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克城!
袁政宏被人捆绑着丢在后车厢内。
“我靠!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竟然遇到这种事情。”
此刻,袁政宏的心里甭提有多么的不爽了。
当然,咱是绝对不会一直地怨天尤人!
现在面临这种困境,咱必须得在第一时间里想办法怎么开脱才是。
就在这时,袁政宏透过后车厢的缝隙看到了轿车内情况。
轿车内坐着一男一女。
女的娇气可爱、姿色美艳。
她正是下令逮捕袁政宏的任小碟。
男的则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花花公子装扮。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俩是主仆关系。
他叫任冰禅。
虽然听起来有些女性化,但是这就是他的名字。
“小蝶听说刚才你逮到了一名刺客?”
“是的,我此番正是前来示意公子,看看公子有什么具体的指示?”
“靠!竟然有人胆敢行刺本公子,直接把他阉了吧,必须给他一点教训才行,而且没有把他宰了也算是便宜他了。”
听到这里,坐在后车厢中的袁政宏整个胯下都打了个激灵,差点没吐出血来!
尼玛?
咱这是招谁惹谁了?
咱不过就是着陆失算,不小心跌落在你们的道路前方罢了。
我靠,把我误当成刺客不说。
麻痹!竟然还要把我给阉了。
而且…这还只是一点教训,还便宜了我?
靠!
若是剧情真的按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待会可以直接进宫伺候皇上了。
我日…老子说什么也不会干的!
“呃,公子那名刺客好像来历不明,而且直到现在依旧还昏迷不醒,我想要不要等到他清醒后,好好地拷问他一番再说。”
任小碟略带求情的语气说道。
“小碟,你竟然为一名刺客求情。”
“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于刺客有多么的深恶痛疾。”
“如果不是咱们发现地早,那么现在的我是否还活着都说不准。”
“你别说了,本公子命令你立即着手去办!”
任冰禅直接发布命令说道。
然而,任小碟脸上却表现得越发为难起来,甚至开始缓缓地涨红开来。
“小蝶,你怎么还不快去?”
任小碟选择了沉默。
任冰禅很快就猜到了任小碟为难的缘由所在。
毕竟,他还是十分熟悉这种套路。
“小蝶,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名刺客?”
“倘若是的话,作为你的主子就不为难你了,你直接告诉他,然后你俩在深夜里手牵着手,一路私奔……”
“卡!”
任小碟直接喊停,说道:“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有这么八卦的想象力啊?”
“小蝶,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公子,你真的想多了,叫我杀了他还好,可是叫我…阉了他,这就太难为我了。”
“简单来说——阉了他,我下不了手!”
任小碟直接将她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这也真是难为你了,干脆这样好了,你再吩咐一个魁梧的小弟前去把那个刺客给直接阉了。”
任冰禅很是随意地吩咐道 。
“是。”
任小碟回答道。
随即,她转身便是离开了轿车执行差事。
见状,袁政宏都快要被气疯了!
搞来搞去…自己的被阉的窘境还是没变!
靠,这个钟点要是再不找机会开脱,待会干脆直接进宫伺候皇上好了。
袁政宏说干就干。
他直接花费三十个负点买来一把锋利的刀刃。
随后,整个人在原地打滚几圈后便是将捆绑在身上的麻绳给直接切割开来。
五分钟后,袁政宏终于脱困而出!
他在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我靠!老子总算是自由了,这下手脚也可以比较方便地行动。”
这时,他看向手中锋利的短刀,一股怒火骤然在心里疯狂地升腾起来。
一个歹毒的想法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靠!
那个混蛋刚才竟然敢叫人把我给阉了。
现在老子自由了。
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把你也给阉了。
反正大家都是爷们,下半身同样都有那个玩意。
袁政宏嘴中的‘混蛋’自然指的是任冰禅。
他在心里越想越气!
麻痹,老子现在就去找那个混蛋算账!
袁政宏说干就干…他直接动身离开后车厢。
他的身法十分利索。
很快,袁政宏便是通过观察整个轿车内的情况,确定了任冰禅的具体行踪。
轿车本身的体积宽敞,足有千来立方米。
整只轿车宛如就是一栋能够随时移动的别墅。
而整个轿车前后也安排有近百来个魁梧壮汉来保证轿车的通行无阻和安危。
袁政宏认真地了解轿车的各方面情况后,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狠狠教训任冰禅的策略。
对付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宝宝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如果大费周章,那么岂不就是在小题大做。
经过四五个时辰的连续观察,袁政宏在零时差地追踪任冰禅的努力下,终于选取好下手的最佳时机。
这是任冰禅将要走入寝室进行午睡的时候。
袁政宏完全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最低,就在任冰禅入门的瞬间。
出其不意!
瞬间就是一手捂紧任冰禅的嘴巴,一手勒紧他的脖颈。
将短刀架在任冰禅的脖颈,说道:“靠!尼玛给我放老实点,否则老子就把你给宰了!”
见状,任冰禅直接就认怂了。
他麻雀般地点了点头。
袁政宏见他识相,也就没有太大的难为他,将捂住任冰禅的手略微地放松下来。
“这位好汉,平日咱俩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宰了我呢?”
“对了,肯定是我爹爹惹恼你的老大,你老大才会派你来杀了我,对吧?”
闻言,袁政宏宛如看着白痴般,白了一眼任冰禅。
不得不说,眼前的公子哥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而且…还有女孩子的八卦心里。
“咱俩还是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吧,而且就算我爹爹真的惹恼你家的老大,我也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对吧?”
终于,袁政宏忍受不了任冰禅的絮絮叨叨的话语,冷冷地说道:“对你麻痹!”
“这么说,咱们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呜呜…我的命好苦啊……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爹爹啊,在外头打打杀杀结下了众多的仇家。”
说着说着,任冰禅眼泪开始缓缓地流淌下来。
整个人也渐渐地泣不成声。
“我日!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像个娘们一样哭出来啊。”
“尼玛!这样明摆着就是孬种,而且我要宰了你跟你爹爹没有半毫关系,这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袁政宏直接否定任冰禅说出的言论。
“咎由自取?”
任冰禅听得也是一脸懵逼。
“好汉,你可不能这么说,像我这种小可爱整天都在住宅中待着,怎么可能招惹到你呢?”
“而且…此番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平时我对任何人都是非常好的。”
“除非是那些对我图谋不轨、或者想要刺杀我的人我才会选择对他狠!”
此时,任冰禅还摆出一副受了无尽委屈的模样。
“我说你咎由自取你还不信,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吩咐你的手下准备把一名刺客给阉了?”
袁政宏也不想跟他继续废话,直接点出自己动机的缘由。
“我、我、我…是有这么吩咐过啊,毕竟那名刺客想要刺杀我,那么我就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行!”
任冰禅狠狠地说道。
他这个人对于想要宰杀自己的人必须得从严处置。
“我就是那名刺客。”
袁政宏淡淡地说道。
闻言,任冰禅整个人的脑海里如同经历五雷轰顶般,轰鸣不止。
有没有搞错啊?
自家的小弟竟然办事办得这么不周到。
让逮捕到的刺客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还得了?
看来待会能够平安回去后一定要给这帮小弟一点颜色看看才行。
不过嘛,现在必须先将自己所面临的危局化解掉再说。
就在这时,门口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咚咚咚…
袁政宏随手便将任冰禅整个人抓紧,对他使了使眼色。
“谁啊?”
“公子是我。”
袁政宏通过发音就知道来者是任小碟。
“小碟,你有什么事情?”
“公子刚才逮捕到的刺客丢了。”
“丢了?”任冰禅语气略带威严地说道。
“公子要不容我进去里面向你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
“免了吧,我还在休息中,丢了就丢了吧。”
“是,没事我先退下了。”
“嗯,你退下吧。”
寝室内。
袁政宏依旧持刀威胁着任冰禅。
任冰禅竟然乖乖地选择认怂。
没办法。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该低头时还是选择低头才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我叫任冰禅。”
“麻痹!我再说一次,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哭出声来,否则的话,我说不定现在就会把你给宰了。”
“好了,其实我也不打算真的对你动手。”
“我前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给你点教训。”
“我们东方世界有句老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所以你刚才打算怎么对我,我现在还给你就是了,嘿嘿…”
袁政宏一脸邪恶地看着任冰禅坏笑着。
咱俩反正都是爷们。
没了那玩意…人生不过少了点乐趣罢了,又不是会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任冰禅脑海彻底轰鸣。
他差点没昏过去!
尼玛,这是要阉了我的节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