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难刚离开议事厅不久,牧士燮便来到了议事厅中找陈难,陈难不在,便一直在等。
此时刘协正好在和陈难说牧士燮,外面将士来报。
“主公,牧士燮已经在议事厅中等候您多时,好像有什么要事。”
陈难看向刘协。
“快去吧,肯定有要事与你商议。”
说着陈难离开了军营,快步赶往议事厅。
此时议事厅中的牧士燮已经急不可耐,如果不是听说皇帝去找陈难,他就要去军营找陈难了。
“牧士燮,你找我有什么急事,还在这里一直等。”
牧士燮看着陈难快步上前。
“主公,探子来报,现如今曹操已经全面收复了北方。”
陈难没有想到曹操竟然如此之快。
“来人,去把司马懿和诸葛亮给我叫来。”
牧士燮看着陈难。
“主公还是先坐下我们细说。”
“主公,曹操应该不久之后,就会派人来到荆州打探消息,否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要在能来荆州的每条路上都派人,不能让奸细进来。”
陈难知道牧士燮说的是对的,但是荆州身处平原地区,大路就那么几条,但小路不知有多少,怎么也防不住啊。
“我觉得可行,但是不太现实,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从那条路来。”
“主公,前些日子,我已经派人把那些小路毁坏,有些小路上已经设下陷阱,但凡有人走小路,一定会中陷阱。”
陈难诧异的心里喃喃自语,他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陈难还是心里对牧士燮多了几分提防。
此时,司马懿来到,但诸葛亮迟迟未到。
陈难疑惑的问。
“诸葛亮呢,怎么不见诸葛亮?”
话音刚落,士兵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禀报主公,这封信是在先生家里发现的。”
说着便把信递给了陈难,陈难接过信赶紧拆开,越看越气愤,还把信扔在了地上,站起来破口大骂。
“好你个诸葛亮,我待你不薄,你却
跑去辅佐刘备那个阶下囚。”
看着愤怒至极的陈难,牧士燮在一旁傻眼。
接着牧士燮捡起地上的信看了起来,越看越生气。
信中写着。
“主公我对不起你,刘备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还请主公原谅。”
司马懿看着暴怒的陈难,自己也气愤诸葛亮的薄情寡义。
“主公,诸葛亮那个薄情寡义的奸诈小人,现在离开也是最好的,若是日后和曹操开战时离开,那就麻烦了。”
旁边的牧士燮也附和着司马懿。
“大都督言之有理,主公也不必为如此小人而动了肝火。”
“主公,刘备现在也不是当初的刘备,现在刘备就是宵小之辈,何足挂齿,等刘备没了,诸葛亮也是丧家之犬罢了。”
陈难被他们俩一唱一和的给说服了,只得叹了口气。
“诸葛亮啊,随你去吧,我原以为你真心助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实在令我心寒。”
牧士燮看着惆怅的陈难,觉得,诸葛亮是世人尊称为得其一可安天下的卧龙,倒也不至于此啊。
“主公,眼下不是惆怅之时啊,要时刻提防曹操,并且诸葛亮已经去了刘备哪里,刘备现如今只能开进益州了。”
虽说刘备已经不足为虑,但是谁也不知道刘备这厮有了诸葛亮相助,会不会来骚扰荆州。
司马懿仿佛看穿了陈难疑虑一样,一直沉默的司马懿忽然开口说道:“主公不必担心,就算是刘备想来骚扰荆州,诸葛亮也不会同意。”
“主公,诸葛亮知道荆州城中的防御工事牢固,并且工事都是他带人修筑,除非他想让刘备死,不然不会无故来荆州。”
陈难其实秘密的传唤过诸葛亮,但是没想到诸葛亮走的如此之快,让陈难也没有想到。
其实陈难并没有把刘备和曹操放在心上,自己的军队器械已经是冷兵器的巅峰,况且还有火药加持,不管谁来,陈难都有必胜的把握。
但是陈难还得表现的自己很焦虑,一方面还是试探牧士燮,一方面不想让人看出他的实力
。
陈难听到司马懿的话,脸上缓和了不少。
“现在军中将士都以为有了火药便可以高枕无忧,不勤加训练,诸葛亮又走了。”
司马懿和牧士燮面面相觑。
“主公,我愿意回到军营,还请主公放心,我回去就整顿将士们,时刻做好准备。”
“主公,我愿意带兵。”
陈难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两个人,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我陈难今日在此,谢谢二位了。”
“主公,万万使不得啊。”
“你二人下去吧,我想休息休息。”
司马懿见陈难这样说,也只好先行告退,牧士燮还想再说什么,陈难摆了摆手,也只好作罢。
司马懿和牧士燮走后,陈难也想去看看三姐妹在干嘛。
三姐妹自从赤壁之战后,每天都无所事事。
说着陈难便向三姐妹的住处走去。
此时三姐妹正在后院的大树下乘凉,闲聊。
看着陈难过来,一路小跑的过去。
“夫君今日怎么来了,平常夫君都是忙的不可开交,根本顾不上我们三个”,说着便嘟起了嘴。
吕绮玲看着挽着陈难胳膊的老三便也有些酸酸的说道:“夫君可是大忙人,哪里顾得上我们呢,我们就跟守寡一样。”
听着吕绮玲抱怨,陈难笑了笑。
“夫人,我也是无可奈何啊,现如今曹操这狗贼已经平定了北方,刘备这厮又蠢蠢欲动,搞的夫君心烦啊。”
“夫君现如今除了益州,南方都已经收入囊中,并且兵器已经远超曹操,还有炸药,怕他们干嘛。”
陈难一脸苦笑。
”要是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我夫君可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迟早这天下都是我夫君的。”
一听这话,陈难赶忙捂住了老三的嘴,这要是被刘协听了去,可不得了。
吕绮玲白了老三一眼。
“说话也不注意分寸,这里住的又不是只有我们。”
陈难看着吕绮玲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