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怎么了,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宋九君这几日都在宫里,怎么不见你再去寻他。”苏裕道。
顺子垂着眼道:“终究是要走的,见与不见又何妨,反倒是一日复一日,感情难免加深,只是给分离时徒增伤感罢了。”
苏裕的眉毛不由抽了抽,这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顺子,你没事吧?若是你想与他一同离去,便去吧!难道如今你还放心不下我?”
顺子苦笑道:“我知道自己呆在皇上身边也没有用,只是顺子无路可去,皇上莫要嫌弃我才好。”
“这是什么话,难道宋九君只负责撩不想负责?”苏裕抓着顺子道。
“都是男子,事情本就不是主子想的那样,平日里我与他走得近不过是因为我比较笨拙,好戏弄罢了。”
“放屁,谁说的你笨,他要是欺负你,你便与我说,我替你做主。”
“好了,主子茶凉了,我去给你续上。”顺子道。
苏裕有气没处撒,只得唤道:“小安子,去把宋九君给我叫来。”
“是。”
哼!居然敢欺负他的人。
宋九君大概知道苏裕为何叫他过来,只是他真的有自己的难处,若是顺子真的与他在一起,反倒是会害了他。
“草民参见皇上。”
“宋道长久久不离开晋中,可是对本国国师这个位置感兴趣,乌莱国的国师之位已经空了一阵子了,宋道长也是朕十分信得过的人,你若是真喜欢国师这个位置,朕赐给你便是。”苏裕居高临下的看着宋九君道。
“皇上客气了,钱财名利对草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草民对国师一位并没有意向。”
苏裕冷笑道:“宋道长曾有一句名言说‘喝酒吃肉,贪财好\色乃人之本性,道长也是人,为何如今却变了。”
宋九君沉默不语,果然地位不同气场也大不一样,如今的苏裕一身黄袍,自己的小命都被捏在他手里,还真是不过轻易得罪啊。
他倒不是不肯离开,相反,他终究有一日会离开,只是他还不放心花涧。
不是他对妖魔有偏见,若是苏裕等只是一个寻常人家,他大可放心离去。可苏裕如今是天子,花涧是魔,若是花涧只图苏裕能带给他的钱财名利倒也还好,哪朝哪代没有几个贪官,况且花涧的处事作风都更像是一个攻于心计的人类,顺应天命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偏偏花涧什么动作都没有,而苏裕如今关乎着乌莱国的命脉,他怎能不留心。
“难道你没有什么要与朕解释的吗?”苏裕冷声道。
“陛下,草民的身体特殊,恐怕与顺子在一起,会遭受危难,顺子天性纯良,他日一定能另寻良人,况且我们二人皆是男子,并非良缘。”宋九君恭恭敬敬的陈述道。
“哼!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招惹他,诸多理由不过是借口罢了,你配不上他。”苏裕转身道。
“我……”
“多说无益,今日就当什么没有发生过。”
“草民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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