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眼见为实?大家现在可是亲眼看见我们娘娘在床上昏迷不醒,明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们贵人。”朝歌跪在地上为南婉喊冤道。
“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见事情败露才故意做给我们看,况且你如何解释今天晚上婉兰轩为何空无一人。”赵贵妃在这地上的朝歌道。
朝歌面对赵贵妃凶狠的眼神却丝毫不畏惧,她面不改色的跪在地上与赵贵妃对峙道:“这就要问问贵妃娘娘了。”
赵贵妃冷笑了一声道:“哼!大胆奴才,满口胡言,你是婉贵人宫里的人,你不见了关本宫何事,本宫看你才是想栽赃嫁祸本宫。”
“难道今晚不是你派人来我们宫里说是喜欢我们贵人院子里养的山茶花,还暗示我们说贵妃娘娘今晚就要,我们贵人见贵妃娘娘您是真的喜欢便忍痛割爱,派我们连夜给你送去,现在那山茶花还摆在贵妃娘娘寝宫的后院子里呢!还请陛下明察。”朝歌跪在地上给皇上叩头道。
“一派胡言,陛下……”
“好了。”赵贵妃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楠打断道,他让李疏到跟前来吩咐道:“李疏,你让人先把那个侍卫拖到天牢里去,再请个太医过来给婉贵人瞧瞧,从现在开始婉安轩的宫人一个也不准踏出婉安轩半步,另外你再叫人去看看贵妃娘娘院子里是不是有婉贵人所种的山茶花,贵妃也在这里等着。”
“是。”李疏领命道。
“是,陛下,臣妾行得正坐得端,请陛下一定要还臣妾一个公道。”赵贵妃道。
“待会儿事情就水落石出了,贵妃就在这里候着吧!”苏楠说完又对着跪在地上的朝歌道:“你也先起来去看看婉贵人如何,待会儿自会有太医太为她把脉。”
“是。”朝歌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南婉床前去叫了南婉几声,可是南婉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皇上,太医来了。”李疏道。
太医陈可遇跪在在地上道:“微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去看看婉贵人究竟如何。”苏楠双手背在身后道。
“是。”太医走到南婉床前,从医药箱里拿出脉枕,朝歌将南婉的手腕放在上面,太医在手臂上放了一张丝绢为南婉号脉。
“太医,我们娘娘这是怎么了?”朝歌担忧的道。
太医的眉头轻轻皱起,他不由起身查看了一下南婉的口眼鼻。
皇上看着太医的这些怪异的行为有些疑惑,问道:“陈太医可是有什么发现?”
“回禀皇上,婉贵人似乎是中了一种药才陷入的昏迷。”太医回禀道。
“你说什么?胡言乱语,你如何断定她定是中了什么东西?我看是你学艺不精被她框过去了才是。”赵贵妃横眉冷眼的道。
陈可遇听见这话也不恼,他淡定的扫视了周围一圈,突然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杯子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又从医药箱中掏出一个瓶子往杯子里面撒了一些粉末,然后回到陛下身边道:“陛下请看,婉贵人之所以昏睡不醒便是因为这杯子里的东西的缘故。”
“这是何物?”苏楠道。
“回禀皇上,这是邻国的一种特制的药,名为墨香。此物虽然叫做香,却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把此药混入茶水中,就算是太医光是靠用鼻子嗅也察觉不出来,他必须要用臣特制的一种粉末才能显现出来一种淡绿的颜色,也就是陛下现在所见到的样子。并且此药并非乌莱国所有,中了墨香的症状也只是让人陷入熟睡,所有很多太医都察觉不出来。不过知道墨香的人都知道他的症状,因为这种药而熟睡的人不会因为外界的干扰惊醒,需的等药效过了,中了墨香的人才会自然而然的清醒,且在人的身体里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陈可遇解释道。
“一定是你,你果真好狠的心,若是等药效过了,又恰巧遇见一个没见过此药的太医,我们贵人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朝歌指着赵贵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