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是羊毛做的?五郎,我读书少,你可别唬我。”老李渊抓着羊毛衫揉搓着,眼神满是质疑。
李二也不信,从腰间拔出防身匕首,想要割开看看线头。
小兜兜赶忙扑了上去,“不准割坏我的新衣服,坏二伯!”
额……几人回过神来,李二一阵尴尬,“咳咳,乖侄女,忘了忘了,不割坏,你让二伯再仔细研究研究……”
“不给!”
李元英憋着笑,就这么看着大唐皇帝吃瘪。
老李渊在旁边偷偷踢了小儿子一脚,意思是别光看着啊,帮忙说句话,聊正事呢。
李元英站了出来,拉住李二劝道:“行了二哥,是我思虑不周,这样的衣服还有,小弟送你一身,别跟孩子争了,她那套是童装,还是女款的,你穿不了。”
“五弟,好弟弟,二哥没有白疼你……嗯?什么童装女款?你这混小子,谁要跟孩子抢衣服了?我要来不是自己穿的。”李二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随后李元英又用积分兑换了一套成人的羊毛套装,李二笑的合不拢嘴。
心满意足的带着衣服回去了,说是回去商量商量,群策群力看用什么换粮食合适。
老李渊看着李二的背影,回过头来,满脸期待的看向了小儿子。
李元英一阵恶寒,“老爹,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怪的。”
老李渊搓着手嘿嘿笑道:“五郎啊,你看,这羊毛衣好像只有你手上有,那就是当世绝品,虽然你爹我从位子上退下来了,可还是大唐太上皇不是?这般绝世孤品的衣服,是不是……”
“得得得,不就是想要套衣服嘛,小事,也送你一套,您快收起这种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话没说完,就被老李渊一把捂住了嘴巴,用威胁的眼神盯着小儿子,“混账,孩子在呢,你就敢信口开河。”
两人转头看向了女儿,下一秒,同时呆立当场。
小兜兜在干嘛?在自顾自的脱起自己的小衣服,面前摆着那套童装羊毛衫,身上已经只剩下个可爱红肚兜了。
李元英上去一把抱住,老李渊手忙脚乱的拿衣服给孩子裹上。
“你这傻丫头,这是哪里?这是酒馆前厅,人来人往的就脱衣服,爹爹怎么教你的?”李元英训斥着。
小兜兜双眼盯着羊毛衫童装,可怜兮兮的说:“爹爹,人家想试试新衣服嘛。”
“试,试什么新衣服,这套衣服是秋冬的厚衣服,现在是盛夏酷暑,你穿上这个还不得捂出痱子呀。”李元英阻止道。
“可是这套花衣服好好看,你看上面还有可爱小羊羊呢。”小兜兜不舍的指着衣服上的图案。
李元英这才发现,自己疏忽了,只记得从系统商城兑换出衣服,忘了这是套现代款式的童装,上面有喜羊羊图案,非常卡哇伊,小孩子难免喜爱。
“没想到你第一次见到卡通人物,就能认出这个是小羊羊。”李元英感叹道。
老李渊挠头纳闷,“乖孙女,你看错了吧,这分明是个人,哪里是小羊羊了?你看有手有脚、有头有脸,一头卷发,依我看这一定是西域那边过来的胡人。”
……
小兜兜不服,撇着嘴坚持道:“爷爷你看错了,这是只羊,你看这手脚都是小羊蹄,头上还有小小的羊角呢,怎么会是人?”
老李渊反驳道:“那你看,这眼睛嘴巴鼻子、鼻子怎么是个球呢?可能是故意涂黑的,总之是个人嘛,或许是胡人排的把戏,外面披着奇装异服,甚至干脆披着一张羊皮都有可能。”
这一老一少就这么争执不下。
李元英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老爹,你真是奇思妙想,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首歌,披着羊皮的狼。”
老李渊也不傻,看出了儿子眼中的戏谑,抖动着胡子训斥道:“胡扯什么呢,分明是个人披着羊皮,怎么会是狼?
这衣服是你弄来的,你给我们说说,到底这玩意是羊还是人?”
小兜兜也满脸期待的看向了父亲。
是羊是人?
李元英傻了,自己看戏半天,话题落在了自己身上?
但是,喜羊羊这玩意,到底是羊还是人呢?还真不好解释。
想了半天,李元英咬牙道:“这个是只羊,小兜兜说的没错。”
“可是……”老李渊要反驳。
李元英拉住了,转头对女儿说道:“兜兜,你想试新衣服的话,去后面卧室自己换上,等会儿我们去看。”
等孩子兴高采烈的走了之后,这才对李渊解释起来,什么叫卡通人物,这样拟人化其实是为了增加趣味性,让孩子更喜欢更容易接受点。
老李渊毕竟是个成人,如此解释还是能够理解的,但如果换做小兜兜,想跟她解释什么是卡通人物,怕是讲一天一夜也讲不明白。
酒馆外面的巷子里,大唐二彪组合再次凑在了一起,不过这次身边多了两个年轻人,尉迟恭带着两个儿子一块来吃饭。
“老程,咱可事先讲好的,待会儿如果五郎让我进去吃饭,不让你进去,你得管我叫爹,愿赌服输不准耍赖。”尉迟恭拉着程咬金再次确认道。
没错,二人打赌了,源头还是尉迟恭,他知道了亲子酒馆的规矩,所以这天朝会过后,想到了这么一个坏主意,准备坑一下身边这个死党。
程咬金面色纠结道:“敬德,按说咱们打赌这种事吧,不该开伦理玩笑!”
“怎么?刚才你是答应的,这是想反悔?没关系,我……”
“不不,不反悔,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老黑敢下战书,那我老程当然要奉陪了,反正我家里就一个老娘,我想她老人家很乐意多一个孙子的。”程咬金神反转,竟然豪爽应战了。
尉迟恭差点被晃岔气,跺着脚愤怒道:“你这厮不讲武德,分明是在占我便宜。哼,今天我绝对输不了,你等着当孙子吧。”
程咬金嘀咕道:“不可能,虽然你跟五郎认识的早些,但我跟五郎关系也不差,他岂会厚此薄彼。”
“废话少说,前面就是,走着瞧!”
两人大步流星的走着,身后跟着的尉迟宝林尉迟宝庆兄弟,凑在一起面面相觑道:“爹爹和程伯父不是赌的互相喊爹吗?那应该是谁当儿子呀,怎么就变成当孙子了?”
“不知道啊,不过他们赌的真大,还是大人会玩,要不咱们下次也跟程处默这么赌一把?”
“行,下次也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