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大饼子念：“我的爱要么昏天黑地，要么阳光灿烂。”

这时，姜思接着念：“我不怕单身。我不怕男人。我只怕婚姻。完了，完了……”

大饼子：“这个女人是怕负责任啊！”

花无畏：“大家都明白，大饼子，你也不能说出来！”

…………

这时，保安云豆豆将自己的衣服套在稻草人身上，然后又扣上一顶草帽，顺手竖起自己那块凡客体的牌子。

人们纷纷上前来围观。

看艺术展的人甲：“唔，云豆豆的自白，有意思！”

乙看看标签说：“他的人生目标很单纯，就是娶媳妇！”

丙看完接：“三万块，真够便宜的！”

甲问：“云豆豆啊，你是叫云豆豆吗？长得太像云豆了。”

云豆豆：“对呀，爹娘取的。”

乙又问：“云豆豆，你为啥要娶媳妇啊？”

云豆豆：“传宗接代。”

丙问：“你的桂花漂亮吗？”

云豆豆：“漂亮着呢。”

甲指着自己和看艺术展览的一些女生问：“有我们漂亮吗？”

云豆豆：“不能和你们比。你们是仙女，桂花是村姑。”

乙很感兴趣地问：“那你是喜欢仙女，还是喜欢村姑啊？”

云豆豆诚实地回答：“喜欢村姑。仙女是挂在墙上看的！俺还没拉过她的手呢。”

甲说：“还史上最纯哪！”

乙问：“桂花等着你呢？”

云豆豆自豪地告诉她：“她说等俺一辈子。”

乙又问：“那你啥时候娶她？”

云豆豆：“我还没挣够三万块呢。”

丙夸奖：“真是个好男人，我喜欢！云豆豆，你娶我吧！我倒贴你三万块！”

云豆豆：“俺不稀罕，俺就要桂花！”

甲对他竖起大拇指：“还真够忠诚的！”

…………

798艺术区树林子休息区的外面，POP被吊在入口一个什么架子上。门口还摆了一张台子，上面放着名片手机盘，和一打内衣。

罗拉和卡尔，还有肥爸爸在一个个欣赏稻草人。

几个经销商围住乔乔仔细研究着内衣。库巴克也在一边为来访者讲解。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库巴克的肩膀，他一回头，惊喜地认出是乔安娜，俩人热情拥抱。

罗拉和肥爸爸碰巧往这边看，都看见了这一幕。库巴克却完全不知情。

库巴克拉着乔安娜问：“你怎么回来了？刚到吗？”

乔安娜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吸引着在场的年轻艺术爱好者们都注视着她，其中一个男生认出她来：“快看，影员大美女乔安娜，我妈和我爸特别喜欢她演的电视剧。”

另一个男生：“都是老男人和老女人喜欢她，穿的还挺酷。”

乔安娜回答库巴克的问话：“是啊，早上第一班飞机赶来的！这么大的事儿，我当然得回来参加了。”

库巴克又一次主动拥抱乔安娜：“你知道吗……我都快累残了！快回来为我分担一点吧？奶奶呀……”

乔安娜拍着库巴克的肩膀：“好了好了，工商局那边搞定了吧？”

库巴克：“算是都填上了。”

乔安娜一指人群：“那就行，先接待客人吧！”

肥爸爸和罗拉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卡尔已经上前截住了库巴克，在他腿下叫来叫去……

肥爸爸故意问罗拉：“那是谁呀？他原来有女朋友？”

库巴克附下身抚摸着卡尔：“你也来了？你给稻草人穿衣服了吗？”

卡尔“喵呜”叫了一声，意思是穿了，你跟我来！

卡尔把库巴克领到自己装扮的稻草人面前……

罗拉对肥爸爸说：“我早提醒过你，人家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肥爸爸：“一个小演员，跟我们一点儿都没有竞争力！”

罗拉：“好歹人家有资格，我们连资格都没有！好好建立工作关系吧！啊？”

肥爸爸自言自语：“哎？从哪冒出来一朵玫瑰花啊！”

…………

798艺术区树林外面，花无畏将自己的“凡客体”牌子戳在地上。

布兰奇念：“我爱吃面，也爱打牌。我爱做饭，也爱偷菜。我有大国胸襟，也有小资情怀。

律师钱糖惊讶地问：“你还有小资情怀？我怎么没见过？”

花无畏的眼睛正跟着那些看展览的妹子大腿转呢，嘴上确说：“这是艺术夸张！你懂什么？！”

姜思念：“我不是厉无畏，也不是艾末末，我是花无畏。

我吃饭跟吃药一样。打鼾跟打雷一样。

我不怕耗子。不怕蟑螂。我就怕痒痒。

黄贝尓：“瞧，写着写着就跑这散德性来了！”

…………

798艺术区树林子的休息区里，库巴克乔安娜分别之后，就见到了卡尔，看了他的作品之后，又跟来咨询的人聊着经销的事儿。

乔安娜又凑过来，库巴克介绍着：“我们的内衣主要是功能性的……”

经销商很感兴趣地问：“板型怎么样？”

乔安娜接过来说：“您可以试一试？那边有个试衣间，穿上您就知道了……”

经销商又问：“价格怎么个情况？”

库巴克：“价格，会有价目单给您，在内衣品牌里面我们的价格算中档的……

但质量和做工却是高档的，功能更是自主知识产权，有专利保护的。”

经销商又问：“我能不能做吉林总代理？”

…………

艺术区树林休息区里，肥爸爸立出自己的稻草人和“凡客体”。

他自己念：“我爱高尔夫，也爱滚铁环。

我爱脱衣舞，也爱裸钻。

我跟活人打交道，也为死者写自传。”

黄贝尔插嘴：“你就说你是写讣告的，更坦白，更直接！”

肥爸爸用手拍着他：“别打岔，听下去。”他接着念：“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流氓，我是马腾龙，外号肥爸爸。

我的生活里充满欢乐，也不乏苦涩。

我不怕热闹。不怕脏乱。我就怕寂寞！”

花无畏一拍石桌子：“得，这还是一个挺有情调的老流氓！”

…………

艺术区树林子休息区一角的大石头桌子跟前，好几家记者正在采访库巴克……

记者甲问：“库巴克，听说你是正在创业的大学生，请问，你成功的因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