之战,姐姐也是参与的。他们无法在军事实力上胜过姐姐和帝国的联合,从这种阴暗的地方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汪滕飞更懵了。
以自己的判断,鲁道夫和那边应该没有关系。
可眼前的事实却告诉他,伊莎贝拉所遭遇的这一切,应该是出自那边的手笔。
而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她还有多久才能醒?”汪滕飞决定不想那些,一切或许等伊莎贝拉醒了以后,就有答案了。
“也许马上,也许很久。这一切都不好说。”
乌鲁无奈地回答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