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股股奇异白气从震天葫芦内飞出,本来凶猛无比的鬼魅天尸发出一声悲鸣,想要逃走,却被身上的白气纠缠住,黑白二气不断翻滚,随着卫青峰体内真气不停涌入震天葫芦内,震天葫芦的力量越来愈强,终于鬼魅天尸发出一声嘶吼,被卫青峰收入震天葫芦之中。
将鬼魅天尸收入震天葫芦之后,震天葫芦不断剧烈晃动,卫青峰眉头微微皱起,冷笑一声,体内十阳焚天神通符文的力量涌入震天葫芦内。
金色火焰在震天葫芦内不断焚烧强大的鬼魅天尸,鬼魅天尸发出怒吼,身体内爆发出无尽黑气。
幽冥鬼气虽然强大,可是却不能阻碍金色的太阳真火,随着幽冥鬼气不断被金色真火焚烧鬼魅天尸的生命力渐渐衰弱,
片刻之后,鬼魅天尸庞大的身体在震天葫芦内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颗散发奇异光芒的幽冥天珠。
“十阳焚天果然是幽冥鬼道的克星,这颗幽冥天珠里面蕴含无穷幽冥鬼气,如果给银甲尸使用,必然会让银甲尸的实力有所提升!”将幽冥天珠从震天葫芦内倒了出来,翻看了一会,卫青峰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这一次天篷山之行,自己也不算白来,第一关提升了自己的修为,在第二关血池还得到几颗幽冥天珠。
当然,卫青峰心中清楚,如果自己通过血池,天篷山应该还会给于自己奖赏。
想到可能还要有强大的天地灵气灌入体内,卫青峰就感到有些头痛。
通过血腥角斗场时候,天篷山给于卫青峰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卫青峰都没有能够完全吸收,如果不是卫青峰会使用秘术,这些天地灵气就会白白浪费。
如果通过天篷山第二关,还是给于自己天地灵气,那么卫青峰也只能将这些天地灵气白白浪费掉。
心中一边向着,卫青峰一边向前走去。
刚刚走了不远,卫青峰就看到三人正盘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台上。
“你们怎么不向前走了?”卫青峰好奇走到三人身旁,沉声问道。
“没有路了!”笑苍天睁开双眼,苦笑摇头。
“没有路了?”卫青峰看向前方道路。
在石台前,本来有一条石桥,通往对岸,可是如今,石桥却已经被损毁,在损毁的石桥下,一股股血池之水翻滚不休,不断有一只只血色鱼怪从血池内飞出。
“这些家伙还真是无聊,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后面的人通过这里!”卫青峰完全可以想到石桥的损毁是什么人干的。
进入天篷山之后,九大宗门内门弟子之间完全是竞争关系,每一名九大宗门内门弟子都十分清楚,闯过天篷山前两关的人越少,成为天篷山外门弟子的机会就越大。
“这些混蛋,竟然损毁了道路,难道他们要将我们困死在这里!”岳华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来。
“没关系,一会道路会自动恢复!”卫青峰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你怎么知道?”笑苍天三人同时看向卫青峰。
“如果天篷山的血池那么好破坏,早就已经被人不知道破坏多少次了!”卫青峰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一指。
三人顺着卫青峰的手指看到本来已经破损十分厉害的石桥竟然在慢慢重新汇聚成型。
“这些鱼怪就是修理石桥的工人,他们精通土系术法,只要石桥修好,我们立刻过去,这些鱼怪并不会攻击我们,这里应该就是血池的最后一段路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卫青峰四人身后再一次走过来四名武者。
黑魔宗除了刘婷,皇甫名之外,其余人都死在了血池之中,而另外两人则是天漫帝国青元宗内门弟子耿菲,杜衡。
四人来到卫青峰四人所在的石台上,也都看到了石桥被破坏的一幕,耿菲脸色大变,大声怒吼:“是什么人竟然敢破坏道路,如果让我碰到此人,我一定杀了他!”
“石台被破坏的不是很严重,我们是不是使用身法跳过去!”杜衡说出自己的提议。
“我试试!”耿菲大步走向石桥,完全没有理会卫青峰四人。
“白痴!”看到耿菲的举动,卫青峰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就等着看热闹。
刘婷与皇甫名两名黑魔宗弟子看到卫青峰四人的举动,也都静观其变。
耿菲身形如电,几个起落就来到石桥边缘,目光扫视了一眼石桥上的情况,身形快速冲出。
就在耿菲身形刚刚冲天而起的一瞬间,石桥下面不断飞舞的血色鱼怪忽然之间发出一声声凄厉吼叫,石桥周围忽然出现无数细如发丝的丝线,还没有等到耿菲反应过来,这些细如发丝的丝线瞬间将耿菲包围起来,随着一片血液在空中爆裂,耿菲落得死无全尸的结局。
而在耿菲死了之后,血色鱼怪个个从血池内冲出,快速吞噬耿菲的血肉,而在吞噬耿菲血肉的同时,本来损毁厉害的石桥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修复。
“这怎么可能!”杜衡看到眼前这一期,吓得目瞪口呆,自己的一句话让青云宗最优秀的弟子耿菲死在这里,如果这件事情被传扬出去,自己也没有办法在青云宗混了。
心中想到这里,杜衡阴霾的目光猛然看向卫青峰四人。
“你们四人早就知道这里有危险,为何不提醒我们?”杜衡大步走到卫青峰四人面前,大声质问。
“自作聪明的废物给我滚开!”卫青峰看也不看杜衡,冷冷说道。
“你找死!”杜衡发出一声怒吼,体内破神境巅峰修为瞬间爆发。
杜衡拔出身后双刀,挥舞双刀冲向卫青峰,而在这时候,站在卫青峰身旁的笑苍天长剑出鞘,一片剑幕瞬间挡在卫青峰面前。
杜衡并非弱者,能够闯过血池,足以说明杜衡的强大,即便是笑苍天,在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斩杀杜衡。
两人在石台上瞬间交手数十招不分胜负,不过随着时间推移,笑苍天的剑意越发凌厉,渐渐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