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蛇心草?”
看着田地里生长的,浑身布满了的红色纹路,长相有些奇特的草药,徐建国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这种草药既然真的存在?”
想起父亲留下的“医书”里的描述,,徐建国不由得有些惊讶……
实在是这种草药太过于罕见,以至于医术里的画像以及相关记载,徐为军没有在其他任何的地方见到过这种药材。
嗯,恐怕是将这株药材画下来的徐老爹。怕是也没有真正的见到过……
这株药材,记录在徐老爹留下来的“医书”中。
在那本医书中,除了记录徐老爹这些年走南闯北到处行医遇到的各种病症及治疗方法之外,便是一些徐老爹这些年从民间搜集的,很多恐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方。
而这蛇心草,正是其中一个名为“驱蛇粉”的药方的主药。
曾经无意中看到这个药方的徐建国曾经问道过徐老爹这药方的真假。
所得到的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徐建国依稀记得父亲跟自己说过。
“这药方是从一个老人口中得到的,据说是古代的时候大青山里“捕蛇人”留下来的秘方……”
“大青山之中毒蛇众多,危险的同时,这些毒蛇本身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无论是蛇胆亦或是蛇肉,都能卖出不错的价钱。”
“于是在大青山中便演绎出了一个全新的职业,那就是——“捕蛇人“。
“这些捕蛇人通过各种手段,通过捕捉亦或是饲养等方式,将这些令人望而生惧的毒蛇化作商品,以获得高额的报酬。”
“而这“驱蛇粉”则是捕蛇人用来驱赶毒蛇常用的一种手段。“
“首先利用这“驱蛇粉”将毒蛇驱赶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再辅以陷阱亦或是其他,便可以将其捕获……”
蹲在地上,闻着眼前长相奇怪的药草略带刺鼻的气味,徐建国不由得有些好奇。
“就这小小的药草,就能驱赶毒蛇?”
徐建国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驱赶蚊蛇所用的,一般大都是雄黄之类的东西……
什么“蛇心草”?还是什么的…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听都有些不太靠谱的感觉......
不过这药方之所以能传的下来,想来也是有他一定的独道之处的。
想到这里,徐建国不由得心里一动。
若是这“驱蛇粉”真的具有如同传闻中若说的那样有效,那么他其中所蕴含的价值可谓是不可估量的......
不说其他,单单是周边进山采野菜的村民,就不知道遭遇过多少次诸如黑信蛇这样的毒蛇的困扰。
虽然这些人通常都会带着一些雄黄粉之类的用来防范......
但雄黄粉,对于这些毒蛇的作用远远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般好。
用了一段时间,很多人就直接放弃了。
而若是这“蛇心草”真的传说中那样的奇效,那对于进山的人来说,无疑于是个福音……
常年与各种药材未伴的徐建国极为敏锐的觉察到了这株小小的蛇心草里蕴含的商机。
当然,这些商机能成立的前提是这个药方是真实且有效的,同时这些药材的主人能将这些药材卖给自己……
想到这里,徐建国不由得有些犯难的看着不远处的木屋。
种植这些药材的显然是木屋的主人,可是除了自己这样机缘巧合间知道这“驱蛇粉”这个药方的人以外。
“还有谁会种植这些看起来没有任何用处的草药那?”
“难道是父亲时常说起的“捕蛇人”?
“可是“捕蛇人”这个行当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望着眼前的药材,再看着不远处的木屋,徐建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爹,你快过来看。”
正当徐建国陷入纠结的时候,不远处待在木屋前的徐为军焦急的声音传来,扰乱了徐建国嘈杂的思绪。
“怎么了?军子?”
回到徐为军身前的徐建国急忙问道。
“爹,你快看,木屋里好像有人,就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徐为军指着木门的门缝,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
“嗯?”
看着有些害怕的徐为军,徐建国有些疑惑的将眼睛凑近门缝,便看到木屋的椅子之上隐隐约约斜靠在上面的人影。
“真的有人?”
“那之前自己叫了这么多次,为什么没人回应?”
看着木椅上一动不动的人影,似乎想到了什么,徐建国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
“你往后退退……”
急忙将一旁的徐为军推到一旁,犹豫了片刻,做出决定的徐建国狠狠的一脚踢在木门之上。
将木门从里面反锁的细细的锁链早已锈蚀,哪里经受的了徐建国这用力的一脚。
只听到哐的一声巨响,木制房门应声打开,门外的阳光照射到屋里,徐建国两人才看清了木屋中的情况。
只见,木屋中正对着木门的木椅之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脸色发青的老人。
老人身穿一身极为破旧的灰色衬衣,左手拿着一根黑色的旱烟正安详的躺在躺椅之上。
“老人家,老人家,你没事吧。”
望着一脸青色的老人,从未见过这种场景的徐为军不敢上前停留在门外。
而作为半个“医生”的徐建国连忙走了上去,看着老人铁青的脸色,试探了叫了几声,见着老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摸了摸老人脉搏的徐建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很显然,两人还是来晚了一步,老人已经去世了,而且去世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只是其居住在这深山老林中,若不是有徐建国两人误打误撞的闯进来,恐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
“爹,这位老爷爷是死了吗?”
之前已经经历过两次生离死别的徐为军终于克服了心理障碍,走到徐建国的身前忐忑的问道。
“应该是了……”
望着老人安详的姿态,徐建国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去世不久的父亲,一时不由得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这老人家还有没有儿女……”
“但想来,应该是没有的吧,但凡有所牵挂,恐怕也不会独自一人的生活在这深山里……”
轻摇了摇头,徐建国的目光开始向木椅的老人四周看去,想要找寻一下,有没有对这个阶段自己有用的东西。
“那爹,我们现在怎么办?”
“相逢就是有缘。”
“先沿着木屋里找找看吧。”
“看看有没有能证明这老人家身份的东西,等出去以后先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的家人,若是联系不上的话,咱们就把他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