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难真的感觉有一些无奈。
而这个时候陈难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问道:“对了,月英,这个叫黄朠的,长得如何?”
黄月英却在那里打起了哑谜,直接说道:“等陈难你到时候看见了,就明白了。”
陈难听到黄月英这样卖关子,心里忽然有点奇怪了起来,她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那个叫黄朠……嗯,总之应该是个比较有特色的女子吧!
陈难甚至那边想,说不定诸葛亮和那个女鸽友翻车,最后和那个叫黄朠的双宿双飞了也不成。
不过这个时候陈难真的没有什么心思,继续再说那个叫黄朠的人。
他更加想做的一件事情是,让自己的大老婆吕绮玲好好地放松一下。
然后陈难就“嘿嘿”一笑,对这吕绮玲那边投去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我说娘子,这一路上你肯定累坏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是夜。
又是一夜温柔缱绻。
……
次日晨。
这一天估计是整个山寨里最为喧闹的一天了。
徐庶这次带着一大队的人马前来,还拉着几十辆大车,里面装的全都是满满当当的钱粮,都是为了建立铜雀城而筹集的。
徐庶看着面前风姿昂扬的陈难,微微一笑,然后道:“国风老弟,庶来了!”
然后这个时候魏延也出现了,只不过他身后跟着的都是一批又一批的流民,然后在那边对陈难施了一个大礼,然后恭敬道:“国风先生,魏延已带众流民前来。”
陈难将自己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那边的魏延,问道:“你便就是魏延吗?”
魏延在传说中,可以算得上是一员猛将了!
如何去形容眼前的魏延呢?大体上就是身材高大威武,面容英武刚毅,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十分靠谱、豪迈的感觉。
但是在面临陈难的询问的时候,魏延此时却显得极为的淡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情绪,最多就不过是
带了一丝恭敬和钦佩罢了:
“国风先生,某便是你所说的魏延,字文长!奉命为您效力!”
其实魏延这个人对陈难还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怎么说也是韩玄派他过来的。
而他之所以对这个叫陈难的人有些许恭敬和钦佩,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陈难在那边只要了他一个人,而且还是当场就叫出了他的姓名。
而是魏延之前在韩玄底下做事的时候,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重视,所以说他才有些尊敬陈难。
陈难见到魏延说话的语气十分平淡之后,也平平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嗯。”
不过此时陈难也并没有想因为魏延语气平淡这件事情而发难于他。
怎么说魏延也算得上是一员猛将,算得是那种很有能力的人,一般而言,有能力的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人,如果随随便便就对你笑脸相迎,那才是真的奇怪呢。
然后陈难就扭头将目光投向了那边的徐庶。
然后陈难就问道:“你们这回可谓是倾巢而出,那荆州那边,谁镇守?”
徐庶那边看上去还是有把握的,朗声说道:“国风老弟,我们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
“文治方面,士元兄当仁不让。”
“武治方面,有子龙和兴霸在那边看着,也不会出事的。”
不过其实徐庶的内心比较想说的是:其实有我们这些人在,国风老弟你这回可以放一万个心了。我们保证把荆州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这番话徐庶还是没有说出口的,毕竟这也有些太狂了。
听到这话,陈难却愣了一瞬,然后问道:“甘兴霸这人也在荆州吗?”
说实话,这还是陈难在与人谈话中,第一次听到甘宁这个人呢。
他居然无声无息地躲在荆州去了!
但是徐庶却笑眯眯地说道:“对呀,国风老弟,你不知道的是,上次江东举兵来犯江夏之时,甘兴霸此人可是立下了一个大功!”
“如今的甘兴霸可是咱们荆州
水师总督!统领五万水师!”
陈难此时不由得轻轻地皱起了眉头,但是他思索了一下,觉得也还是比较合理的。
毕竟原本的命运线里,孙权举兵江夏,讨伐黄祖,甘兴霸也正是在那段时间加入了江东阵营。
只不过因为陈难出现带动的一系列蝴蝶效应,让局势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那个堪称是英武无双的甘兴霸,此时却被赵云收归麾下,成为了水军总督!
陈难也忍不住赞叹起了赵云:“子龙倒是挺有识人之能的!”
但这个时候,陈难此时心里还是非常的感叹的:
“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呀,以往的那些东西也不能够往上面套了,我之后要走的路会越来越复杂,我也要越来越小心了……”
不过这个时候陈难却直接揉了揉自己的面颊,甩开了自己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道:
“我也别想这么多吧,先把咱的铜雀城给好好建起来。”
“一些事情,以后再说。”
不过陈难此事最应该处理的事情是面前的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这些人可有好几万呢,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多的,一般的小势力,根本没有办法吃下这么多流民。
不过陈难这边,可不是普通的势力,这些流民对他而言也就是小意思。
毕竟此时陈难已经做好了详细的应对规划,整个同学城想要建立起来也不是特别的困难,按照步骤,一步一步来就行了。
正所谓如何把大象放进冰箱,不就有三个步骤吗?
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就成了嘛。
但徐庶却有些担忧了起来,他问向那边的陈难:“国风老弟,说实话你要这么多流民过来帮你筑城,我们这边粮食倒是供应的上,但是住处却是一个大问题啊!”
陈难却神秘地笑了笑,自信地道:“你放一万个心吧,鄙人早就有所准备!”
没这金刚钻,哪敢揽那瓷器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