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以前总听人说,这个独孤伽罗在历史上就是个妒妇。一奶同胞的儿女,没有一个是外人生的。起初他并不在意,中国历史……呵呵。
事到如今,落地生根,一语成谶。他才勉强看明白,都是因为自己打肿脸充胖子,非要大包特包将这件事的坚定给扩大到一辈子的程度。这还了得?幸好没当场把话说绝了,说非要盯着她一个嘿来嘿去。这要是说了,不就步了历史的后尘?
这种事情放在他的身上,那就是虐待,对自由的虐待,对真理的虐待。上帝生人是干啥的,不就是用来不断换来换去的吗?女人对他来说……前世来说也就这么点作用。
这一世与杨坚融合在一起,就算是再重视,也不能就这么一辈子,一张嘴就给秃噜出去了吧?或许有了杨坚这个人的执念,他可能对这个女子好感保存的会更持久一些。
但是你别都黄脸婆了还纠缠着,谁天天没事儿看一个老婆娘在那骚姿弄首的?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啊!有事没事整两个新鲜的对付对付也行啊,这“杨坚”再死心眼儿了,两个融合在一起的……也没办法啊!
风头一过,杨坚便心猿意马起来。每天心里头冰火两重天,它并不是一半儿一半儿的。而是一会儿想与独孤伽罗甜言蜜语忠贞不二,一会儿又想着跑出去喝两杯,嫖一下,顺便再去给周姑娘上人生的第一课。
纠结来去,一个早晨都没想好究竟该怎么办。独孤伽罗的心情每天都会好很多,有时候会在他的座前来回晃悠,时不时还会色诱他。小女儿的眉目,还很青涩。不过在杨坚看来,别有一番情趣在其中。
女子长的好不好看,主要是在于其中的情愫。人不能看一眼就定性为好看。看了一个女子第一眼就觉得怎么怎么样了,除了个别情况,大部分都是弱智视角。
女子得接触,从她的话语和动作之中去慢慢琢磨。每一个女子的肌肤和她唇齿的动作,都表现着其心理和想法。只要越看越耐看,越相处越觉得有味道,那这个女子其实才是最好的女子。
玩的久的,口味儿就刁了,看的女子越多,这方面的研究也就越来越多。独孤伽罗这等女子,不论放在那个男子身上,都是极为搭配的伴侣。
杨坚盯着她看了好久,方才察觉她也在那里支着胳膊一动不动地瞧他。良久杨坚放下手中的笔,慢慢凑上去将其搂在怀里,柔声问道:“今日怎么这么乖巧,凑在我身边来来去去?”
独孤伽罗心中满是心计,她通过观察,看出了杨坚心猿意马,总也想着往外跑,便知道要怎么纠缠他,让他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往出跑。
她并不作答,只是将手指点在杨坚的手背上,一点点地画圆圈。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揉着脖子,然后慢慢向领口伸进去,嘴唇上的鲜艳,则被那灵巧的小舌头慢慢占领。
杨坚感受着这莫名的时刻,心中很是享受,却又有些反感。不过享受占据了主导,他想出一个主意来,几乎不假思索。他的手在不停的流动,为了这一刻,好像等了好久的样子。
急不可耐的喘息声,给人一种充分的遐想。杨坚忽然想到了女子后背的光滑,简直如同雕
缀的美玉一样。将玉佩轻轻放在后背的脊椎骨上,女子弯折的后背,如同那弓背的猫,只不过女子弓的,却是反向的。
杨坚心神一定,就先来上那么几次,当是给纠缠他的女子一颗定心丸。接下来的,他还要适当保存足够的力气与精力,慢慢地适应在两处来回奔波的生活。
……
南市的这个宅子不大,但是也是相对来说。杨坚为了金屋藏娇可是花了大价钱,为此最近他作为县男的食俸和父亲给的经营产业都用在了这上面。
连续换上几个月不说,还得想着办法逗独孤伽罗开心,今日带回去个簪子,明日带回去一盒胭脂。都得与兄弟借钱来花,为的就是让独孤伽罗安心,她只要不慌张,宇文护拿他们杨氏没有办法。
只要瞒过这一阵,周柔符这等轻贱女子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只要弄够了,也就随便儿找个地方就给卖了。至于卖给谁,哪里的青坊……随便,反正与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相信风尘女子出淤泥而不染,还不如相信那大家高墙的女子不会闲来无事偷汉子。杨坚将马匹和僮仆都扔在街口,自己则独身一人往自己买下的宅子里走。
宅子的小楼不高,加上那平日休憩的阁楼也就三层。不过这样的高度还有那角度,正好能从阁楼看到街上的情况。那些男男女女(明朝以前女子不禁足,唐朝以前女子自由开放,汉朝先秦女子有的婚配自由不需要父母言谈,只需要寻得媒人即可),还有那些偶尔经过的上了年纪的老人。
她都能看个一清二楚的,现在每天,她想等待的也就是那个曾经登楼入室,每日都会腾出两个时辰来听她唱曲的男子。等他一身黑色的衣服,慢慢从街角行来,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敲响宅子的大门。
杨坚吊儿郎当的,偶尔想起自己之前走路的那种模样,便想起了以前影视剧里形容的京城恶少。现在的他可是县男,除了这一身黑色让他有些不喜,其余的玉佩和那高贵的饰品,让他觉得作为一个中国的古人……还是凑合的。
转过街角来,敲敲宅子的大门。几个奴婢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样,马上开门就把他迎了进去。几个女子还用湿布给他擦擦鞋子,算是将出入的风尘全都洗掉。
周柔符从阁楼上下来,见了杨坚便遮掩不住自己眼角因为笑容浮现的一点点皱纹,她冲上去一把抱住杨坚,不顾什么矜持和曾经仕女的模样。
杨坚嘿嘿一笑,顾左右而言他:“曾经的轻歌曼舞,玉杯澄清。当年霓裳一曲,如今尚在何处?”
周柔符有些疑惑:“郎君在说些什么,什么霓裳一曲?妾在长安多年,未曾闻还有这等曲目。”
杨坚一愣,仔细一想:唐朝……哦,我去,唐朝和这时候差远了,是后辈!差点说漏了嘴。他一笑:“我记错了可能,每日留恋你的美貌,让我根本记不得过去的事情了。”
周柔符赶紧从他身上下来:“郎君刚来便调戏于我,真是不正经。你快坐下,我与你沏茶来。”
杨坚一把将她拽住,继而搂在怀中,慢慢说道:“那些都是不着急的,茶……可以以后再喝。美人若是不在左右,怎么得了?”
周柔符等了太久太久了,就仅仅为了这么一天,或许……也是为了这一生。她感受着热血澎湃的体温与气味,心中所想,则都是自由与放纵。那种感觉,没有体会过枷锁的人,怎么也不会明白。
杨坚邪邪一笑,说道:“洗一洗,咱们可得鸳鸯戏水,共洗双身……这等良辰美景,可是不可违背的人伦之乐。”
周柔符并不着急,她将舌头伸出来,慢慢抖动着,似乎在想杨坚乞求着什么。杨坚看了良久,才怔怔说道:“柔符的舌头,好厉害。若是用在男子身上,岂不是……”
周柔符将外衣先弄出一些褶皱来,有意无意地问道:“郎君会不会只这一次……就把我卖了?还是说郎君会……拥有我更久更久?”
杨坚色气冲天,不过他也保持着理智。这时候的糖衣炮弹最是惹人心烦,不过情场老手,容易翻身。他嘿嘿一笑,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看你的表现,若是受用一生……焉能把你卖出去,让你这可人儿,受那等糟践?”
周柔符站起身来,那身上的肌肤好像与衣服格格不入,亦或是太过光滑。还未等她有所动作,所有的衣襟已经彻底剥离了她的身子。
转过身来,慢慢走着仕女的步子,缓缓牵引着杨坚的目光。她忽然垂直猫腰,将那丝巾捡起来,在她背后的杨坚,脑袋里登时充满热血。
她将丝带缠在自己的身上,包裹那等曼妙,另一头则交在杨坚的手上,一点一点,将他牵引到了早已经水汽蒸腾的房间之中,慢慢踏入天宫的水池之中,口中则轻轻地喊出一声“夫君”。
杨坚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开始透不过气来。水中蒸腾的气体让他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自己之前今后的所有目的与想法。水下的世界里,有朦胧的花瓣儿在里面飘动,沉沉浮浮。
那女子躲在透明的纱巾后面,一点一点地把那舞蹈拆解开来。柔柔的身段儿,就是一个男子一生最渴望的东西。如同欣赏着山峰上的皑皑白雪,那种抓挠不到的感觉,让人心醉。
洒在汤上的花瓣儿,点滴着透不尽的水花。杨坚将其用嘴叼起来,将那个在后面朦胧热舞的女子抱起来,两个人嘴间的花瓣儿,登时粉碎。
……
宅子的后院墙头上,几个小痞子出现。他们扒着墙头,往院子里吹口哨。一个婢女早早等在那里,这时候一个闪身,将手中的纸条递出去,然后挥挥手,装作没事人一样,默默走开了。
那痞子赶紧将婢女叫回来,趁着四周没人,杨坚和一众女子在屋子里头鸳鸯戏水,便开口调戏道:“小妹妹,你不问问兄长这里有什么消息,便想着回去?”
那婢女对几个人嗤之以鼻,不客气道:“拿来吧,若是耽误了,亦或是被发现了,让你主人拿你是问!”
痞子一笑:“好凌厉的丫头片子,给你给你?”
痞子的手伸出来,明着递纸条。但是另一只手则恭候多时,婢女一凑上来,那痞子忽然出手,在她的身上狠狠摸了好大的一把,然后转身就跑。
那婢女又气又笑,心中的那种情愫,随着豆蔻年华,慢慢升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