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为他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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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战事虽平,但那批粮草却是依旧没有影踪。

面对皇上一连下的十道圣喻催他们二人返程,千机药也只能暂时将战后重建事宜交由柴青,柴风二人留守处理。

而他与花溪草则是即日回京复命。

至于赫连城,则是随顾十一一起去了北疆...

花溪草刚一回掌史府,迈进自己院子的大门,便见前边不远的院墙上闪过一道人影。

花溪草的目光随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而变得愈加复杂起来,双眉也不禁微有蹙起。

略作沉算,花溪草还是朝房间方向走去,不再眺望之前那人离开的方向。

"阿离,我回来了。"花溪草说着,便走进门,接过侍女递来的汗巾轻轻擦拭了双手。

虽然只是她一人用膳,但后厨还是准备的异常丰盛。满满一桌的菜肴看去,竟都是花溪草最为喜欢的菜式。

"小姐累了好些日,我特意让厨房准备的,都是你喜欢吃的,快吃吧。"

阿离听着花溪草讲述着这一路的遭遇,心下有些难以言说的落寞。如若她也能随主子和小姐一同前往战场,该有多好。

尤其是在听到那些大渝士兵对大周女子的迫害时,眸底更是扬起一抹难以言说的郁色...

自从主子和小姐道破那层关系以后,她与小姐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在京都停留的机会,却也难能与花溪草一同吃上几顿餐饭,好好说上几句话。

花溪草也有心想要陪她聊天,便就喋喋不休的念道着有的没的。

"阿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花溪草本不想戳破阿离的走神,但是她实在忍不住打断她那已经空擎了半天却丝毫没有夹菜意思的手。任谁看去,她也定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嗯?啊...没事..."阿离听闻花溪草的话先是一愣,顺便便回过神来,却也只是无奈一笑,并未多言。只夹起一块酥肉放到花溪草的碗里,低声叮嘱道:"小姐都瘦了,喜欢吃就多吃点。"

"嗯。"花溪草应了一声,便继续吃起饭来,只是她的脑海里却不时飘出之前在小院中阿离自言自语的话来...

她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呢?

一顿餐饭结束,阿离倒也却是比往日多食了不少,但她难免心不在焉,看的花溪草亦是些许忧心。

花溪草也仍止不住思虑着阿离这不太正常的状态。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去找阿离再谈谈...

阿离才去后厨吩咐人给花溪草准备热水沐浴。

就听窗外传来一声男子的叫喊:"花溪草?"

这声音实在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花溪草又有些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当她看清来人从后窗翻身进来时,才无奈笑道:"怎么?言将军是来找我算账的?"

"河还没过完就想拆桥吗?"言北寒,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形态,不似之前在北疆初见时那般落魄。看着倒有几分傲骨。

"我们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何来过河拆桥之说?"花溪草道。

"花府嫡女?司天监掌史?"

"正是。"

"花溪草,你当日敢把我放出来,还将我打晕,便应该想到今日要面对什么。怎么?难不成现在才想躲?"言北寒,明显是还记恨着那日花溪草将他打晕交给暗卫带走之事,今日摆明了是来找回场子的。

言北寒一身玄色软甲军服身披黑色披风,整个人在月色照耀下显得桀骜而孤立。副高傲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花溪草的一举一动。

"言将军怕是会错了意。当日我救你出来,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而已。如今西北之战已结,我们自是互不相欠,再不相干。"

"你是这样想的?"言北寒不屑一笑,人更是瞬间来至花溪草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说话间,只见言北寒突然对花溪草动起手来,一手擒住她的肩头,只一个用力便将花溪草反手背于身后,作势便要将她一掌劈晕。

只是言北寒却低估了花溪草的实力,就在他抬手的瞬间,花溪草一记勾腿便狠狠扫上言北寒右腿内侧,只听咔嚓一声,定是某处关节错了位。就在言北寒惊诧的瞬间,花溪草已经反手脱身于言北寒身边,微有肩头还在言北寒手中。

只见花溪草右手成拳,没有一丝一毫的花哨动作,就直接打向言北寒下颚处,只她拳头刚过,言北寒便顺势转身,躲了过去。

花溪草一招不中,便接连发力,一连数拳皆是进攻的极为刁钻。饶是言北寒也不得不小心应对起来,只怕稍有不慎便落个残废...

花溪草的武功招式,皆承自她兄长,多的是实战与近搏的经验,换而言之,多是对待死囚与重犯的审问手段。

全然不比军中的一招一式那般,总带着一股邪气。

花溪草用力抖着肩头只想借力甩开言北寒的手掌,但她毕竟力弱一节,终是没能成功。

眼见言北寒要抽手袭来,花溪草除了近身防备之余,更是仔细寻找着言北寒的破绽。待她看清言北寒出招的瞬间,只一手做挡,一手径直袭向言北寒腋下三寸之处,只见花溪草一掌横劈过去,言北寒当即闷哼一声,连人都有微退两步,才勉强站定。

只是言北寒这一动,倒是牵着花溪草左肩的手掌更为用力,只听一声关节扭动的声响,便见花溪草的左臂微垂,整个左肩都空悬起来...

言北寒没有想到她竟会以如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逃离自己的掌控,此时竟生生卸下了整个左臂,若是不及时复位,只怕很容易留下后症。

由于肩骨错位,花溪草此时一张小脸只冷肃异常,超然的痛意袭来,更是令她面色惨白。只是远他两步的言北寒此时也未好到哪去,之前本就错位的右脚踝骨,此时因花溪草突袭的一掌,整个人都未曾站稳,更加加重了脚踝的受力,若是仔细看去,便能看到他此时整个右脚已经朝着外侧翻起,若是花溪草所猜不错,一时他怕是不便行动...

若不是因此,花溪草也断不会舍出自己一条左臂与他放手一搏。

"言北寒,今夜之事便当还了当日打晕你的账,若是再犯,莫怪我手下无情。"

花溪草一面冷言说着,一面走至不远处的石亭边将左臂支在上面,只见她一个用力,就将整个人的重量都瞬间灌注在左肩错位之处,将那卸掉的臂膀就这么生生给上了回来。饶是言北寒看着都不由替她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过程不过三两眼之间,花溪草便以右手微微扶着左臂协助它缓缓晃动起来。

看着花溪草若无其事的坐回床榻上,言北寒的面色只越发难堪起来,看来他想要查清姑母死因,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拖着已经不堪重负的右脚,言北寒终是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花溪草院外。至于他的影踪,花溪草自然不想关心。

只是花溪草才想起身去拿些药膏,就发现千机药那如同黑炭一般的面色上一双如鹰的眸子正死死盯着她的左臂,目光好不寒澈渗人...

不必多说,他自是目睹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受伤的是她,难道就不能关心一下吗?

"你来了。"

"为什么不叫暗卫?"

"那你为何不出来帮我?"

花溪草知道千机药之所以不露面,是因为知道她的想法,懂她不想将此事闹大,更不想与言北寒沾上任何关联,但她还是故意反问道。

言北寒虽是北疆苏北王府驻军的驻城将军之一,但却也是言国公府最受宠的嫡长子。

说到底,花溪草还要叫他一声表兄,只可惜他自小便被言老太爷送去北疆历练,十几年来,都不曾回京,更不曾露面。

就是当初花溪草救下他时,也未曾想,这个言北寒,便是她那个言府的亲表兄。还是后来经顾十一说,她才想起,自己的亲戚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来...

因着言国公府的没落,以及舅舅举家北迁,花溪草自出生以来,就对外租家没有什么印象,更是对他们没什么所谓的亲情。

言北寒,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同母亲有血缘的亲戚罢了,仅此而已。

"为什么手下留情?"

千机药此言一出,花溪草原本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瞬间变得尴尬起来,只能讪讪笑道:"被你看出来了?"

"他与你近身相搏,百招内都未能讨得便宜,你认为他能伤的了你?"

千机药虽是怒气加身,但是看着左臂仍旧微垂的花溪草却也还是没了脾气,只一把将人抱起好生安放在床榻上,才轻轻抚上她的左肩为她轻揉起来。

只是他手刚一用力,花溪草便小声叫到:"哎呦...疼...疼..."一面叫着一面人也微微瑟缩起来,好似想要逃开一般。

千机药见此却是声音越发寒澈:"自己倒是下的去手,亏你还知道疼?"

"嗯。"花溪草只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缓缓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错。只是千机药对此却不买账,只听他再次问道:"为何手下留情?"

"今日他伤了我,自是一时半刻不会再来,他日若是再见,也无话再说。如此也算断的干净。"

"顾十一可是与你说了什么。"千机药虽然对花溪草的做法不满,心疼她傻傻伤害自己以达目的,但却还是需要承认,这一次花溪草没有卷进穆府之事却是明智之举...

"嗯,他临行前,曾与我说大渝之事,尚且未完,言北寒出事也绝非偶然,此事让我切不可沾身。"

"那他可与说了,皇上要派他去北疆重建腹地之事?"

花溪草的身子因千机药所言只猛地一转,连带着左肩也跟着拉伸剧痛起来。但花溪草此时却顾忌不上,只一双秀眉紧蹙的冷声问道:"让顾十一去北疆?"

"嗯。"

"秦王殿下重权在握,顾十一作为顾国公府最受宠的幼子,皇上怎么会再让他去边关掌兵?难道就不怕秦王与顾国公府会有反心?"

二人皆沉默了半响,花溪草只沉声问道:"若他不去呢?"

"总需要一个不去的理由。"

花溪草见千机药说的轻松,自知此事他们多半是已经有了对策,也不再多问,只开始逐客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千机药看着刚刚享受过自己按摩缓解了疼痛的小女人正下着逐客令,只略带不满的挑眉看向花溪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我就这点价值?"

花溪草看着千机药故作吃味的模样,只心下说不出的好笑,却也还是故意绷着一张面孔,满面漠然的点了点并连声说道:"嗯,手法娴熟,的确好了不少。"

"既然你好了,那我们就谈谈正事罢。"千机药的手刚一从花溪草的肩胛处撤了下来,便直接拦腰将人抱至自己怀中,轻轻揽在怀里。

抱着的时候还特别小心错开她的左臂,以免再次牵扯了她。

花溪草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千机药的怀抱,只一副嘲笑的神色鄙夷问道:"珣王殿下平日就是如此与人谈正事的?倒叫我开了眼了..."

二人自之前裕华池那次坦诚相见,如今偶有一些身体尚的亲密接触,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好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完全没有半分扭捏。

千机药怀抱着花溪草,开口前,面色终是沉了沉:"皇上今日下了圣旨,为我赐了侧妃。"

千机药的声音就如同一把冰凉的利剑,瞬间截断了花溪草满腹的柔情,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花溪草整个人都略有僵硬。

感受到怀里的人突然间的变化,千机药只稍作用力的将花溪草抱的更紧。

只见他如有刀削的下颚只轻轻抵在花溪草右肩,以一种极尽温柔的声音缓缓开口对花溪草说道:"接下来的日子里,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也不要在意别人做什么。一切有我。"

与其说是解释或是安抚,倒不如说更像是承诺。花溪草虽然心有不悦,但却并非对千机药,而是对这世态炎凉...

皇上先是为她赐了婚,如今又为千机药赐了侧妃,看来他们想要走到一起,修成正果,也非易事。

即便尊贵如他又如何?还不是也要受人干涉自己的生活?

千机药看着没有说话的花溪草,面色只稍有清冷,眸底亦是燃起丝丝疼惜与愧疚的光亮。

"是谁?"

过了半响,沉默的花溪草终是张口,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但在千机药听来却是更加于心不安。

"颜子晴。"

颜子晴...

花溪草心下竟不住苦笑起来...

她也该想到的,放眼当下朝局,也的确唯有颜子晴最为合适不过,只不过这个合适却不过是博弈间的平衡,于她与她都更像是命运的不恭与嘲讽...

"不要伤害她。"花溪草微微侧了侧身,只寻了个更加舒适的角度窝在千机药怀里,声音亦是平静异常,微有一双烟波流动的眸子闪烁着丝丝无奈的光彩。

若说这世上,除了他和自己的亲人,还有谁能算是被花溪草挂念的,便也就只有颜子晴这一个闺中好友了。

只可惜,天道不公,佳人不得善终...

千机药并没有应下花溪草的央求,只是沉默不语。

花溪草虽然不知此番赐婚中的细情,但她终究是不信颜子晴会愿意嫁与千机药做侧妃的。一切不过是皇权的儿戏罢了,说到底她亦是受害者,这过错又岂能让她一人来背?更何况,颜子晴本就是个苦命之人,被萧思卿所害不浅...

"她也不过一缕浮萍,离了颜府,何来根基。说到底也不过可怜人罢了。"

千机药听闻花溪草所言却是没有回应。花溪草见他如此,只轻轻环绕着千机药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他的下颚边缘,慵懒而又略带撒娇的语气低咛道:"珣王殿下真的该回府休息了..."

只见千机药顺势将人压下,只距离花溪草鼻尖不过一指的距离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顿问道:"你是再赶我走?"

"嗯。我真的累了,也困了。"说着,花溪草只微微打了个哈欠,瞬间泪眼朦胧起来。

本就难以自持的千机药此时一见她如此模样更加别有一番风情,岂会轻易离开?整个人也只能放赖似的一个玄身侧卧于里侧大有在此过夜的意思...

花溪草原本涌上的困意瞬间因千机药这一个动作而消散不少,只略带警惕的小心问道:"你还不走?"

虽然之前他们也曾同床共枕,但是今夜花溪草约了苏慕九过来议事,她并非有意隐瞒,只是觉得此事应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说清,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糊里糊涂的相遇。

"夫人不是困了吗?睡吧。"言罢千机药便将花溪草朝自己怀里拉拢来。只是他刚一搭手,花溪草便逃也似的跳坐起来。

"鉴于珣王殿下的自控能力,我觉得你还是回府休息的好。"花溪草虽然话说的婉转,但却丝毫没有改变千机药决心的意义。

千机药也不说话,就这么侧卧在那里,浑身都散发这慵懒而又不羁的风情,只叫花溪草看了也不禁心下懊恼...

相比之下千机药倒是淡定的多。

微微晃了晃脑袋的花溪草只气鼓鼓的朝榻上一躺,胡乱抓起被子就盖在了身上。好半天才愤愤说道:"我近来起床气大,早上不要叫我。"

话音一落,花溪草便转过身子,面朝房门方向背对千机药而眠,至于是否真的睡着,那就令当别论了。

看着有意撵自己的花溪草,千机药的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意,若是此时花溪草回身定会被他那笑容迷失了双眸,只可惜,此时某人已经进入酣眠。

苏慕九什么的,还是等她睡醒了再说吧。

最近她的确是太累了...

千机药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人终是侧身躺平,只一手轻轻搭在花溪草腰身,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逐渐入眠。

千机药也不知为何,只要有她在身边,自己这失眠的毛病当即便能得以治愈,如此他倒是更下定决心,为了自己的睡眠状态,也要夜夜与她同眠。

一夜好梦,花溪草醒来之时,阳光已经直射屋内,若不是被暖暖的阳光晒醒,或许花溪草还会再多谁上一会儿。

不安捻转反侧之后,花溪草终是以一副大字型的舒展抻了个赖腰。只看的千机药不住扬笑。

缓缓睁开一只眼睛,逐渐适应了强光之后,花溪草才努力张开双眼,面对崭新的一天。只是当她下意识的伸展之时,却发现手边有一活物...

呃,花溪草只不住心下抚额,她怎么都忘了还有千机药在这里。

"这就是你所谓的起床气?"千机药被迫挪了挪身子,略带嘲笑的说道。

花溪草虽是听出千机药言语中的嘲笑之意,但却懒得与他一逞口舌之快,只淡淡问道:"又不用上朝?"

花溪草实在想不明白,他堂堂苏北王,怎么总是不上早朝?

等等,总是?

口误,绝对的口误。他们一共也没睡在一起几次。或许只是恰好就赶上了他不用上朝的时候呢!花溪草如是所想也就不再多问,只自顾自的准备起身下榻。

只是她刚一动作,千机药便淡淡开口道:"从今日起,我都不会上朝了。直到取消侧妃婚约。"

花溪草满脸黑线的回过身,不由疑惑问道:"这便是你的处理办法?"

"嗯。"千机药只回给一个花溪草如你所见的表情,便也起身同她一齐下地。

只见千机药走至门前,刚一开门,便有侍卫将他换洗的衣物呈了进来。

"柴青和柴风都不在,就有劳你为我更衣了。"说话间千机药已将衣服递给花溪草,自己只三两下就脱下了外袍与中衣,当即露出他那古铜色的精壮肌肤来。

花溪草实在想不明白,他这个人明明乍一看,就像个病秧子,尤其是一张俊颜,更是比她都白嫩,完全是那种常年病弱,少见骄阳的模样,怎么这身上却是结实的很,皮肤也像换了一张的模样?

"还没看够,嗯?"

最后一个几乎是以鼻音发出的语调简直满是调戏之意。听的花溪草当即脑子翁的一下,红了双颊。

果不其然,一夜过后,整个帝都都传遍了珣王殿下即将纳妃之事,虽然只是侧妃,但消息也足够劲爆。

一时间颜府门庭若市,登门道喜的人绵延不绝。与其说是道喜,倒不如说是来查探风向。

要知道颜府可是与端王世子萧钰轩的外家宁国公府是亲家,若是颜府嫡女再嫁与了珣王做妃,那萧钰轩身后可就同时有了颜府,宁国公府花府和苏北王府,几大势力为称,宫中又有宁贵妃坐镇,怕是距离入主东宫的日子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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