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隐约听见有车上山来的声音,窗户边那个侧头往下看了一眼,微笑,“来了。”又转过脑袋瞧着男孩儿。整个人始终不动,状态闲适舒服。
男孩儿一听,眼中溜过一道奇异的光,很媚。向许冒冒爬过来,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姐姐,你叫许冒冒?”
许冒冒目中纯粹,侧过头,“弟弟,你叫什么呀?”
“我叫刘文。”
“哦!真的叫刘文吗?”她突然大惊小怪的样子,连一旁看书的同志都抬起了头,
“怎么了,”刘文同学确实挺纳闷,她那样子好像天山上滚金子了,无比惊奇!
许冒冒一笑,真的好漂亮,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以前养了只僧帽猴,也叫它刘文,我还教它抽烟呢,你知道,它比不抽烟的猴子酷多了,当然这也不能算是一项比赛,其它猴子光会闲坐着手 淫。”
都骂进去了。
啧啧,说实话,许文正的道行啊———
还没等你们反应过来,她突然又幽幽叹了口气,脑袋又舒适地躺正,望着天花板,
“弟弟,一会儿的重点是看你还是看我?如果是看你,我建议你跪趴着舔我,屁股适当摆动,最好把裤子脱了,别以为半遮半掩很好,赤 裸的效果还是更刺激些。叫他看见你的屁 眼,适当张合。如果是看我,实话告诉你,真的很困难出效果。我现在全身麻痹,性感带感觉都很低,你指望我叫?假哼哼不自然———”
特别正经!十分负责任!
窗口那个笑死了,终于走过来,走到床头,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俯视着她,
“姐姐,主要是看你,你假哼哼我们也要听。”
冒冒仰头望着他,“你别喊我姐姐,你明显比我大,恶心。”
还是特别正经!特别负责任!
窗口那个也不生气,蹲下来啊,摸着她的额头,然后,唇顶着她的额头喃喃,
“冒冒,吴小周的床技好不好啊,”
冒冒突然非常生气,“他是我的家人,你们不是!你们不配跟我讨论这!”
这真不是假话!这是她实实在在这么想滴!许文正的逻辑啊———
非常奇妙,好像一提起“吴小周”,许冒冒感觉到了一点力量,浑身本酥软的,突然间象有了些知觉,可这知觉———非常不妙!冒冒感觉肚子疼,越来越疼!
“我肚子疼,真的好疼——”
她突然喃喃,
许冒冒的身体是被毒品折腾过的,特别敏感,来了一点感觉,无论是经过心理的强化,还是本身的速化,往往就是一瞬间来了神!
加速到绞疼了。
冒冒咬唇,望着头顶上的人,“真的———很疼——”
这时候,看书的人放下书慢慢站起身,走到床边,睥睨着她,
“那天你就装,今天还装?真拿人都当傻子呢。”
冒冒朦朦胧胧这才看清楚此人的完整相貌,一眼就看到他左眼下的泪痣,冒冒喃了句,“泪痣在眼角下方,属于非常吉利的吉祥预兆。五行中泪痣为水,‘金生丽水,水为金之母’,你去佩戴影子石或者,或者红竹石———可以激活五行相生————千万别佩戴象牙,象牙属阴———一戴,阴气过重冲入百会穴,阳气耗竭会———会死于非命———”
咳,真是有研究精神,她确实肚子疼得———可非要说完!
连泪痣美人儿都笑了,此小儿实在执着!
可是,越美的人越心枯,不为所动,
“刘文,脱呀。”
刘文有点不满样儿,抿着唇坐起身直接就去脱冒冒的裤子。冒冒细眯着眼望着这男孩儿,心里摇头,确实不上档次,给那位“淤泥”提鞋都不配!
只是,此刻,真不容她多想这多想那,不是假的!真不是假的!肚子疼的厉害,象螺丝刀绞着,啥东西在往下坠———可是,下半身都是麻痹的,感觉不到———它往哪儿坠?———
冒冒真有点紧张了,有点害怕,隐约想到什么,可是又实在不敢想到那儿,如果真是————冒冒突然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疼!真的很疼!求求你们———真的很疼!———”
明显感觉冒冒的身体突然间紧绷,刚才还执着的模样,现如今,突然像个极度胆小的孩子放声大哭!
说实话,男人们还无法适应她这样“立竿见影”似的突变,
男孩儿脱着她的裤子,都能感觉她的抗拒。男孩儿讥笑,刚才装大尾巴狼呢,以为多有经验,其实,———
头顶那个依然下巴撑在她的额头,不理她,冷眼看着男孩儿扒下她的裤子,
床边站着这个,更是冷漠,泪痣只显更加冷艳。
可是,值当男孩儿完全扒下了她的长裤———
不得不,
全部都倒抽了一口气!
全是血!
内裤都被血染惨了,
因为冒冒从被放到床上就是合并着腿象烈士一样仰躺着,完全看不出迹象,这一挪动———
估计也跟挪动有关,本来往外渗的血,好像突然间涌了出来———
冒冒这时候下体渐凉也稍稍有了感觉,挣扎着起身看自己———
看一眼,
冒冒浑身一僵!
突然重重地头部撞向床上,
撕裂大哭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小周!!小周!!———”
双拳紧握,一阵绝望,
男人们惊悸刚要抱起她,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
门口,
叶行远,
冲个进来!
见到床上的许冒冒———
叶行远的眼睛突然就像被冒冒的血染红,上去踢开要抱起她的男人,
“冒冒!冒冒!”小心无比地抱起她就紧急往外跑!
冒冒不能动,不能动,还在哭,
“小周!!小周!!!”
声音凄厉地回响在景山四周,
小周,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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