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头蛛被烧的吱吱作响,身体因疼痛而不断的扭曲,时而还发出痛苦的*声,此时它再也无暇来关注我们这一队人,扭曲的身体朝着旁边一滚,借势便滚进了旁边的骨河里,因为鬼头蛛的身体庞大,那么一点的距离对它来说也是一乍的距离,等众人回过头时,它已经沉入了骨河内,消失的一点影子也没有。
看着那鬼头蛛从骨河里消失,我才回过身来,心里有些顾虑,不知道那畜生死了没有,要是躲过一劫,以后会不会在这里害我们?不过刚才那场大火没把它烧死,也伤筋动骨了,估计也够那东西受的了。
这次队伍没有什么损失,就是耗费了几桶汽油,不过那也是无法避免的,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耗费这几样东西,也不可能把那鬼头蛛赶跑。
清点了人数然后所有人又继续上路,这次并不是慢吞吞的赶路,而是小跑起来,因为周围的温度已经降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差不多是二十度左右,而且还有下降的趋势,如果不想被冻死,必须用这种方式增加体温。
路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哪里都有它的存在。
这应该是一条废弃了很久的古路,留下的只有岁月的痕迹,也许曾经踏过的人都在我身旁这条骨河里静静的躺着,而我们最后又不会像他们一样?我惊了一下,不在敢多想。
自从鬼头蛛的出现,众人变得更加的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因为自己身旁一不小心多出来一个怪物,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恐怖的气氛再次延伸过来,众人的心情又变得紧张了,特别是现在还用小跑这种姿势前进,幸好这深山野林没有人,不然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一群神经病的。
“好家伙,这深山老林真的不简单,还有一个大冰柜,还是纯天然的呢!要是有个开关就更好了!”王子文笑着说到,我听的有些疑惑,这里怎么会变的这么冷,而且温度自主的还下降,真是奇怪,仿佛真是一个大冰柜,而外面有人在慢慢减低温度。
这种情况我在电视和一些杂志上也看过一些,主要原因还是周围的山体的结构,还有地下水造成的,至于主要原因,我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不过按照吴迪说的也可以理解,从身旁的骨河都可以分辨,这里的阴气是多么的浓郁和可怕,干预了空气的温度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谓真是一个阴煞之地。
直到半个小时后,又有事情发生了,前方竟发现了一队死人,我上前看去,的确是一群死人,有七八个人左右,背着一种相同的背包,我一看就知道这群人是干什么的,应该是到大兴安岭来旅游的,想起每年消失的那些旅游者,我想其中一些人也许就来到了这里,不过遗憾的是,他们在也回不去了。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是四男四女,感觉更想是四队情侣。吴迪看了几眼说到这几人应该是几年前死的,我点点头,因为我看见他们的装备都是以前的东西,现在大部分的东西都被替换了。因为旅游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活动方式,所以这类东西发展很快,非常注重安全。不过奇怪的是这八个人面貌整洁,只是有点缺水,完全不想死人,看着更想是一个病人!应该是与与周围的环境有重要的关联。
刘九叫人搜了这几人的身,我看的有些恶心,虽说肉体没有腐烂,但是仍然逃脱不了死人这个词,对于这种东西我像是有天生的忌讳。也许到了后来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遗憾的是并没有从这几人身上掏出什么东西来,而他们就像这路边的一道风景,没有人过多的去关注它们,他们也许会悲伤吧。
绕过了这处风景,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又在空荡的峡谷中静静的想起,像是遗忘了多年。也许在很久以后想起,那时候觉得这里不止寒冷,还有阴谋。
谷内静的可怕,没有一点的生物,鸟鸣和兽吼在这里根本就是绝音。而这里正在前进的一支队伍,也可能在做着最后的希望,死神在高空深深的嘲笑着,时间追随着他们一点点的消亡。
如果要说后悔,我不知道现在如何来理解这个词,有些矛盾,当坐在家里苦思冥想这里面的阴谋时,我想要明白一切,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是我现在竟萌生了一丝退意。
迅速的清醒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刚才竟是心智不坚的现象。
突然队伍又停了下来,我伸头一看,原来前面又出现了几个死人,只是这几个的人的死相有些奇怪,双眼瞪的如灯笼一般,嘴巴刚好还要发出呼喊的样子,不过很明显在他们还没有发生声音时就死了,我与其中一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浑身瞬间变得冰凉,我从那眼睛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凹陷的眼眶里是惊恐,害怕,痛苦,最后莫过于绝望。这一切射在中我的双眼,在瞬间我仿佛至身于一片恐怖的绝望之中,无法脱离。我回过神来,可怕的窒息感让我的呼吸变的迅速起来,我呆呆的盯着那双眼睛,仿佛听到他的不干和痛苦呐喊。
我很难想象这群人遭受到了什么,使得他们的表情变得如此恐怖,就像吴迪说的一样,他们是被吓死的。吓死?我啊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不过我也受过惊吓,那种全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而又轻微的炸开,这是恐怖的,也是可怕的,但是远远还没有达到死!
或许是这些人的心里素质太差,我又不小心看到了他们的眼神,顿时觉得不可能,人的心里素质在差也不可能瞬间被吓死,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我心里问道。
诡异的感觉笼罩全身,有一双厉眼在暗中窥视,锋芒可见。我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混杂了,时而竟有些错觉。他们的死相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基本上是没有不紧张的,而且这里的人都不傻,几乎都同一时间想到了一个点上去了,恐怖随着脊梁骨往脑门上冒。
这峡谷的长度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仍然是见不了头,而旁边的骨河真的想一条河流一般,没有终点。不知道是峡谷上的树荫遮住了太阳,还是天色真的黑了,整个谷内的光度正在一种可怕的速度下降,唯一让人愉快的消息是,这里的温度屁股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没有在下降了,但是现在的温度已经让人开始颤缩了。
黑暗很快的笼罩了这里的一切,一盏光亮十足的射灯驱走了部分黑暗,不过那亮光与整个谷内相比,就像萤火虫一般,忽如缥缈。
帐篷在天黑之前就搭好了,此时我正在帐篷内,缩在睡袋里取暖,外面是一片纯净的黑,我一片从未见过这样的,只有在这里才可以形容伸手不见五指,一切都好像融入了黑暗。
最后我看着外面升起了点点火光渐渐睡着的,最后却是被众人的脚步吵醒的。我醒来才发现只有夏依依他一个人在帐篷内,不错,二毛和王子文的睡袋里是空空的,夏依依早就醒了,一个人躲在帐篷里,看样子有些害怕,但是她并没有把我喊醒。
“怎么回事?二毛和王子文呢?”我看着被弱小灯光照耀的小脸问道。
夏依依摇摇头,有些惊恐的说道:“我不知道,二毛他叫我在帐篷内不要出去。他说如果你醒了也不要出去。”
我听着外面的脚步我都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一顶非常恐怖和危险,不然二毛也不会让我和夏依依呆在帐篷内。我毫不犹豫的要冲出去,但是却被夏依依拉住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忍道:“放心吧!我不会死的!”说着我挣脱了她,抄起地上的一把*,就冲出帐篷。
第一眼我看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一具干枯的骷髅正在向众人冲来,不过却淹没在众人的机枪下,突然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脚上传来,并带着的还有疼痛,我向下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脚踝上有一只白森森,紧紧的抓住我,而疼痛就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差点就要把我的骨头抓碎了。
我愤怒的一抽脚,竟然没有摆脱掉,我反应还是挺快的,瞬间就用*砸到具白骨的头颅,几下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头骨蹦碎,瞬间我的脚就得到了自由,然后我竟发现打碎的头骨里竟流出一小滩白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想,我就被眼前的现象镇住了。此时我才发现白天本来安静无比的骨河,竟然流动了起来,但这并不是重点,而是骨河里的东西,只见河岸边不时的有几只白森森的骨爪伸了上来,那就是一具具的骷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