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陈国风先生来了!”
小浣有些奇怪,刚刚小姐还在房间里等着呢,然而她把陈国风带进来,却发现小姐的大门不知为何却关上了。
“好……好的。”
甄宓的声音带着急促,从里面传来。
随后。
门悄然打开,一道倩影缓缓走出。
“这…小姐是为了陈国风专门梳洗打扮了一番吗?”
小浣有些疑惑的说道。
吕琦玲看向面前这个有些娇羞的少女,顿时眼前一亮。
“不愧是名扬天下的才女,果然漂亮非常,这姿容只怕与我母亲年少时相比也不遑多让!”
吕琦玲自身的容貌就是美颜无双,此刻她看到甄宓也忍不住赞叹。
“在下陈国风,见过甄宓小姐。”
吕琦玲行了一礼。
“啊......噢,甄宓见...见过公子!”
甄宓显得极为慌乱,脸色红扑扑的。
看到“陈国风”的惊为天人的容貌,竟然有些痴了,一时间居然忘了主动打招呼。
甄宓作为甄家才女,见过的外表光鲜亮丽之人自然不在少数,但是帅气到这个程度还是第一次见,也犯了花痴。
“咱家小姐,完了完了啊!”
小浣在一边也很是紧张,但又感到颇为惋惜。
陈国风长的实在是无可挑剔,给她的第一映像也是极好,只是可惜了小姐现在是那袁熙的未婚妻。
“糟糕!看甄小姐这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啊!”
吕琦玲暗自咋舌。
她虽然是女扮男装,但是甄宓现在的表情她有些看不懂了。
此刻。
她忽然想到个严峻的问题:原本她的目的可是帮陈难征女的,但如若甄宓爱上了她吕琦玲怎么办?
完犊子了!
好像玩儿大了些啊。
事情似乎正在向她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
“不管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现在能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实在不行我就女扮男装一直瞒着甄宓,先代替夫君娶她,最后让夫君去洞房,岂不美哉!”
“嘻嘻...等夫君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再给甄宓说明缘由,嫁给我夫君又委屈不了她,哼!”
吕琦玲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陈难:震惊!吕琦玲找了个女朋友,让我去洞房?
吕琦玲在甄宓的安排下进入了房间。
“陈公子的《感甄赋》真是绝佳之作,甄宓不过一介女子,何德何能,能得公子为我写如此绝赋,真是愧不敢当啊。”
甄宓越说声音越小,脸更是红到了耳根,像是一个苹果。
让人想捧起来狠狠地咬一口。
甄宓对诗词歌赋的研究不可谓不深,她很清楚篇《感甄赋》的价值......
她甄宓之名,必然会因为这篇文章而流传千年,响彻历史。
所以!
在她看到《感甄赋》之时,有感动、有遗憾,有震惊......
遗憾的是,没有早点见到陈国风,如果早点见到他,就凭这篇文章,她一定会嫁给他。
感动的是,陈国风竟为她作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文章,此杀伤力她实在是抵挡不住。
震惊的是,在当今世上,竟有如此才华之人,实在是震惊!
总而言之。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看到《感甄赋》的那一刻,眼泪直接决了堤。
“此赋乃某在下闲暇之余随便所作,甄小姐缪赞了!”
吕琦玲却是谦虚的一笑。
嗯!
此时她的身形便是陈难的翻版。
“陈公子大才,小女子钦佩至极,只是......唉!”
甄宓想到自己那不受自己控制的婚约,她又微微叹了一口气。
都是孽缘啊!
实话实说。
她对眼前英姿飒爽的陈国风动了心。
“甄小姐,其实我见你,是有一事相求。”
吕琦玲并不想现在纠结甄宓的感情变化,赶紧岔开话题。
而且这个毕竟文章乃是陈难所作,万一甄宓和她深入讨论文章之事,她答不上来露馅了便不妥当了。
“公子请讲?”
甄宓抬起头,但始终都不敢正视吕琦玲一眼。
“我欲和你合作行商之事。”
吕琦玲干净利落的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噢?”
甄宓顿时也来了兴趣。
她一
直都有帮家里打理甄家的产业,并且行商天赋极高,因此甄家此次才会派她到荆州来。
“不知陈公子打算如何合作?”
甄宓若有兴趣地问道。
她也有小心思,就算是有婚约在身,但如若能合作行商,那么至少可以经常看到陈国风,也算是多少弥补了一些遗憾。
“我想先给小姐看一样东西。”
吕琦玲神秘的笑了笑,又转过头对一边的小浣道:“你去打一盆水来。”
“啊,这......”
听得此话,小浣瞬间就警觉了起来。
心想,虽然这个陈国风看起来一表人才,但是毕竟人不可貌相,他不会是想把自己支开,然后对小姐图谋不轨吧?
“小浣,快不快去!”
甄宓见小浣杵在哪里一动不动,微微皱了皱秀眉,脸色有些不愉快。
小浣:???
她委屈,她想哭,服侍小姐这么久,小姐还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呢。
终究还是错付了……
此时有了陈国风这个大帅哥,竟然开始凶她了,果然是见色忘友。
她虽然在心中暗暗吐槽,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乖乖的去接水了。
小浣走后,房中只剩吕琦玲和甄宓二人。
二人相距不远,一直都没说话,气氛有些沉默,但是吕琦玲依旧能够听见甄宓“咚咚”的心跳声。
“夫君,妾身快控制不住局面了啊!”
吕琦玲在心中无奈的喊着。
好在。
小浣好像还是很担心甄宓的安危,转眼就回来了。
“甄小姐,你看,我这里有两件物品,这一块叫做香皂,这一块,叫做肥皂!”
吕绮儿将两种各取一块。
随后。
吕琦玲开始耐心的给甄宓演示起肥皂的各种神奇之处。
与此同时。
新野的刘备现在很慌,小碎步都急出来了。
“刘表此人的眼光和格局为何如此之小?偌大一个荆州,就没有我刘备安身立命之处了吗?”
他现在就想热锅上的蚂蚁。
“我只是想匡扶大汉,我有什么错?”
刘备一时悲从中来,眼泪又是不争气的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