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鸿把我抱到了一个房间里,我认识这里,这是孙逸鸿的专属房间,他带我到这里做什么?我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关上门之后,他将我扔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脱下了外衣,扯掉了领带,我忙向后躲,奈何他的动作太快,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猝不及防,一下就被他按倒了。
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拼命地扒我的衣服。
“孙逸鸿,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虽然跟他发生过什么了,但那是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发生的,现在的我很是清醒,所以我的心里很是恐慌,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他像没有听见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你这个混蛋!”
“你这么反抗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他说话的时候也暂时停止了动作时,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还有那种眼神,充满了噬杀,搞不好就会被他千刀万剐的样子,。
“你这么对我,我当然会反抗了,跟别的什么人都没有关系,你能不能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误会?他都去你家了,见你的家人了,这还是误会吗?”
“他?你是说郑老师?你是有病吧?这跟郑老师有什么关系?都说了人家是找我爸谈生意的!”
“谈生意?当我是傻子吗?有到别人家去谈生意的吗?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他们在哪儿谈跟我有什么关系,只是正好赶上我回家,所以才会碰到的吗!”
“正好?我看你是故意的吧?你不来我家,就是为了见他对不对?”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我最后告诉你,我和郑老师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你不要总是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别人!”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开始维护他了,要是我揍他一顿你是不是要跟我拼命了?”
“我看你的脑袋真的坏掉了,我不想跟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了,你快起开,我要回家!”
“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
“我什么话还没跟你说清楚?”
“你跟郑绍桓以后打算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只要你做我的助理一天,你就没有所谓的私事!”
“好,过两天我就回去,任期之内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这样行吗?”
“任期之内是什么意思?”
“你别忘了,我跟你的协议马上就要到期了!”
我这么一说,孙逸鸿竟然愣了一下,他不会把这事儿忘了吧?
“原来你这么想离开我!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怎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睡了一觉就是你的女人了吗?真是幼稚!他这样的问题,我实在是不屑回答。
“怎么?才过去一个晚上,就不记得那些销魂的场面了吗?要不要我再跟你演示一下……”
“我说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了,喝点小酒,解放一下天性,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值当你整天挂在嘴上,你是在炫耀吗?再说了,你是原始人吗?怎么思想这么OUT?睡一觉就能把两个人绑在一起,那还要感情和结婚证干嘛?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没见你们负责?发生这样的事,双方都是施暴者,同时也都是受害者,别总是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那么委屈!作为弱势群体中的意愿,我还没要求你负什么责任,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
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和灵感,我的语言组织能力瞬间爆表,这么一串连珠炮一样的话,我自己听了都是一愣一愣的。
“你的歪理还真是不少,可是你忘了,我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招惹了我,自然没什么好结果!”
说着,他又趴回了我身上,对我一阵乱啃。
真是太气人了,当我是他的发泄工具吗?我胡乱地抓着挠着,奋力反抗着,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他,他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了几道抓痕,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我慌忙抓起身边的东西挡着,心里更加地恐慌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他会不会杀了我。
我要尽快想办法脱身,可是尽管我的脑袋在飞速转着,可我什么也想不出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没有出声,静等着他对我的裁决。
他看了我一会儿,翻身下了床,然后起身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倒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他没有说话,也不在说话,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看向门口,离得不远,如果我跑得快的话,应该是可以逃掉的,可是当我看倒他一杯酒饮尽之后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心疼,你知道的,反抗的是我,心疼的是罗伊,唉,两颗不一样的心共用一个身体,真不是件好玩的事,分歧太大……最终,我还是被罗伊打败了。
“你……”
我的心里有很多疑问,一时之间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你不是很想逃走吗?怎么不走了?”
“你现在可以好好聊天了吗?”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再不走今天就走不了了。”
本来还想安慰他两句来着,可是听到他的话,我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拽了一下被他扯得皱巴巴的衣服,头也没回就走掉了。
我一步三回头,生怕孙逸鸿反悔又将我捉回去,越想越觉得害怕,奈何这逸鸿酒店就跟迷宫似的,走了好久才走出去,一出酒店,我就像逃出了牢笼一样,我叫了滴滴,司机说是两分钟之后赶来,这两分钟实在难熬。
终于,车子来了,我本想飞奔着过去的,心里一着急,崴了一下脚,顾不上那种钻心的疼了,我钻进出租车,拼命地催着司机快点开。
直到看到婧家的大门,我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我悄悄进去,张妈正在客厅焦急地走着,见我回来,忙拉着我,还对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张妈,你怎么还没睡?”
“我听到动静就起来了,看到了衣服都没换就跑出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都快急死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去告诉老爷了!”
看着张妈着急的样子,我的心里内疚极了,刚才出来太急,我根本就没带电话,以后还真得随身带着手机了。
“张妈,对不起,害你担心了,爸爸不知道吧?”
“这不还没来得及说吗!”
“那就别告诉爸爸了,免得他担心!”
“哎呦,罗伊,你这衣服怎么破了?你刚才跟谁出去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啊呀,张妈,没事的,刚才是孙逸鸿那边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刚才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扯破了,脚还扭了一下,你看,疼死了……”
我用撒娇成功转移了张妈的注意力。
“肿这么大了?快,快,我扶你回房,给你上点药。”
张妈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嘟哝着。
“这是什么老板呀,深更半夜地把人叫去,有什么急事非得今天解决……”
“也不送一下,看把人这脚给崴的……”
“找个机会,我得跟你家领导好好谈谈,这工作时间得改一下!”
“你也是,他让你去,你就去呀,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妈交代?”
我最怕的就是张妈提起我死去的妈了,她一说起就没完的。
“张妈,我好困呀,可能是我妈想我了,我要早点睡觉让她好好看看我了!”
“就会岔话题,明天再找你算账!”
张妈看着我睡下,给我掖了掖被角才离开。
我睡觉的时候喜欢留一盏夜灯,灯光很弱,既不影响睡觉,又能增加安全感。
——情景转换——
婧家门口,红色的法拉利斐尔在昏暗的灯光下退去了光华,车里的人像刚才来时一样,继续盯着那间只剩一盏孤灯的房间,不同的是,眼神里不见了刚才的狠厉,取而代之地是无尽的落寞和温柔。
这个女人,总会做出出乎他意料的事。她不是沉得住气,而是她根本就不在意,她不在意跟谁发生过什么,一个女人,怎么能做到如此的随心所欲。
孙逸鸿揉了揉太阳穴,这样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头疼!他自己也是,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理智的事,越来越不能克制自己了,不过就听到婧罗伊在电话里多提了几句别的男人,他就已经嫉妒了,对,是嫉妒,嫉妒地发疯。
他来这里的本意也只是想找她问清楚的,没想到一看到她竟然穿着吊带的睡裙,还那么短,刚刚遮住大腿,对他来说,这可是*裸地诱惑呀,这样曼妙的身体,让他心里的妒火燃烧地更加的欲罢不能。
一路上,她的喊叫,她的恐惧,他都看不进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她,得到她……
没错,现在想想,那时的他应该是疯了,完全疯了,真的是不顾一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