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荆襄风云058章司马懿妙计再出
井老大正在数钱,听到有人话,抬头一看,原来是司马家的庶子司马萧,井老大以前也见过司马萧,但是司马萧自持名门出身对井老大不屑一顾。井老大一直记恨在心,现在看到司马萧,井老大叫身边的衙役给卖粮食的百姓继续数钱,自己来到司马萧身边哈哈一笑,道:“哦,这不是司马公子么?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呀?”道这里,井老大手一张,做出一副很忙的样子,脸上露出歉然之色对司马萧继续道:“你看我这里忙的,连招呼公子你坐的地方都没有,实在惭愧呀!还请公子莫怪!”
“别给我来这一套,姓井的,你这是搞什么呢?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清楚,你就心!”司马萧看到井老大一句正话都不,只和自己打哈哈,竟然当着自己面还在收粮,顿时怒道。
这时店里的一些百姓看到司马萧发怒,话中的意思还是因为井老大收粮,顿时有些心中忐忑,他们得到这个倒卖粮食的机会可不容易,生怕井老大摄于司马萧的压力放弃收粮了。人就是这样,有了利润后,立即就忘记了一切,这些百姓甚至忘记他们的粮食都是从司马家的粮店买出来的。还对司马萧现在的行为极为不满。
井老大看到司马萧还是未曾将自己放在眼里,而且在众人面前也丝毫未给自己留面子,顿时脸色一怒,道:“司马公子,你要是来我这里做客,哪我井老大就好好招呼你,叫人立即去买酒肉,但是你若是来捣乱,哼哼,只怕你走错了地方。这里是我的店,不是你们司马家的地方,你还没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完话,井老大一脸不快的看着司马萧。
司马萧听了井老大的话,不由一愣,他没想到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井老大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话,但是司马萧也知道井老大的在理,再旁边的百姓都在看着,若是自己这么闹下去,不论结果如何,只怕司马氏仗势欺人的名声明日就传遍许都城了,这可和司马氏韬光隐晦的做法完全不同,自己也会受到家族的处罚。想到这里,司马萧也只是冷笑道:“井老大,哪我问你,你可有在官府备案么?开粮店可是要在官府备案的!”
井老大看到司马萧在激怒.之下竟然出这等话,顿时呵呵一笑,道:“司马公子,你是不是晕了头了,你看清楚了,我这里不是粮店,不是卖粮的地方。我这里是收粮食的地方,哈哈,你们开粮店挣钱要在官府备案,要缴纳税赋,但是我这是花钱的地方,用不着去备案吧!我这里也没有违反大汉朝廷的任何条例呀!”
司马萧听到井老大的这番话,顿.时也明白了过来,不由暗自自己昏了头。司马萧想了想,决定还是开诚布公的和井老大摊牌话,当下司马萧道:“井老大,我们司马家为了百姓低价售粮,就是为了百姓能填饱肚子,但是你呢?你却在这里高价收粮,你这不是和我们司马家作对么?这更是和许都城内的百姓作对!”道这里,司马萧故意看了一下店里卖粮食的百姓,试图找到其中的支持者,但是司马萧失望了,百姓都是将头低了下来。
井老大闻言哈哈大笑,笑了一.会,井老大才忍俊不止的对司马萧道:“司马公子这话就的不对了,司马公子,你们司马家为了百姓就低价卖粮,但是我们也是为了百姓呀!你想想,百姓家中不光是需要粮食,盐、布等物他们都需要的。但是百姓家中钱物紧张,所以我们高价收粮,这样百姓可以将一些多余的粮食高价卖出,如此的话他们就能轻松的得到些钱财,他们就有钱去购买别的东西。这样我们收粮也是为了百姓着想呀!也是为了百姓好呀!司马公子,你觉得我的对不对?”井老大到这里,还反问了司马萧一句,不等司马萧回答,井老大又接着道:“至于和你们司马家作对,哪更不可能了,咱们不又是同行,俗话是同行是冤家,咱们可不是呀,你们是卖粮,我们是收粮,不一样的。若不是为了百姓我还想直接就在你们的粮店收粮呢!”
井老大的这一番话完,司马萧就觉得头大如斗,.他听了井老大的话也觉得井老大的在理,他们也是为了百姓,这样百姓也能得到些好处去买盐等物品。井老大收粮却是和司马家卖粮没什么关系,但是不知道怎么,司马萧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头,至于是哪里不对头,司马萧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一脸笑容的井老大。
这时跟在司马萧身后进来的司马家粮店的掌柜.走了进来,进来后哪掌柜的看了一眼司马萧,在司马萧的耳边低声道:“公子,三老爷去和族长商议一下,等会叫大公子过来处理此事,三老爷叫你先应付一下。公子,哪井老大的不对,他们固然是花钱,但是他们这样却使得我们的粮食卖的飞快,他们手中的粮食却越来越多呀,百姓其实就是挣的我们司马家卖粮让出的那部分利润呢,而他们则损失不大!”
听到自己的掌柜这么一,司马萧顿时反应了.过来,对啊,他们这么做,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家的利益呀!想到这里,司马萧看着井老大道:“不对呀,你们这么做我们司马家的损失就大了,我现在要求你们马上停止收粮,否则一切后果你想清楚了!”
听着司马萧语.带威胁的话语,井老大嘿嘿笑着道:“司马公子这话就不对,你们损失的越大,哪才有越多的百姓能得到好处呀!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难道你们司马家舍不得粮食么?况且你要我停止收粮,嘿嘿,对不起,除了我们东家的话,我谁的也不理睬!后果,什么后果我们都能担的起!好了,话就到这里,你们走吧!我们这里很忙的!”
司马萧听到井老大毫不客气的话语,顿时气的脸色发白,但是看看井老大店里人手众多,其中多是一些身强力壮之人,司马萧也不敢多什么,只是冷声道:“好,你就等着瞧吧!我们走!”交代完了场面话,司马萧带着掌柜的和伙计转身离去。
司马萧走后,井老大看着司马萧的背影冷冷一笑,转身进了内堂,进来后井老大看着坐在里面的徐亮笑道:“徐文案,你真是神了,哪司马萧什么你都知道,呵呵,我刚才表现的还可以吧徐文案?”井老大问道最后一句话,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徐亮看了看井老大,眼中露出赞赏之色,道:“果然是不同了,井老大,自从我发现大人叫你跟在他身边后,你变化很大呀!以前你可是个只动拳头不动脑子的人,但是现在不同了哦,你刚才的那番话其中有很多的很不错,呵呵,真是几日不见就令人刮目相看呀!”
井老大虽然刚才邀功,但是真的听到徐亮出这番话,井老大反而是脸上露出难为情之色,只是嘿嘿笑道:“哪里,哪里,都是多亏了各位大人提!”
徐亮也不理会井老大的客气,想了想,道:“大人在我来的时候,他估计司马家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停止卖粮或者涨价,若是他们停止卖粮,哪这些粮食就都送回徐记粮店当做库存。若是他们加价的话,哪就全力收粮,钱财不够只管,大人自会想办法解决!”
井老大闻言了头,再看到徐亮再没有什么吩咐的,井老大和徐亮行礼告辞,转身走了出去。等到井老大出去了,徐亮才微微叹了口气,道:“徐大人这样收粮,只怕会引起司马氏的不满,司马氏毕竟是几代望族了,若真是和徐记粮店打起擂台,只怕双方都会两败俱伤呀!”完后,徐亮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司马家的粮店内,司马萧正在暴跳如雷,司马萧恼怒的并不是井老大收粮的这件事情,而是井老大这个以前最看不起的家伙现在竟然也不卖自己面子了。若是自己是司马氏嫡子的话,哪看他井老大还敢如此对自己无礼么?想到井老大的无理,司马萧气就不打一处来。
掌柜的在一旁刚想劝,忽然听到外面的伙计道:“大公子来了,的参见大公子!”
随着声音,就看司马懿带着两个护卫走了进来,司马萧看到司马懿来了,也停止了自己的怒火,但是脸上的神色还是极为愤怒。司马萧急忙对司马懿抱拳,道:“大哥!”而掌柜的也在一旁叫了声大公子,就站在司马萧一边不话。
司马懿看了一眼司马萧,神色不快,冷冷的道:“你看你成什么样子?我还在外面店铺就听到了你在内堂的喊叫声,我告诉过你多少次,遇见事情要冷静,你就是不听!”
司马萧被司马懿的脸色通红,但是司马萧也并未恼怒,只是头,对司马懿回话道:“大哥,我记得了,下次我一定遇事冷静!”
司马懿闻言了头,毕竟在司马氏对自己不服气的族人还有很多,这个司马萧却是一直紧跟着自己的人,还是要给司马萧留面子的。司马懿问道:“对面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已经进对面看了一下,清楚了他们收粮食的事情!你现在就告诉我他们是什么背景!”
司马萧闻言立即答道:“大哥,我一个时辰前也去和他们谈了,他们竟然很无礼......”司马萧正着看到司马懿的神色微怒,知道自己又跑题了,当下连忙又道:“哦,那个收粮食的叫井老大,是许都令衙门的衙役头,而他店里顾的人都是一些游侠。他们的背景我还没有查出来,刚我已经叫人去查了!”
司马懿听完后,微微一笑,道:“不用查了,哪井老大的背景就是许都令徐峰,哼,没想到徐峰的反击来的挺快的呀!好了,这件事你就不管了,你只管卖粮就好了!”
“啊,大哥,他们一直再收呢?咱们还卖粮食呀?”司马萧吃惊的看着司马懿问道。
司马懿转头看了一眼司马萧,笑道:“哪你,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呢?”
司马萧看到司马懿脸带微笑,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才大着胆子道:“大哥,我认为我们应该停止卖粮了,或者我们可以提价卖粮,这样的话我们才不亏本呀!”
司马懿闻言摇摇头,道:“这一次低价粮就是为了打击徐记粮店在所有人心目中的良好印象,若是按你刚才的,只怕我们司马家的粮店就会被人所看不起,甚至以后都比不过徐记粮店了。这样的话,我们这次打击徐记粮店也就成了个笑话了!”
听到司马懿的这番解释,司马萧才明白了过来,虽然司马萧还是有些可惜损失过大,但是想到那些也不是自己的钱,也就不再多想。只是随口问道:“大哥,哪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司马懿闻言微微一笑,道:“我的办法很简单,徐峰叫人收粮,我看了,价格竟然和别家粮店卖的价格差不多,哪很简单,他不是喜欢收粮食么?我就叫他好好收一次,这次我们不把利润给那些百姓,我们把利润给自己。我准备叫人将我司马家以及王家的库存粮食都运来,由家丁们出面大量卖给他们,既然徐峰打出了收粮的旗号,我就全卖给他。这样我们得利甚多,况且由于我们的粮食大量涌入,哪许都城的粮食只怕都会掉价,那时候只要哪些粮店的东家有一脑子,就应该想到把粮食也高价叫徐峰收走,哈哈,这次我倒要看看徐峰的身家到底有多厚,能不能叫我们的粮食和整个许都城的粮食一口都吃下去。”
听了司马懿的话,掌柜的不禁头皮发麻,脑海中想着如此多的粮食都运来,这个叫徐峰的得有多少钱才能收完啊!而司马懿本人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决定将整个许都城的粮价整整压低了两个月,也给徐峰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司马萧听到司马懿的话,不由嘿嘿一笑,钦佩的看着司马懿,道:“大哥,妙计呀,真是妙计!如此一来哪徐峰不破产才怪,难道他真的还富可敌国么?就算他富可敌国,他也不会把所有的钱财都放在许都吧,嘿嘿,大哥,这次那个徐峰死定了!”
司马懿虽然为人沉稳,但是听到司马萧的如此奉承,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笑容。毕竟司马懿也觉得自己这个计策极妙,司马懿也准备叫徐峰,叫朝廷的一些人看一看自己这些世家大族的真正力量到底有多大。
徐峰坐在许都令衙门内,眉头微微皱着,对面前坐着的徐亮和徐记粮店的吕掌柜的道:“司马家还在卖粮食,他们也没涨价也没降价!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司马懿应该不是那等无能之辈呀!哦,对了,哪他们有没有限制百姓每次购买粮食的数量呢?”
徐亮看了一眼吕掌柜的,两人交换了下目光,徐亮道:“大人,最奇怪的就是司马氏并未限制百姓买粮的数量!不过许都城剩下的许多粮店快要撑不住了,他们都被司马家的低价粮打的没生意了,他们都去找过吕掌柜的了!”听到徐亮这么,徐峰看向吕掌柜。
吕掌柜的急忙答道:“大人,是这样的,城里的其余粮店都知道了司马家的粮店是为了对付我们,所以都找我们劝我们和司马家和解,否则这样下去谁也挣不到钱了!而且他们最后露出的意思是若是大人不肯和司马氏和解,哪还请大人想办法早将司马家的粮店挤到,哪许都城的粮食价格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徐峰呵呵一笑,道:“他们的算盘还都精的很,坐山观虎斗,不论谁倒下了,对他们来都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呵呵,聪明人真的是不少呀!”
看着徐峰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徐亮道:“大人,我总觉的这个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属下对坐买卖并无经验,只是觉得我们已经开始收粮都五六日了,除了第二日哪司马萧来了一次,司马家就再无动静,这就有些反常了。毕竟司马家乃是河内望族,实力不可看呀!”
徐峰听到徐亮的这番话,也是头道:“恩,我也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毕竟那司马懿不是等闲之辈,司马氏也实力非凡,不过我们既然猜不出,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就在几人道这里的时候,就看门外传来了井老大的声音:“大人,事情不好了!”话着,就看井老大也不等徐峰叫进来,直接走进来道:“大人,刚刚有许多人拿了大量的粮食来卖,收粮的钱就快不够了,而且酒铺哪里的地方也都被粮食堆满了。现在还有不少运送粮食的车辆朝着我们收粮的酒铺而来呢!”徐峰等人闻言后都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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