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语气再加上态度,简直就是在鄂令一个犯人一样,贺溪雯不情愿的下了车。
坐在咖啡馆中,两人对立而坐,两副冷淡的神情面对双方,看上去都是对对方的不屑。
“听说有男人给你买钻戒?”
这些话都有待查实,但是方世隆表现的还是这么幽怨,仿佛自己的东西就快被人抢走了一样。
听到他要说的事,贺溪雯很狐疑,怎么他就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呢,而且他们之间好算得上有什么关系呢?
她冷笑一声,问道:“方世隆,你不觉得你问这些是不是不太适合身份啊?你可是忘了我们之间……”
本来想重提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方世隆冷不及防的就打断她的话,不耐烦的说道:“我问你的问题,你就如实答好了,不用绕什么弯子。”
他还这么命令自己,让贺溪雯真的很好奇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她问道:“方世隆,贺淇现在才是你的妻子,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倒是辜负了她,也伤害了我?”
这一大清早就来找前妻,任谁都会误会这其中的误会,更何况那么爱嫉妒的贺淇了。
所以身为他前妻的贺溪雯还是希望和他之间无拖无欠,什么关系都不要有的。
可是方世隆却偏要按照自己想做的来,他无所谓的说道:“我只不过是来找你问问题,这关乎什么关系吗?”
他这样无所谓,真是令贺溪雯心寒,感觉自己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都被狗给吃了,现在很后悔当初能遇到他。
“你当然觉得无所谓,可是你问的问题和你本身有什么关系呢?方世隆,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没权利对我的事过问,我有几个男人也不关你的事。”
她说的一点儿错也没有,但是方世隆还是感觉到了不甘心,之前还这么亲密的两个人,从夫妻到现在就成了陌生人,甚至还反目成仇了,有些苦悲。
但他却没想过,造成这一切的是他自己,与他人无关。
等到贺溪雯的话说完,他们之间沉默起来,时间仿佛凝固。
乔中泉忽然想要去让贺溪雯陪自己吃早餐,知道她这个时间一定会在酒吧,就去酒吧找她。
“泉哥,又来找我们老板啊?”
看到乔中泉,员工们早已经不是那么惊讶了,因为他一天到晚都会来店里找贺溪雯,是个名副其实的贺溪雯的仰慕者,都习惯了。
听到员工的调侃,乔中泉厚脸皮的笑了笑,问吧台上的员工要了瓶牛奶,毕竟早上喝酒对胃不好,所以他改喝牛奶。
他坐下来环视整个酒吧,却没有看到贺溪雯的身影,奇怪她这个时间点去哪了,便问调酒师。
“你们家老板呢?以往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在算账了吗?怎么我来了都还没见她在这的呢?”
因为长时间来这,所以贺溪雯的作息时间他都是很清楚的,今天倒是没有见着便奇怪,这才问起她的行踪来。
见他问起贺溪雯的行踪,员工们又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这些话该说不该说。
他们犹豫着,乔中泉倒是越来越好奇问个行踪还能这么结结巴巴的,会是出什么事了。
“究竟怎么了啊?你怎么结结巴巴的?赶快说,她到底去哪了?”
对贺溪雯的事极为上心,乔中泉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酒吧员工告知他的事情,乔中泉脸色突然骤变,内心开始担心起来,怕方世隆这个渣男会对贺溪雯有所不利。
“这个方世隆,还真是纠缠不休!”
他暗恨恨的骂道,可是无法改变他找上门带走贺溪雯的事实。
怕贺溪雯出什么意外,他赶紧问:“那他们是去哪里了?”
乔中泉想要去解救她,可是全体员工只是看到了方世隆拉她走,却不知道他们去往哪里,尬笑着摇了摇头。
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方位是在哪里,乔中泉现在很迷茫,他心里很着急,想要快些找到他们。
他沉思起来,脑子忽而闪过手机里的定位装置,惊喜一叫:“对了!”
手机里的定位装置可以快速帮他找到贺溪雯的位置,他就立即用电脑搜寻起来,最终定位是在一家咖啡馆里。
“记忆咖啡馆……”
得知了方位过后,乔中泉没有片刻犹豫,寻着显示的地址,他驾驶着小车赶快过去。
在咖啡馆里,贺溪雯和方世隆都还在沉默着,他们都知道彼此无法回去了,但贺溪雯也不打算和他纠缠,见他没什么事要谈,便要走。
“我店里还有事请,我就先走了。”她刚说完,正想起身走,却发现还是更多的不舍。
这个时候,乔中泉来到咖啡馆,直接进去找人了,发现他们还真的就在那里,也不顾他们在谈什么就冲了上去。
“溪雯。”
他关心的看向贺溪雯,发现她现在相安无事坐在自己身前,觉得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看到乔中泉前来,贺溪雯有些奇怪,想着: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她疑惑问道。
但是乔中泉这次没有理会儿她的问题,反而把目光转向坐在她对面的方世隆,觉得他也真的是太不要脸了,竟然还来纠缠她。
面对他目光的审视,方世隆心里忽然有些害怕,便假装不在意的把目光转开。
乔中泉见他是这种态度,冷哼一声,便抓起贺溪雯的手,凶狠地对方世隆说道:“方世隆,我告诉你,溪雯已经和你没关系了,别来纠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这样放话,让方世隆心中有些不敢反驳,只能看着他把贺溪雯给带走了。
事后,方世隆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自己的钱足以压制乔中泉,这样被人家警告,作为一个富二代的他,感到气愤。
拉着贺溪雯离开后,乔中泉的心理很舒服,不过也就是远离了那个渣男,他才会这样。
贺溪雯看着他漫无目的的拉着自己走,很不耐烦,甩下了他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