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君窝在房间里查寻各种有关妖魔的资料意已经好几天了,他就不相信了他找不出来花涧是个什么物种。
正在宋九君烦躁的不行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他那个师侄传的私信。
将军府邸,兆麟一身黑衣从后院穿过,似乎是刚刚在外执行过任务回来了。
“花涧大人。”
“怎么了?”
“下面送来消息,成王在南阳似乎遇到了情况。”
“他不是主动请命南下查案去了吗?能出什么大事值得禀报。”花涧单手背在身后背对着兆麟道。
“是去查案了,可是南阳那边似乎不太对。”
“不太对?怎么说?”
“据说南阳作怪的不是人,是妖。”
“噢?那他这是回不来了哦?”花涧玩味道。
“成王倒是半路就发现了状况,带着原班人马回来了。”
“那真是遗憾啊!”花涧颇为遗憾道。
“主子难道不好奇吗?”兆麟诧异道,世上怎么会有妖魔?
“妖魔又何妨,谁也阻挡不了我想要做的事,苏裕那边如何?”
“裕王殿下一直由向左向右保护着,没听说出了什么乱子,只是主子,派向左向右过去不觉得太大材小用了吗?”兆麟道。
“是不是大材小用我自有定夺,你做好你分内的事便罢,下去吧!”
“是。”兆麟弯腰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
“妖?”花涧摸着自己颈间的长发玩味道,深邃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深的看不见半点情绪,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平无波澜的样子。
南湾行事匆匆的奔进敬王府邸找到苏夜跪地道:“主子……”
“何事如此喧闹?”苏夜不紧不慢的逗着鹦鹉道。
“喧闹喧闹。”鹦鹉也跟着苏夜道。
“回禀敬王,南阳出大事了。”南湾急促的道。
苏夜逗鹦鹉的手顿了顿,停下来理了理身上的披风道:“成王不是去了南阳么?出了事岂不是更好,你如此慌张作甚?”
“属下接到许多消息,都说南阳唯恐有妖孽作怪,恐怕南阳百姓要遭殃。”南湾道。
苏夜蹲下身伸手抬起南湾下巴道:“阿湾呀阿湾呀!你还是这么心怀天下,可是你为何要来找我,我又如何有法子?”
“主子,我知道你定有办法的,现在朝廷恐怕也拿不定主意,若是主子能化解这次危机,陛下一定能对你刮目相看的。”南湾跪在地上道。
“你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我根本不能出手,你可真叫我为难。”少爷放开南湾道。
南湾将头磕在地上道:“主子,求你,今后南湾必当为主子赴汤蹈火。”
“你早就把自己卖给了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谈什么赴汤蹈火?”少爷坐在椅子上冷冷的道。
“主子。”南湾又往地上猛的磕了个响头。
苏夜偏过头端起桌上的凉茶不耐烦道:“行了,我会给你想办法的,只是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说不定你妹妹早就不在人世,活着已经离开了南阳,你何必如此?”
“不会的,我知道她一定还在南阳。”南湾坚定道。
“行了,起来吧!在仔细的去给我打探打探南阳的情况。”苏夜冷眼俯视着南湾道。
“是。”得到承诺后南湾才从地上起身离去。
“你说我这次下南阳到底值不值啊?我怎么觉得有点后悔啊!”苏夜指着鹦鹉道。
“后悔,后悔。”鹦鹉重复道。
“唉,我也觉得有点后悔。”苏裕摸着颈肩银白色的狐狸毛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