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
他们两个居然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儿去了。
蝉姨想的是陈难本身的肤色很白,而陈难想的地方则是……咳咳,某处!
某处!
对的,某处,某个不可名状之处!
“好像这样的女人比较好生养!”
陈难不由得想起了这一句至理名言,然后同时咽了咽口水。
而这个时候蝉姨也略有些不大好意思,不由得轻轻地转头,不敢去直视陈难的眼睛。
说实话,蝉姨对陈难的感情一直都很矛盾的,她不能够说自己不喜欢陈难,只不过她一直都是在那边暗暗地喜欢着他,说白了,就是暗恋而已。
但是她丝毫不敢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
因为无论如何,蝉姨都是吕绮玲的姨娘,而吕绮玲是陈难的夫君。
尽管她和吕绮玲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甚至蝉姨和陈难以及吕绮玲相差的岁数也不是很大,她和吕绮玲相处就和姐妹似的,但是她还是难以跨过心中的那道坎儿。
如果她真的做出了那种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对自己很好的绮玲。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表现出自己对陈难的心意的。
蝉姨内心打定了的主意就是:反正她可以和陈难一起生活,可以看着陈难,就已经是一个莫大的幸运了,她又能要求些什么呢?
至于蝉姨对吕布的感觉吗?其实他对吕布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情。
所以说蝉姨才对于为吕布复仇这件事情不是特别的执着,至于吕绮玲那边想要复仇,她也只是在旁帮衬着一下。
那这个时候陈难发现蝉姨的面庞红红的,就像是飞上了两朵彩霞一般,他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然后问道:“我说蝉姨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忽然这种眼神,而且脸怎么这么红?”
“我不过就是想喝点你的水罢了,怎么这么的惊讶?”
说实话,陈难现在感觉更渴了,他站在原地,忍不住吞了吞
唾沫。
然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把蝉姨手里的水杯拿了过来,然后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等等!”
蝉姨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阻止一下陈难,可是陈难已经把水都喝完了。
因为陈难现在实在是太可了些,他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然后蝉姨刚刚平息下来的的脸就不由地飞上了两朵红霞,在那边说道:“这杯水我是喝了的……”
陈难听着有些尴尬,片刻,他就挥了挥自己的手,说道:“没事,鄙人不嫌弃的。”
你就算不嫌弃,我也会心里觉得不大舒服呀,毕竟是口水……
忽然蝉姨想起来了一件可能的事情,她一双美丽的眼眸不由得睁大了些许。
难不成是这个样子的吗?陈难他也对我有意……
蝉姨心里不由得闪过这个想法。
脸颊更红了起来。
不过蝉姨却忘记了陈难这个家伙其实是对任何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都有意思的。
而这个时候陈难却忽然咳了咳,满脸正气地说道:“蝉姨,你不用乱想,我陈难绝对不是一个随便之人。”
蝉姨整个人就有些懵圈了。
然后蝉姨就忽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蝉姨忍不住颤声说道:“绮玲,月英,你们怎么回来了。”
蝉姨不有的揉揉自己的脸,脸颊都通红而且滚烫。
怪不得陈难这家伙一瞬间就变成了正气凛然的样子,原来是黄月英和吕绮玲回来了。
“对啊,蝉姨。”吕绮玲低声说道。
不过吕绮玲却看见陈难手里居然拿着蝉姨的水杯,不过她也没多想。
一样的杯子多了去了。
然后陈难就问道:“对了,你们俩现在干嘛去了呀?”
“是不是去看流民安置得怎么样了?”
吕绮玲笑了笑,然后回答道:“没错,夫君,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守呢!这个地方是隶属
我们南阳的,这些流民可算得上是我的治下百姓呢!我去看看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陈难眨了眨眼睛,然后行礼笑道:“草民陈难,拜见太守大人。”
而黄月英等人看到陈难一番操作,忍不住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不过她们眼里也都是满满的爱慕,毕竟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男子能够这样对待女子,也很少有男子这样的风趣和幽默。
更别提陈难,可是真正的才高八斗,学识过人。
而吕绮玲这个时候却微微勾起了嘴角,然后说道:
“话说夫君你这一招可真是高啊。”
“之前那些流民还担心你们不给他们钱,但是有人拿到了钱之后,大家立刻就对你感恩带得起来了。”
“他们干活的积极性可高了,就差拼命了。”
“而且只要我在他们面前提起城主这两个字,他们恨不得都跪地叩谢你的恩情呢!”
吕琦玲说到了最后,眼神里难以抑制地传出了骄傲的情绪。
怎么说陈难也是她的夫君,作为他的夫人,吕绮玲看到自己的夫君能有如此之高的成就,她内心肯定是非常开心的。
而陈难却在这个时候勾起了嘴角,笑着说道:“现在我们还只是在一个初步阶段呢,等以后铜雀城建立起来了,你们才会见到真正的人间天堂,世外桃源。”
说实话,现阶段的外界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铜雀城建立起来了的话,确实是和天堂差不多。
吕绮玲这个时候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之色,说道:“话说我记得夫君之前还是想着要隐居来着,可是现阶段为什么要……”
这其实是吕绮玲现阶段最大的一个疑问之一,因为以前陈难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北上,北上找地方生孩子,然后隐居一下。
不过现在陈难却忽然变了。
他居然开始准备建城了,而且把城池的名字都给想好了,命名为铜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